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忆海棠(1/2)
回到蓬莱阁时,已是亥初三刻,夜色初寂。>
院中仍如她离开时的模样,安详且宁静,一轮明月悬在中庭,洒下满地清光。>
秦素信步转去了某几间房,先行搜刮了一番,挖开香囊、砸碎香炉,将里头的沉香梦醉尽皆收拢了来。>
这东西需得以干净的棉布裹了,以沉香木匣收着温养,放置于阴凉干燥处,方不会发散殆尽。>
拿着这些珍异的奇香,秦素回了自己屋子,那装经卷的匣子便是沉香木的,里头有个夹层,却恰好用来装迷香,至于那些经卷,便压在了迷香的上一层作幌子,将来也好为自己博些名声。>
秦素在屋中耽搁了片刻,出来时,手里捧着那只沉香木匣。她计算着方位行至院子的正中,将木匣搁在砖地上,看看时辰差不多了,便来到了一旁的耳室。>
耳室里并无沉香梦醉,唯窗扇微启,山风掠进屋中,清凉而舒爽。>
秦素弯了弯唇。>
那榻上安睡着的女子,似也梦见了什么好事,唇角微弯,精致的眉眼映在月下,越发有种浅淡的娟秀。>
秦素在榻前坐了,执着剪刀,在那张娟秀的小脸上碰了碰。>
这冰凉的触感似是惊醒了那女子的好梦,她秀气的眉蹙了起来。>
秦素凑在她耳边,轻声唤道:“阿葵,该醒了。”>
阿葵的眼睫毛抖了抖,缓缓张开了眼睛,微有些茫然的视线往四下扫了扫,旋即便看见了坐在榻边的秦素。>
“你醒了。”秦素轻笑一声,又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将剪刀向她眼前晃了晃,含笑道:“别出声,躺着。”>
阿葵眸中尚含着睡意,然而,当看清自己眼前晃动的剪刀时,她的脸上立刻便闪过了一丝惊恐。>
“女……”她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那冰冷的金属物已飞快地贴了上她的脖颈。>
她立刻瞳孔收缩,浑身如遭雷击,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颈旁传来了尖锐的触感,那又冷又利的事物,正沿着她的颈项,缓缓移向她的脸庞。>
“噤声。”秦素轻笑道,剪刀的刀尖儿停在阿葵的脸上,语声并不急迫:“我就是想与你说几句话,你可莫要乱动,也免得我手滑,坏了你的相貌。”>
阿葵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
然而再下一刻,冷汗忽然便渗透了她的衣衫。>
她的手脚居然被缚住了!>
她心中骇然,睁大了眼睛看向秦素,眸中惊恐之意愈浓,颤抖的声音如同风中轻烟,断续不成篇:“女郎……您……这是做什……什么,您是……玩……玩笑与我……”>
秦素淡笑地看着她,并不说话。>
阿葵终于完全地清醒了过来。>
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心底更是一片冰冷。>
她居然睡得这样沉。>
这不应该的。>
按照原本的计划,她此时应该已经起了身,而不是躺在榻上,直到被秦素叫醒时还头昏脑胀。>
“我怎么……”她下意识地呢喃道,方一开口便猛地觉出不对,一下子收住了声音,唯有那双水润的眼睛里,飞快地划过了一丝慌乱。>
秦素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悠然道:“你定是很奇怪,明明此时早该醒了,却为何一直睡得这样的沉,直到我将你唤醒,是么?”>
阿葵没说话,眼睛里却闪过了疑问。>
“很简单,你今日喝的水里,有我下的药。”秦素说道,平平淡淡的语声,像是在说今日天气真好一般,平淡无奇。>
阿葵悚然地看着秦素,眼睛睁到了最大,连嘴巴也微微张开了。>
下药?>
女郎居然说给她下了药?>
是她的耳朵出了毛病,还是女郎变了?这话听在耳中,硬是叫人无法反应得过来。>
她心中念头飞转,身子却僵得如同被冻住了一般,连眨眼几乎都忘了。>
秦素浅浅一笑,手里的剪刀动了动,漫声道:“如此,闲话少叙,咱们说正事罢。”停了停,含笑轻问:“我三兄,近来可好?”>
阿葵脸上的血色,在这一瞬间尽皆褪去。>
她呆呆地看着秦素,整张脸白得像纸,那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如同僵死了一般。>
秦素抬手理了理发鬓,冷冽的眸光如寒冰,冻得人心底发凉:“郎君温润,女心慕之。阿葵,你待我三兄,可真是不薄。”>
寥寥数语,却令阿葵的面色由白转青,复又变灰。>
秦素冷眼看着,说不出心底是何情绪。>
阿葵——秦彦柏的贴身使女,温柔懂事,沉稳端庄。>
此,皆前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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