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籴粟于太平、中兴,民赖以全活者众。会省臣出师,遵摄省事,于是省中、府中惟遵一人,乃远斥候,塞城门,籍民为兵,得五千馀人,设万夫长四,配守四门,所以为防御之备甚至,号令严肃,赏罚明当,贼船往来江中,终不敢近岸,城赖以安。

是岁,朱文正、李文忠来归。

文正,元璋伯兄之子也,先同其母避乱,与季父相夫,至是闻驻兵滁阳,遂来归。姊子李文忠,以母卒随其父走乱军中,几不能存,至是亦来归。文忠年十二,牵舅衣而戏。元璋曰:外甥见舅如见母也。命与沐英同姓朱。英,定远人也,父母俱亡,元璋见而怜之,收以为养子。

是岁,诏谕:民间私租太重,以十分为率普减二分,永为定例。

是岁,京师大饥,加以疫疠,民有父子相食者。

2,1355年。

右丞相汪家奴,担任两个月右丞相,过渡给康里定。四月,哈麻为左丞相,雪雪为御史大夫。

正月,辽阳行省左丞奇伯颜不花升本省平章政事。

正月,徐寿辉伪将倪文俊复陷沔阳府,威顺王宽彻普化令王子报恩奴、接待奴、佛家奴等同湖南元帅阿思蓝以大船四十馀,水陆并进,至沔阳,攻倪文俊,且载妃妾以行。至汉川鸡鸣汊,水浅,文俊用火筏尽烧其船,接待奴、佛家奴皆遇害,报恩奴自杀。妃妾皆陷,宽彻普化走陕西。

正月,安置脱脱于亦集乃路,收所赐田土。

正月,河南贼数渡河,焚掠州县。

中书参议成遵言于丞相曰:今天下州县,丧乱过半,而河北稍安者,以天堑黄可为之障,贼兵卒不能飞渡;所以剥肤椎髓以供军储,而民无深怨者,视河南之民犹得保其室家也。今贼北渡河,官军不御,是大河之险亦不能守,河北之民复何所恃乎?河北民心一摇,国势将若之何?

帝即遣使罪守河将帅,而防御稍严,命河南行省参知政事洪丑驴守御河南,陕西行省参知政事述律朵兒只守御潼关,宗王扎牙失里守御兴元,陕西行省参知政事阿鲁温沙守御商州,通政院使朵来守御山东。

正月,滁帅乏粮。

诸将谋所向,朱元章曰:困守孤城诚非计。今欲谋所向,惟和阳可图,然其城小而坚,可以计取,难以力胜也。郭子兴曰:如何?元璋曰:向攻民寨时,得民兵号衣二,其文曰庐州路义兵。今拟置三千,选勇敢士,椎髻、左衤任,衣青衣,佯为北军,以四橐驼载赏物驱而行,声言庐州兵送使者入和阳赏赉将士,和阳必纳之。因以绛衣兵万人继其后,约相距十馀里,候青衣兵薄城,举火为应,绛衣兵即鼓行而前,破之必矣。

子兴从其计,使张天祐将青衣兵,赵继祖为使者前行,耿再成率绛衣兵继其后。天祐至陡阳关,和阳父老以牛酒出迎。会日午,天祐兵从它道就食误约,再成过期不见举火,意天祐必已进据,率众直抵城下,平章额森特穆尔急闭门,以飞桥缒兵出战。再成不利,中矢走,官军追至千秋坝。日暮,收兵还,天祐等始至,适与官军遇,急击之。追至小西门,城上急抽桥,汤和以刀断其索,天祐等夺桥而登,将士从之,遂据和阳,额森特穆尔夜遁。再成败归,谓天祐陷没,俄又报官军入滁,遣使来招降,子兴益恐,召元璋与谋。元璋乃呼使者入,叱令膝行见子兴,众皆欲杀之,元璋曰:杀之,是速其来也。不如恐以大言,纵使去,彼必惮我,不敢进。子兴从之,急属元璋率兵往,仍规取和阳,至则天祐已据城矣,乃入,抚定其民。子兴于是命元璋总和阳兵。时诸将多子兴部曲,未肯屈服,独汤和奉命唯谨,李善长委曲调护之。诸将多杀掠,城中夫妇不相保,元璋恻然,召诸将谓曰:诸君自滁来,多掠人妻女。军中无纪律,何以安众!凡所得妇女,悉还之!于是各相携而去,民大悦。

闰正月,上都路饥,诏严酒禁。

闰正月,命河南行省参知政事塔失帖木尔领元管陕西军马,守御河南。

二月,刘福通等自砀山夹河迎韩林兒至,立为皇帝,又号小明王。

建都亳州,国号宋,改元龙凤。以其母杨氏为皇太后,杜遵道、盛文郁为丞相,罗文素、刘福通为平章,刘六知枢密院事;拆鹿邑县太清宫材建宫阙,遵道等各遣子入侍。遵道得宠专权,刘福通疾之,命甲士挝杀遵道,福通遂为丞相,后称太保。

二月,以河南行省平章政事咬咬为辽阳行省左丞相。

二月,立淮东等处宣慰使司都元帅府于天长县,统濠、泗义兵万户府并洪泽等处义兵,听富民愿出丁壮义兵五千名者为万户,五百名者为千户,一百名者为百户,仍降宣敕牌面。

二月,命刑部尚书董铨等与江西行省平章政事火你赤专任征讨之务,便宜从事,遣使先降曲赦,谕以祸福,如能出降,释其本罪,执迷不悛,克日进讨。

三月,徐寿辉兵陷襄阳路。

三月,命汪家奴摄太尉,持节授皇太子爱猷识理达腊玉册,锡以冕服九旒,祗谒太庙。

三月,以监察御史言,安置脱脱于云南镇西路,也先帖木儿于四川碉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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