第168章很多事情，无法说出口（1/2）
“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她忽然对着宋相儒吼，一字一顿，歇斯底里。
她眼里的不甘和怨气就仿佛水一般朝着他拍来，宋相儒震惊，随即脸铁青。
什么叫做他不放过她？他何时没有放过她？难道他对她的感在她心里就是一种折磨和负担？
“温！”他忍不住低吼，原本就牵制住她的手更紧了几分。
他想要质问，但看清她眼里的脆弱和无助，却又戛然而止。
她的脸苍白，那双杏眼轻颤，恐慌地像只被关进笼子里的小猫。
他的心口一涩，忍不住伸手抱住她，想要安抚她的恐惧和害怕。
“温。”他心里无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拍着她的后背。
而温却是被他吼得一震。
就如同一盆冷水从她的头顶浇下，她猛然回神，等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的是什么，眼里的瞳孔放大，最后，脸上所有的血化为了苍白。
她顿然平静，静静地呆在他的怀里，车的气氛缓缓变得静谧。
他身上的温度隔着布料不断地温暖着她身上的冰凉，可她还是觉得冷，冷得只觉得那股莫名的寒意凝聚在她的心头，无论如何，都驱之不散。
想到自己刚才打了他一个耳光，她抬起那只手，看着自己有些通红的掌心，眼里仅存的那点颜慢慢地泯灭，最后变得暗淡无光。
“对不起。”她的唇瓣嗫嚅了两下，缓缓地垂下了眸。
她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苍白空洞，且茫然。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要一想到刚才宋相儒踩下油门的疯狂，她就控制不了自己的绪。
她咬唇，一只手死死地抓着车椅，直至指甲嵌进了皮革，直到宋相儒抓住了她的手，温热的掌心裹住了她的冰凉，她才缓缓松开。
听到她的抱歉，宋相儒一顿，心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咬一般，疼得发慌。
他希望她反抗，希望她指责，但她真正那么做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想要退缩，心里偌大的愧疚近乎要将他淹没。
“我没事。”他抱紧她，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的血肉里，沙哑着声音说道：“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偌大的悔恨填充着他的心，他明明知道她父母是怎么去世的，还用这样的方法来刺激她，这是他的不对。
他心的歉意近乎泛滥成灾，但在摸到温无比冰凉的手，那句“对不起”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只因为如此苍白和无力。
车的气氛压抑，压得令人有些喘不过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眼里的焦距渐渐集中，她低下头，额头轻轻抵着他衣服上的纽扣，那一点冰凉，就好像问了一句：“为什么是我？”
她的声音很轻，轻到了骨子里。
有些话既然已经说开，她就并不想逃b。
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宋相儒死死地抿着唇，却依旧不愿意给她答案。
为什么？如果感的事能有为什么，他也不会如此执着。
总感觉到她会随时随地消失，他抱着她的力道更紧了几分。
见他不回答，温又问了一遍，而这一次，不等宋相儒回答，她便低下头，就仿佛自言自语：“小儒，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没有人反对，我们依旧不能在一起，唯一的理由就是我不喜欢你……”
她努力地让自己用着平静的语气说出这番话。
不喜欢……
没有什么话，比这三个字来的更加残忍。
宋相儒一怔，心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生生地撕裂，他的脸煞白，双眸通红地盯着她头上的发旋，感觉到了一阵无力。
也不知道是不是彻底爆发之后，显得格外的疲惫，温眼眶微红，硬生生地没有让自己的眼泪落下。
两个人对峙，车的气氛凝固成冰。
“温……”他艰难地开口，知道是自己刚才的冲动伤害到了她，他想要道歉，却见温一顿，眼底的崩溃和复杂缓缓地恢复了平静。
她忽然一笑，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
“小儒，我们真的，永远都不可能。”她轻轻地说着这句话，仿佛将方才所有的恐惧和崩溃驱散，唯有依旧颤抖的手诉说着不平静。
她转过身，淡淡地看着前方的车子，尽是疏离。
她这句话比刚才那句话还要薄和残忍，宋相儒面上顿然失去了血，他看着她淡漠的侧脸，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从心口挣脱而出：“温！”
他忍不住伸出手又要抓她，却见前方的绿灯已经亮起，那辆出租车已经驶离。
他的手一僵，停滞在半空中，温仿佛没有看到，低声地说道：“开车吧，这里有摄像头。”
后方的车子开始鸣笛，宋相儒才骤然回神。
见温并不打算再开口说什么，他艰难地转过头，继续开车。
一无言，车里的气氛冰冷地令人喘不过气。
直到到了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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