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1章 与恶魔作交易（1/2）
宁小闲跟她清算第笔账，她丢了只手宁小闲跟她清算第笔账，她丢了条现在要清算第三笔了，她还能有命在吗？晏聆雪嘶声呼道：“你不能杀我，否则西和战盟立刻交恶，你们怎么打得过蛮人！”她可是西的宗主夫人，这个强大的仙宗怎能任由隐的玄天娘娘将她杀掉？那可不啻于将西的脸面按在地上踩。它旦与战盟撕破脸，就是南赡部洲仙宗的耗，亲者痛，仇者快。
“分析得好极，晏夫人英明。我只是不明白”宁小闲给她轻轻鼓了两下掌，“晏夫人下咒害我时，怎就不考虑其中的利弊了？”
她微扭头：“青鸾，继续算账。你跟了我那么久，最基本的算法总该掌握了吧？”
青鸾应了声是，果然朝着晏聆雪上下打量起来，那神就好像打量哪里下刀最合适。
晏聆雪失血过多，这时眼前已经渐渐模糊，心底的恐惧却越加翻腾。郎青为什么还没回来？这个时候他早该返回房间才是！
不对、不对，这个女人不该这样残忍。晏聆雪挣扎着最后求她：“你放过我，放过我。我让西唯隐马首是瞻！我今后再不敢和玄天娘娘作对了！”
宁小闲俯首，盯着她的眼睛：“你后悔了？”
晏聆雪点头如捣蒜。
“你现在是不是希望你没得罪过我，我能放你马，你好回北方和郎青过自己的神仙日子去？”
晏聆雪眼泪下，冲淡了脸上的血污：“是，正是！我不恨你也不怨你了，宁小闲。祝你和撼天神君天长地久无尽时！”
宁小闲却笑了，在晏聆雪看来加倍地惊心动魄。她凑在晏聆雪耳边，呢喃声：“可惜，太迟了。”
“隐售出过这么多灵丹，却从来没有后悔药卖。”她直起身子，向青鸾微侧首。后者会意，自怀里取出个小小的水晶瓶子，将里面的透明液体小心翼翼倒在晏聆雪另条上。
嗤地声轻响，液体滴落的地方即腐蚀进去个大洞，有青烟冒起，带出来灼热的酸臭味。晏聆雪痛得叫都叫不出来，直翻白眼。
青鸾手中的药水，滴接滴落下。
在晏聆雪终于能尖叫讨饶的同时，宁小闲平静的声音字句传进她耳里：“我有个极好的刑求官叫作涂尽，他可以在施展磔刑时保证你七天七还有口气在。可惜这趟没带他过来，再说时间紧迫，千刀万剐这么细致的工作时半会儿做不完。青鸾只好用上简化版了。”
她接过青鸾手中的瓶子，轻轻弹：“这是从三百岁的噬妖藤身上提取出来的胃液，再经过提纯，所以腐蚀力可以达到原来的三倍之多，但扩张力却很有限。我算过了，这瓶子可以将你全身半的皮肤、骨骼、肌肉都消融掉。”
她耸了耸肩：“不过我出门太匆忙，只带了这么小瓶成品。剩下的嘛，你得等我在这里现场提纯配制，我可以保证浓度和前瓶相当。”
说白了，她用在这仇人身上的计划只有四个字：不得好死。
晏聆雪方才在疼痛翻滚中不小心将舌头咬掉截，这时说话不太清晰：“私通蛮人，我认！四方天城挑拨各派关系，我也认。可是重明鸟之死真地与我无关，我没将你的身份向任何人泄露过！”
宁小闲脸上却没什么表，将盛着强酸的瓶子悬在她头顶，继续问：“你先前私通蛮人，这回怎么又清高了？”
女人最珍爱的就是自己的面容，强酸只要落下来滴，美人瞬间就会变作蟆母了。晏聆雪即便是死，也绝不愿意自己死相那般丑陋，这时只得艰难道：“在四方天城盟议之前，隐将圣域留在南赡部洲的密探名册首先发给了十余家老牌仙宗，西也是其中之。我为西商洽外务多年，郎青这些事从不瞒我。名单上的人当然是要被清理掉的，不过我在里面见着了个远房表侄的名字。这孩子当时就跟着我们，特别聪明机颖，他父亲又是我哥哥的得力部将，我心里也不忍，就，就将他放了。”
她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哪知道当天里就有人在我枕下放了枚玉简，里面说道四方天城里的蛮人细作反正也跑不掉，马上就要被清理干净，不若废物利用，拿来给隐和宁小闲添添堵？”
“我原不当回事，可是你那时候太风光了。”晏聆雪声音中带上了哭腔，“街头巷尾，连那些凡人天天议论的都是玄天娘娘渡过了九重天劫！我，我真是听得满耳聒噪，这时就想起玉简中所言。反正也不害你命，至多让你焦头烂额，我也能小小出气番，对西、对我丈夫反倒还有许多好。反正南赡部洲大劫将至，也不差这点儿动了。于、于是我就照着名册去寻到几名细作，给他们下了指令。”
这些年轻而不知的细作当中，就括了朝云宗的安鱼。
宁小闲摇头：“你私通外敌，居然毫无负担。”
她动弹，瓶子里的酸液就晃动起来，晏聆雪担心地盯着她的手：“我原也不觉得这是私通蛮人，毕竟玉简只不过给了我个建议，并未教我怎做。不过四方天城事件结束后，我回到西驻地时，玉简又来了。”
“它依旧是给了我些建议。不过四方天城事件闹得很大，我，我心里有些儿害怕，就不愿再采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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