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0015回 神照忘情（2/3）
克及。昨日夜里，若斗得过你们，算你们倒霉死的糊涂。可是你们既已胜了我，再不如实告之，若走出这里南去，将事传出去，仍没有我的活路，我也不能在此久留，只得闪了。
事情是这样的：你也知道那聚元庄乃紫澜拜月、侍月、望月三峰所居住仙、佛两门弟子候选之处，聚元经冲关凝丹者方可入拜月再进一步修练，过不得的，就只有继续修行直到入选，六十之时最终仍过不了的，就会被淘汰出庄。
若是聚元初期后不能入个帮会求得保护，大部分修者都会被无声无息、无缘故杀死于外，死于非命，所以这些年来，虽然不断有人前来庄内报道修练，但至今所存者却只有千来人。”
扯谈之没有打断掌柜说话，只是将他拉到边上，找个石桌坐了下来。
那佟掌柜继续说道：“我在去年秋季，聚元终练至后期，自报字号入了‘角沙帮’作了一个普通帮众。本以为有帮罩着，可以无忧确保修练，哪成想这帮与帮却也是勾心斗角，暗地里各自使坏。这‘角沙帮’与‘斗沙帮’是同盟，却与‘勾栏帮’和‘心栏帮’同时敌对，两帮为争得聚元庄两院话语权，每日里明争暗斗，帮里弟兄参与混战者、无辜受牵连着死伤无数。
说实在的，有些话你不要不爱听，我本是那‘勾栏帮’在‘角沙帮’中卧底，每日将这边消息暗中传递过去。
有一天，帮派混战之后，终于行踪举止露出破绽，被小帮众发现，告诉了堂主、长老。我发现事情败露，就趁帮里不知事发之前，偷了两件重要物什出来，这更是激得帮里追杀。”
说罢怀中取出一个小包，拿在手中没有打开。
又继续说道：“这包中就是此物。大爷，我知道你昨夜见有外人，不便同意交换。但是，如果得不到你亲口真心承诺，我仍是活不了的。说明了，这东西在我身上也是废了，无什么大用。感谢你大恩不将我事传给人听，你若不怕事，我便送了你。”
打开包裹，将里面半张纸和一个令牌递了过去。那半张纸上隐有一行字，前面不知写着什么，后面几个小字却是：忘情图。
“练魔修忘情图？”
那扯谈之顿时色变，拿在手中已有些颤抖。
“正是，原来大爷早认得。这忘情图我只有半片，若得全片，才可找到图中标注之处，初元九重时就可以入魔道茧封。只是那半片在何处一点也不知道，既便将来得全了，如何又能以人类之身进魔鬼之域茧封修行。唉，所以我虽有此宝，却早已死心了。
这个牌子对于普通人也是平常，只是个行走通行的令牌，与那图配对使用。名：玄天通圣令。
据说是玄天大陆魔王发出的，灵禽异畜等非人类修行者初元九重后持此令，可入其界茧封修行。
我们都是人类，先不说修不得魔门之法，既使修得九重，以人类之躯也无法入魔域茧封提升。仙佛弑魔，万千年来已是传统，早已死对无结。这两样东西，我们只能望之不及了。唉。”
扯谈之也是一声唉气。
的确如此。万千年来，仙佛弑魔早已成定例，那修魔者大多是非人禽畜异兽类，隐于极阴暗处私下摄取日月光化，久练成精，低阶的，都不敢象人类那样广收弟子，正式传教。
这两个东西对人真是没什么用处，只是为何还有人类争抢存藏？
扯谈之想着无头绪，将两物收在怀中，侧脸说道：“佟掌柜请放心吧，我扯谋既已答应你，就绝无反悔。这物对你、我来说，都是废物，怕是我家主人能有些用处，我便收了带回送给她查看。
另外，我虽有人罩着，却不是帮会中人，乃有更高级者门主做我主人，为我发简护身，你也不要问是谁了。
还有，这里有主人送我特殊时候用的‘洗神丹’，专用消除人之记忆的。
你一会店里送茶陪罪，可暗将这丹化开分成三份茶水，递那孙家三人喝了，就可解去泄露之忧。我身上有此二物，也是不敢自找麻烦，宣扬出去的。”
“那多谢扯大爷成全，我这里再行谢过了，”
那佟掌柜又要下跪，被扯谈之一把扯住，递给其一个豆粒大小丸药。
那佟掌柜收了药，揖个礼，不再说话就下去准备了。
扯谈之在院里练了一阵拳脚累了，重新洗脸漱口完毕，如风与巧梦、妃如三个小懒鬼才起来。
扯谈之正抹脸中，妃如悄然而至说道：“爹爹，您早起了，昨夜里没有什么吧？”
“有也处理过了，你们不用担心，一会去前屋吃饭，饭后就赶路，看来还得几日才能到得聚元庄。你们去收拾准备下吧。”
“知道了，爹爹。”
扯谈之很喜欢这个乖女儿，虽然十年分别，回来相处只有三月有余，但这孩子的温文细心、心聪目明却很得扯谈之中意。
“二叔伯，嘿嘿，起的真早，我来给你擦。”那巧梦蹦着过来，抢过毛巾就给扯谈之抹起来。
扯谈之由着她胡来，抹的脖里，头后全是，又抢过毛巾说道：“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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