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孙屠子不在百花阁(2/3)
泛红,微微抽泣,仿佛死的那些不是张文若的父母而是她的双亲一般。
“张公子,您如此年少就早早地痛失至亲,想来心中定是悲恸至极…妾身虽然是个孤子,且从不曾识父母之音容,但是家师待我一向良善,便如同妾身之嫡亲眷侣一般;她老人家仙逝时,妾身亦是悲愤莫名,直至今日思来,仍旧刻骨铭心…只是死者往矣,我等凡人虽然悲伤,但却不敢强求,以免先人魂魄于九泉之下走不安稳仍旧为我等活人挂心…既如此,我等更应当以继承先祖遗愿为己任,以达成亡亲遗志为己志;且活在当下,成就将来!”
呃~!柳叶儿馆主…您说的真好!不过,咱们不是谈词说赋么…怎么比起谁的身世更苦了…
见着柳叶儿声泪俱下地劝慰着自己,张文若陪着她哀嚎了两嗓子,本来张文若还想趁此良机和美人抱头痛哭一阵呢…无奈对方的防范意识太强,再加上张文若光打雷不下雨,感情戏份演绎的太过拙劣不够声情并茂,着实不能打动对方的“母爱天性”。
“柳姑娘,您还是收住眼泪吧!今日你我相会本该是值得庆幸之事,怎能因为小生的私事搅了此间美妙邂逅…实在是扫兴,实在扫兴!”张文若一脸苦笑道。
柳叶儿得了张文若的劝慰,哭泣的声势顿时收敛不少,却仍旧止不住眼眶里的泪珠暗自垂落,语气也有些凝噎:“张公子…教训的是,您是豁达雅量之人,断然不会被私情六欲缠身太久,也必然会早早地从悲苦之泥泽中抽身而出,回复心境;妾身本想以己之切身遭遇劝解与你,现在想来反倒是自陷苦海,难以拔身…”
“柳姑娘过誉了,姑娘情难自抑,不过情恸所致,你我皆是**凡胎,你方才那些赞誉之词,虽然好听,却把小生说的不近人情;小生亦是凡人,之所以淡然处之,不过是自制己克较之常人略微强些罢了!”张文若谦虚地摆了摆手,仿佛自己真的满不在乎一般,而他又趁着屋内气氛颇有凝重,众人伤神之际,不动声色地来到柳叶儿身边,佯装一副劝慰模样用一只大手轻抚美人玉背,真真又过了一把手瘾。
“张公子…”柳叶儿虽说做过花魁,后来又接任百花阁阁主一职,但其本身却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再加上平时阁中姐妹拱卫得当,也从来未受过陌生男子的过激挑逗,此时一经遭受张文若的异样劝慰,当即给臊的面红耳赤,声若游丝。
她心有薄怒,有心要斥责张文若的无良行径,但是话到嘴边却又想到此行所欲图谋,便生生忍下后半段生硬的话语,只留了一声“张公子”没头没尾,却又似嗔亦怒,端是有些勾人如斯,媚人入骨。
见佳人一脸“媚态”地呼唤自己,张文若心中不禁打了个机灵,误以为柳叶儿也与自己一般中了“一见倾心”的荼毒,使得他举止间更加亲昵,言语间愈发温情:“柳姑娘呼唤小生所谓何事?可是心中有恙,让我解惑?若是如此,姑娘尽管直言,小生自无不允之道理!”
见张文若举止愈发僭越,言辞更是挑逗露骨,也不知他是压根不明白自己深意,还是他揣着明白装糊涂;柳叶儿心中气急大恨,为避免后背上那只不老实的大手继续游走,美人只好咬牙强撑并将来意明申:“张公子,既然您雅量应承,妾身却还真有一事相求,却不知公子方才之言,是否草率,能否算数?!”
“柳姑娘且放宽心,张某人虽然至今仍旧一介白身,但也是苦读圣贤之书十余载的;在下或许对旁人做不到一言九鼎,千金一诺;但是与柳姑娘却可以做到驷马难追!姑娘若有所求,只管说来,若我张文若尚能力有所及,自当万死不辞!”
“既然张公子诚心相待,那妾身也如实相告;张公子或有所闻,再过不久,便是咱们八百里秦淮各城各郡,推选花魁之期,妾身其实想求公子几首诗词用来应付当日的献艺之需。”
“选花魁?”张文若默念一声,便沉吟不语;良久,才说道:“柳姑娘若只求这事,小生自当应允;只是小生心有疑虑,今年百花阁要登台选花魁的…可是柳姑娘本人么?”
见张文若轻易地答应自己,柳叶儿不由得长吁一口浊气,心中也顿时松快不少,一时间竟欢喜地忘记了某人的“痴汉”大手还在抚摸自己。
她莞尔笑道:“张公子说笑了,妾身十年前就是花魁了,现如今却是昨日黄花,风光不再;就奴家现在这个年岁,哪还敢再出来与新人相比,若真是妾身本人痴心妄想,叫人知晓了岂不是要骂我不识好歹么…公子容秉,我们百花阁今年要出来选花魁的是杏儿妹妹…杏儿妹妹知书达理,善文通律,品行也是一等一的温婉贤淑;更难得姿容无双,歌喉清丽;她本该是花魁最出挑的人选,却因为时运不济,遇到了能与之相较衡的强劲对手…不过现在么,能有张公子应允从旁相助,想来稍后的花魁之选亦不再是难事!”
“原来如此!…咳咳,既然柳姑娘如此厚爱,求到小生这里,就是看得起在下,小生自当恭敬从命;只是…小生与这杏儿姑娘从未谋面,不曾闻其歌声,亦不知其性情喜好;仓促之下,只怕难能拿出令诸位满意的佳作啊!若是杏儿姑娘又因在下疏忽在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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