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0002回 如风小子(1/2)
诗曰:王婆一言羞三世,如风无师伪通灵
有道是:沉年流水莫记账,琐事平常皆不表。
岁月飞逝,转眼七年。
此刻,胖小扯如风已长成四尺多高少年。头上梳着抓咎,散着墨般长发披在肩上,每日里就顾着与同龄伙伴玩耍。
这一日,如风与伙伴在猪圈园子门前玩。追闹之中,一个躲闪不及,把个婆子撞得咧玠,差点摔倒。那离远的孩子看到撞人,都嘻笑着跑开。
“你个小狗崽子,屎糊了眼睛,撞得你王婆婆心肺肠子都要出来了。快说,你是哪家的?”如风让那婆子一把拿住,薅(音:ha)着衣服、掐着耳朵骂道。
“我,我叫扯如风,是,是,太爷爷是扯家外院的……。”如风被薅得耳痛,又闪躲不开,只好侧身咧嘴忍痛吭叽说道。
“谁家的?说清楚。”这掐如风耳朵婆子没听明白,想再逼问几句。
“王倌家二娘,不就撞你一下嘛,何必掐着那么重。这小孩子是进来大爷家的重孙,快放了吧。”身后几个中年婆子笑道。
“我当是谁呢,竟是那个老奴才家的。”王婆子嘴里不干净说道,手上却不放。
“你拉着人家孩子不放,别是看上这娃娃了吧。不如给你当儿子得了,省得家生野生不成,费功费力。”几个婆子看王婆子不依不饶,有些瞧不起,调侃说道。
“放屁,扯你娘的蛋,你才跟人搞破鞋呢。”王婆子怎么听都不是好话,开口骂道。
虽然平日里大家都嘻笑叫骂,但自己明里暗里生养之子,确实不能活长久一事,让王婆子在人前心虚许多。今儿又被撞,再听这些混话,心里更是添堵。便把气撒到如风身上,手头掐着耳朵用上了劲。
掐得如风哎哟哎哟喊个不停。
“你这狗崽子,从你太爷爷起三代奴才,也不见哪辈出息。我看你天天围着猪圈转,真真是个奴才贱命。呸,一身晦气,可别得猪瘟死了。你要有出息,母猪都会上树。”婆子怒骂如风道。
“王倌家的,你这话说得可够损,人家孩子还小不懂事,扯大爷那么大岁数招惹你了?你快积点阴德吧,小心生个孩子没叉叉,……”
真有听不惯王倌家二老婆臭嘴说话的,嘻笑提醒之后,众婆子已离开猪园越行越远。
那王婆子气得脸色通红、直喘粗气,再想转头还嘴,如风早趁王婆子分心,掰手抢出耳朵逃走了。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风被王倌二老婆辱骂之事,不出几日,便传到扯老汉夫妻耳中。
把夫妻两个气得要找员外评理。后来那王倌还是看着老员外之面,让人捎信传话,说训斥了二夫人一顿,但真训假训,谁也不知。
可是,如风被当众羞辱一事,老两口一直到死,都恨得牙根发直。
生气归生气,扯老汉怎么都不会真撕破脸面。因那王倌乃管理庄中内府膳食的,一切杂物进出,均得需要他过目才能验收通过,得罪了他,给个小脚,钱粮不支不说,还要倒扣米钱。
所以,只有按下恼怒之心,傍晚时,叫人把如风召唤回家来。
“风儿,无花谷崇文重礼,无学问功名之人,永无出头之日。你近入学之年,家中虽贫,但供你上学的银钱还有。我已给你在庄子里报了名,明日就入庄里下人学堂吧。学有所成,也好为太爷爷我与你太婆争口气。”扯老汉丝毫不问询白天里发生的事。
小如风听后,眨眨双眼,转身面对扯老汉跪下说道:
“太爷爷,您是否为白天里,那王婆辱骂孩儿,才想叫孩儿去入学的,如风不去求学行吗?”
“风儿为何有此想法?那王婆羞辱我三世,太爷我这辈子是无能了,无法脱去奴籍,难道你就想一生与猪为伴,终生为奴?”
“太爷爷,风儿只想跟太爷太婆在一起,读书也不能当饭吃。”如风撅嘴说道。
“你小孩子知道什么呀,老太爷活着时有话,凡庄内无论任何人,只要拿了秀才以上功名,就可削去奴籍,分田置地,自立门户。”老头喝道。
“可风儿听说庄里下人学堂所讲授的,俱是浅浮之理、无用之文,故不想去。”如风见老头微怒,转话说道。
“你只认得几个字,哪懂得什么浅浮无用之理,真是胡闹。”老头真有些气了。
“太爷爷,孩儿在五岁时,就能阅看家中全部书籍,背得滚瓜乱熟,其中有不明白之处,总得找个高明先生解惑吧。”如风望着扯老汉,目光诚实,无半点诡辩之色。
扯老汉听如风说完,深感此重孙言过其实,有些不信。但转念一想,这孩子说不定还就真有特别地方。
“风儿,太爷我从前只是略教你一些识字之法,你怎敢说都认得,还记得熟了?”
“太爷爷,你教风儿识字之法后,再看那些书籍,就如早认识一般,过目不忘,绝无半点扯谎取巧,不信你可一试孩儿。”
“哦。我重孙还有这个本事,倒真要试下。好吧,你取来书架中《饲兽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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