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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惨厉加身刁蛮女 武林一圣方现身(2/3)

华流出,如灵蛇吞吐,闪烁不定,那是刀气,白森森,蓝汪汪的摄魂刀气。

楚天心中暗暗佩服祁刚的悟性,自那日与“剑仙”华无双论及虚静道法后,祁刚只在这短短时日中已领略了无上刀意,人即是刀,刀即是人,人刀融入自然万化之中,已快进入那随意而无招的境界。

而祁刚此时心中更是惊震、惊讶、以致欣喜万分,不知不觉间,脑中已没了刀法,随手而出的乃是自然之法,再不为临敌思虑招法而徒费心神,此际轻松惬意,浑然忘我地驰骋在刀意之中。愈打愈神妙,愈打愈是感佩万分,如非遇见楚天,恐穷其一生也无法堪破刀法的神髓。

再看那公子已是欲战无力,欲逃无门。尽管身法速度依然快捷,却是无法脱出那看似轻描淡写的刀光,而这刀光却始终指向自己周身要害,却是那普普通通的一招“直捣黄龙”。公子喘息渐渐粗重,面颊见汗,虽仗着身上的软盔甲,不必担心刀身及体,但亦无法伤及对方,而对方始终轻松曼妙,不疾不徐地攻守,自己堪堪避过锋芒,转瞬间刀光又至,得不到片刻喘息。

就在此时,祁刚忽地振起满天刀光,真力甫出,劲气四溢中,便听当的一声,那公子手中短剑已疾飞天外,与此同时,呲地一声响后,那公子衣衫前襟已被刀气划开,露出褐色的软盔甲,祁刚刀势不停,在那公子惊震得呆愣的瞬间,又将软盔甲挑开,飘然飞落在地上。

祁刚不待分说,大手伸出,劲气倏出,直袭向公子几处大穴。而就在劲气将将袭上公子的瞬间,却见淡淡的身影一闪,那公子已然脱出劲气,斜刺里飘然而落,待看时,那公子已跌坐在地,双目惊恐地看着在场诸人。

而在其身边赫然站着一位身穿一袭灰白而破旧僧袍的老者,此老者面目清瘦,白须白眉,雪白的长髯飘动在胸前,月光下,一双慈目似能穿透黑夜,直刺苍穹。

楚天早已感到四周有生息晃动,一直注意动向,边观看祁刚与公子相搏,边凝神以待。当看到老者之际,心神一阵悸动,一种异常的感觉袭上心头:淡云庄示警者!

楚天毫无声息地看着老者,面上神情未有丝毫的变化,双目中平静得好似已无一丝人间烟火,目注老着。

二人几似在空泛地看着对方,在外人看来,就好像两座山隔谷相望,自然得如同亘古不变。祁刚亦静静地观望老者,却也猜不透此老者究竟是何人。而那公子已被场中静谧的氛围弄得心神茫然,此际方才感到场中任何一人的武功均能置自己于死地,心中不由大骇,哪来这多高人?

死一般的陈寂,静得使人已忘却了时光,时空都已静止。

“你就是搜魂修罗楚天?”一声如风一般纯朴的语音出自老者口中。

“不错,正是楚某!”楚天的回答同样不带一丝烟火。

老者仔细地看着楚天如深潭般的双目,道:“能否让老夫见见真面目?”

楚天平静道:“既然老丈相求,此乃小事一桩!”说罢,伸手抹去易容胭脂,黄褐色的面容刹时不见。

再看那公子,双目已惊震得大大的,月光下的楚天,更增添了奇幻,深邃清亮的双眸,横亘面颊的伤痕好似劈开了宇宙,一半是晶亮,一半是坚毅。

那公子已看得出神,浑然忘我,这杀神楚天怎是如此模样,哪是人间所有。

此际,便听楚天平静地道:“不知老丈此来所为何事?”

老者道:“楚天,老夫自淡云庄提示你等好自为之,不知还有记得否?”

“老丈此问却是多此一举,楚某记得否只关你一人而已,却同楚某无甚关联,老丈有话,尽管直言,切勿琐碎!”楚天言语平静而犀利。

老者微微一动,旋即问道:“老夫那日临行所言:血腥杀劫,岂可人为,人生一世,终有空无,好自为之。乃是体念天下苍生,一人之劫岂能与天下劫难相提并论,因而出言相告,不知楚天今后行止如何?”

“老丈之言楚某并未敢忘,但说那苍生、劫难,楚某并未感到有何血腥,唉,何谓血腥,何谓劫难?”

“自你出道,江湖之上腥风血雨,遍地尸骸,怎不是血腥?”

楚天笑了,平和地道:“普天下俱都是问罪之人,先自定下楚某的血腥,却不问问天下,何人掀起无端血腥,其起源又如何!”

未等老者言语,楚天又道:“楚某至今未曾知晓老丈尊讳,老丈可否相告?”

“老夫久已不履江湖,闲云野鹤一个,名讳早已淡忘,不言也罢!”

楚天又笑,道:“既然是闲云野鹤,又何必顾及江湖血腥,既然来此,想必尘念又起,真的如闲云野鹤便不会挂念尘俗,亦不用掩饰名讳!”

“哦,我佛慈悲,普度众生,看苍生遭此劫难,焉能清修,虽是佛法无边,亦不得不做那除恶即善之事了!”

“哈哈。”楚天大笑,道:“佛乃自修,自求,自觉,何谓佛法,无非是成佛的法门而已,觉己,觉人,觉众生,乃是心觉,老丈耄耋之年仍是挂怀于尘俗,口口声声念天下苍生,老丈心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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