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快跑,诈尸了(2/3)
得死,却能克制住那阴邪的毒物。”
“那赶紧的,把这‘涅槃坨’给你带,把你身上的毒拔了再说。”我说完就要摘掉‘涅槃坨’给玄青。
玄青摆了摆手,疼的直咬牙,对我说:“没用了,这毒已经中了多日,戴上也没用!听天由命吧。”
我看着心急,却突然想到当初四叔说过,那长白山,玉龙坡有个老头子,叫‘七品叶’,竟把四叔的‘怨子’奇毒都拔了出去,这毒肯定也能治!
于是对玄青说了我的想法,可玄青却一咧嘴,对我说道:“你看我现在这摸样,怎么能上的了长白山,就是不烂死,也得疼死!”
我想想也对,如此疼法,连屋都出不去,怎么能上得了那长白山。我挠了挠脑袋,玄青拿起四叔的烟盒子,颤抖着的撕下一块长方形的纸片,竟笨拙的卷起旱烟来,卷的八面透风,一吸之下满嘴烟沫子。吐出一串青烟,渺渺升空。
看玄青抽了一口烟,好像放松了不少,擦了擦头上的汗,望着糊满报纸的墙面,对我说:“我这辈子,活的憋屈,不会抽烟,不会喝酒,临死总算抽了一口蛤蟆烟儿,闻着挺香,抽着也就是那么回事。”
我听着玄青的话像是遗言,心里一阵翻腾:“别他娘的那么丧气,这不是还没……”
看到玄青大口的吸着烟卷,突然想起什么,拍了拍脑门,夺门而出。
看门外百花凋零,雾里河的标志性建筑,三层楼高的烟楼子,正徐徐的冒着黑烟。烟楼儿,在北方农村很常见,有些产烟大村儿,烟楼儿比镇政府的办公楼还高出一截。
刚打出来的烟叶翠绿,必须用高温把水分蒸发掉,正值秋季,今年天旱,烟草大丰收。我推门进了烟楼,看二娃子和他爹正在忙活着,烟楼里闷热难耐,我喘着粗气喊了声:“张大爷,忙活着呢!”
二娃子他爹一看是我,赶忙放下手里的活:“哎呦,这不是狗剩吗!这两天咋没看见你四叔呢,我寻思着让他给我整两条鱼回来。”
他这么一说我又想起了四叔身躯翻进江浪前的一幕,差点没当他面哭出来,又生生的憋了回去:“我四叔没回来呢,求您个事!”
老张憨憨一笑,对我说:“啥求不求的,只要你张大爷能办到的,绝对不含糊。”
“爹,咱家那电视你可别让他搬走了!”二娃子听说我要求他爹办事,赶忙跑到近前,一身肥膘直颤。那个将将能吃饱的年代,像他这样的身板还真少见。
“滚一边去。”老张呵斥到。
老张是村子里唯一一个万元户,但人却热心,耿直,总是接济粮食断流的人家,看我有事求他也没问啥事,一口答应了下来。
“大爷,我想跟你要两个‘烟葫芦’。”我挠了挠脑袋,说道。
老张一听急了:“啥,要那玩应干啥,我跟你说,你要是不学好,我他妈先给你两脚。”说完怒瞪着我。
那时候镇子上的年轻人,都流行打大烟针,最后一个个瘦的皮包骨,死了都没人管。但,凡是种烟的都会在地里种上两颗罂粟,多了不敢种,也长不成。熬成膏,头疼脑热,就含一点。但也有以此致富的,为祸不浅。
我心思着给玄青弄回去点,不能治病,先止止疼也好,谁知刚一说就被老张骂了回来,我沮丧的走出了烟楼,藏在柴堆后面,几分钟后,老张怒气冲冲的走出了烟楼,估计是去我家告状了,我也没管那么多。
进了烟楼正看见二娃子正坐地上,“次”擤了把鼻涕,却粘在手上甩不掉,无奈只好蹭在裤腰上,见我来了,忙站起身,对我说:“你个大烟鬼,咋又来了?”二娃子和我同岁,小时候总跟我打架,他身肥体大,总被他按倒乱拳相加。
“我知道你这有烟葫芦,我拿糖跟你换。”我我知道二娃子馋嘴,便对他说。
二娃子听完挠了挠头,恶声对我说:“别拿日本豆,糖球糊弄我……”
我一听这下完了,软的不吃,硬的我也打不过他。撇了撇嘴正要求他。
“小淘气儿还中。”二娃子呼哧气喘着,对我说道。我一看有门,忙掏出几块糖递到他手里:“糖给你了,大烟葫芦呢?”
二娃子接过糖,先填嘴里一块,转身到角落里拿出一个木盒子,拿出了两个大烟葫芦。
我接过大烟葫芦忙跑回四叔家,一看玄青噤着鼻子,牙咬的嘎嘎脆响,我忙把烟葫芦剥开,给了他一块,玄青不知这是何物,我硬塞到他嘴里。
玄青吃完没一会儿,兴奋大吼了一声:“剩子,不疼了!倍儿有精神。”
我看他没事了,简单的准备了一下,也没敢回家辞别,当天便踏上了去往长白山的列车。一路颠簸,到了漠河已经傍晚,那时候长白山还没有那么多游客,镇子和磨盘镇差不多,天一黑,大街上看不到几个人。
我们两个不想耽误时间,但问了很多人,都不知玉龙坡为何地,在一个老人的指引下我俩朝山上行去。
玄青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多了,天已经黑透了,却还没有找到那老人说的玉龙坡,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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