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行走在黑暗的边缘（2/2）
肩。
秦少游跟汪雪涵面面相觑，汪雪涵面露难色，秦少游比王学进还难过，急切，“哎呦！我的妹妹，都是自家人，既然你爸想知道你就告诉他嘛！”
汪雪涵抿着唇，脸色渐渐暗淡下来，“他知道他的由王小海的一部分构成，脑海中还尘封着部分王小海的记忆。”
汪大东轻咳一声，显然不太满意，“这个你已经跟我说过了。”
“然后，我们还去了一栋破旧的欧式公寓，慕名玮一把火烧了公寓，公寓露出了原貌。”汪雪涵一字一顿道。
“什么？公寓的原貌是什么？”女儿的话完全激起了汪大东的好奇心。
汪雪涵迟疑片刻，道，“公寓的原貌是一处类似监狱的实验室，在那里曾经做过人体试验，慕名玮说，他就是在那里被改造的。”
汪大东的眼神放着光，继续问道，“他还说什么了？”
“名玮还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虚无缥缈的，只不过是一场梦境罢了。”汪雪涵每每想到慕名玮说过的这句话，就有些狐疑。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虚无缥缈的，汪大东眯着小眼睛，默默的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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