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番外:惜璎惜珞(2/3)
短几日,整个人瘦了一圈不说,还明显憔悴了不少,“为什么找不到?为什么雅儿要带着孩子离开我……”
妻子的不告而别,让他的心凉了半截,他哀愁地灌酒,企图用酒来麻醉失落的身心。
望着喝得烂醉的凌轩寒,凌玄夜不禁皱了皱眉,“四哥,你不要喝了!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应该出去找四嫂不是么?”
“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她们了,为什么个个都要离开我……”凌轩寒推开了他,狂笑地喝着酒。此时此刻,他丝毫没有以前儒雅翩翩,温文尔雅的形象,活像是一个失恋过度的醉酒鬼!
凌无痕实在看不过,连想也没想就抢过他手中的酒,“喝酒有用吗?我相信四嫂有自己的苦衷,她才会暂时离开宫里!”
凌轩寒打了一个酒嗝,醉笑着发酒疯,“她有什么苦衷?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么?”
“说来说去,都是我们的错,要不是我们当初气糊涂,对怀有身孕的四嫂做出那种事,也不会演变成今天这样,四嫂是因为怕自己难产,不让你伤心,所以出去外面生孩子了……”凌无痕哀叹了一口气。
“难产……”凌轩寒心蓦一沉,如掉入了无底深渊般的痛苦,“是我害的……是我害了她和孩子……”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他,想到金素雅和十月怀胎的孩子有可能因此丧命,他的心狠狠地揪疼了,若不是当初他狠心下毒手,金素雅又岂会难产?
他痛苦掩面,独自承受着撕心裂肺的痛楚,“都是我不好,她的身体那么虚弱,我还那样对她,是我没人性……”
“四哥,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们才对……”凌无痕黯然神伤地垂着头。
“你们不要管我,走开……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凌轩寒的双眼已空洞,没有丝毫的物体进入眼底,他呆呆地笑了,继续烦躁地狂灌着酒。
“四哥,我们知道你心里难受,你不要这样……”他们纷纷制止。
“你们懂什么?你们知道失去重要亲人的滋味吗?我妻子和孩子现在生死不明,你叫我怎么冷静?”凌轩寒泪眼迷蒙,悲痛欲绝地冲到了门外。
天灰蒙蒙的,昏沉沉的,到处乌云密布,毛毛细雨漫天飞舞,四周围的风景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帘幕。
他凄凉孤寂地站在雨中,任凭细雨濡湿他的身,滴穿他的心,渐渐的,缓缓的,一个洪亮的娃娃哭声从正前方传来。
微微抬眸间,他看见了奶娘一手撑着伞,一手怀抱婴儿正朝他逐步走来,“轩寒好女婿……”
“这……”泪,慢慢濡湿了他的眼眶,他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奶娘手中的孩儿,仅仅只是一眼,他便从娃儿身上看到了金素雅的身影,“岳母,这是我和雅儿的孩子么?”
奶娘跟着红了眼眶,哽咽着点了点头,“是你们的女儿,叫惜璎……”
“惜璎……”凌轩寒双手颤颤地将女儿抱进了自己的怀中,大掌轻轻地抚着女儿的小脑袋,一股血浓于水的亲情在他们父女之间蔓延开来,这是属于他和金素雅的女儿,他的心肝宝贝……
“爹爹的乖女儿,还好你没事,你知不知道,你和你娘差点吓死爹爹了……”他抽噎了几声。
或许是感受了亲爹的疼爱,怀中的小女婴奇迹般地停止了哭声,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直盯着眼前的爹爹看,嗷嗷地叫着乱动,似乎非常兴奋。
凌轩寒护犊情深地吻了吻女儿白皙的小脸蛋,憔悴的脸庞上,荡漾着缕缕幸福的笑意。“长大以后,你一定和娘一样漂亮……”蹭了蹭女儿的小鼻子后,他抬眸看向了奶娘,“岳母,雅儿现在在哪儿,我要见她……”
几天多来的伤感压抑,因女儿的到来而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喜悦。他好想马上见见妻子,感谢她为他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他有好多话想对她说,对她倾述这几天来对她们母女俩的思念!
“雅儿她,雅儿她……”提及女儿时,奶娘禁不住泪如雨下,“她暂时回不来了……”
“她怎么了?”凌轩寒笑意一僵,一道悲凉的伤愁再度罩上了他的面容。他的妻子暂时回不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她真的……他不敢往下想去。
“雅儿难产,所以……”奶娘不忍地避开了他的目光,“她要你好好照顾女儿……”
“难产……”霎时,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随后,他失声痛哭了起来,“难道这就是我的下场?”他痛苦地落泪,泣不成声。
他憧憬的家不再完整,得来了一个想要的女儿,却失去了伴他一生的妻子,他们一家人永远也没有团圆的一天,这都是他当年造的孽,自己才会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
这是奶娘第一次看到凌轩寒悲痛欲绝地落泪,她深切地体会到凌轩寒对金素雅的真挚感情,如果情不深,他又何须为金素雅痛苦,“轩寒好孩子,雅儿会一直在你们身边,总有一天她会回来的……你要照顾好自己和孩子,等着一家人团聚的那一天……”
“真的么?”凌轩寒涩楚地翕动着唇角,“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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