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不稳定的四边形（1/3）
《饲育空间法则之二——杀死同队队员将被剥夺在饲育空间获得的所有能力》
...
吴南，葛良和卫芳莹有劲儿使不上，如果他们干涉破茧，茧子里的人类就会瞬间分解掉，就好像蝴蝶破茧而出的时候，你不能手欠去帮它，如果你帮了它，看上去好像是帮了它，但当蝴蝶被你从茧子里抠出来的时候，它就会失去飞翔的能力。
所以这空间里的三个人，只能等着茧子里的人破茧而出，那茧子里面的人形嘶吼着，声音听上去沙哑苍老，他费力的撕扯着茧子，感觉很吃力，他来来回回歇了好几气儿，已经花费了十多分钟时间。
终于，这个声音沙哑的人类在第五次尝试的时候，破茧而出，他破开茧子之后，就跪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同时双手紧紧的扶住脑袋，好像在经历着某种痛苦。
“哎？哎？”这人面向看上去有点老，应该是上了岁数的人，他还是个秃顶，这让他看上去更显老，好像已经60来岁了，脑袋里的疼痛让他的叫声都变得意外，这个人，应该没有经历过如此程度的头痛，但卫芳莹却知道，他经历的头痛，和吴南承受过的比起来，小巫见大巫。
“怎么样？你读出啥来没有？”葛良对卫芳莹催促道。
“他叫刘女怀，49岁，是私家侦探，特殊能力是...”卫芳莹皱着眉头，支支吾吾，可能是因为这个叫刘女怀的大爷还没能获得自己的特殊能力，因此她也说不上来，突然之间，卫芳莹读到了秃头私家侦探脑海里出现的一个重要信息——他没有任何特殊能力，但他是一个特殊的人！
吴南看卫芳莹那张数度变换的脸，就知道她肯定知道了什么，也问道：“他是什么能力？”
“他...他没有能力...”卫芳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自己都没有底气。
“哼~”诈骗师葛良在听到卫芳莹说老头没有获得任何能力的时候，冷哼了一声，他转而面向那跪在地上的刘女怀，双手支撑着膝盖，弯着腰问道：“喂，老头，你得到了什么能力？”
“不不不！大爷，你不要告诉他！”卫芳莹突然尖叫了起来。
葛良回头看了卫芳莹一眼，确定了一件事，这个老头肯定不简单，卫芳莹说他没有任何能力，是撒谎，但是卫芳莹的尖叫却提醒了身为私家侦探的刘女怀，他警觉的保守了自己的秘密，并且开始用积累了30余年察言观色经验的浑浊眼睛，打量起面前的这三个小年轻。
葛良站直了身体，摊了摊双手，指着卫芳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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