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交涉失败（1/2）
（电脑忽然坏了，幸好问题不大修睦了也没丢东西。）
如同要拥抱世界般四季张开双手，瞬间他四周的空间扭曲了。
模仿星球出身的混沌从四季身上开释出来，黑白交错的碎片一步步侵蚀着玉藻前的领域。
不同的法则之间产生反抗，玉藻之庭的法则被一点点改写，这是没有丝毫花俏的气力碰撞。
四季脚下的木桥，下方流淌的河流，四周的亭台楼阁……一切都因此而扭曲。
四周的混沌极速地以四季为中心旋转着，黑白交错的碎片一明一暗的闪耀不定。
在这属于玉藻前的领域中被四季强行创造出了一个独立的世界。
假如对方不来禁止，这个处所就会被四季进一步侵蚀下往，完整变成四季的领域，当然对方不可能让这件事情产生。
不断扩大的混沌忽然停止了下来，如同碰到了坚固的墙壁。
“终于来了。”
四季向着前方看往，本来空无一物的处所涌现了一个身影。
头戴俏丽发冠，身着华丽和服的女性——玉藻前。
她的姿势如过往所见没有任何变更，时间的流动似乎已经在她的身上结束。
也许这么说并没有错。
四季看着她的面貌，那里不存在人脸，而是一片黑暗的宇宙之景。
四季的双眼也变得如深渊一般黑暗深奥，像是要将一切吞噬其中，而在这黑暗中似乎又闪耀着点点星辉。
四季看着终于降临的玉藻前，他可以映照一切的双眼中却没有映出对方。
看不到。
即使使出全力也看不到，四季无法看到玉藻前的心灵。
不是由于无法读取对方的心坎，而是由于对方的心灵根本不存在。在来到这里之前四季已经有所猜测，而当他实际见到对方的时候终于确认了。
玉藻前已经没有了人格意识，就如同那些面具守卫者一样，存在于这里的玉藻前早已没有了身为人类的意志，完整被九尾所吞噬，变成了程序一般的存在。
已经没有交涉的意义了，对方只是为了完成既定目标的程序。
而制作这个程序的源头也显而易见，在这个意识所化的世界中，存在的事物无比贴近其精力的结构。对方的面貌会消散也从某种意义上预示着其人格的消散，那些代替人脸的星空所意味的便是主导她的是“星”，这个星球的意识。
九尾狐便是大自然所创造的存在，是星球意识的代行者。
就如同原作所说的那样，一切都是星球意识设计好的。
两人静静对视着，不过两个世界之间的碰撞一刻也没有结束。
在知道了对方的情况后，四季断定了下一步举动。
增长开释的气力，四季打破了之前的平衡。
对方也尽不示弱应用更强的气力进行反抗。
全部空间都振动了起来，一切都变得扭曲而不稳固。
终于扭曲达到了极限，这块异次元空间被撕裂了。
无以伦比的气力流溢而出，甚至正常的世界也受到了影响。以四季所在的公寓为中心，一股可怕的气味横扫四周。
感到敏锐的猫狗等动物全都被惊起，已经日落回巢的飞鸟四散奔逃，即使一般人也感受到了某种异常的压抑感，而对于四周的退魔师来说就像是见到了噩梦。
数个城区都被笼罩在了这个气味的领域内，四周所有的退魔师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将视线投向了那里。
而在一切的中心四季重新睁开了双眼，刚才那一击打破了玉藻之庭的空间，他的灵魂也得以重新回回。
只是此时他来不及思考在那里产生的事情，由于最后的爆发已经影响到了这个世界，而他所在的公寓则是首当其冲。
屋子全部坍塌了下往，四周的楼层都受到了波及，假如不是气力大部分都消散了，恐怕损坏尽不是这样简略。
四季的意识迅速扫过公寓，将损坏的后续影响打消，让这栋公寓不至于倒塌。
幸好由于之前闹鬼的关系住的人未几，四季所住的又是顶层四周没有人的地位，所以倒是没有造成职员伤亡。
断定没人受伤后四季也就放心了，推开倒塌下来的天花板和墙壁，他来到了公寓上方。
四周是一片傍晚的街景，下方是那栋半毁的公寓。
“看来又要重新找住处了。”
变成这样自然是没法再住人了，不知道为什么四季莫名的感到美雪看到的话必定会赌气。
暂时不往想这件事，四季的眼力投向四周的街道。
“看来有不少人被吸引来了。”
产生这种事没有人注意到反而是一件怪事，四季对此也不感到奇怪。
对策室总部，副室长神宫寺菖蒲和秘书二阶堂桐急急忙忙地冲进了室长办公室。
“这是从观测班传来的消息。”
一份紧急报告被放在了室长帝不逝世子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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