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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乌龙木雕(1/2)

我上网这些年,总有人问我是谁,其实,我是富二代,二世祖,标准的国民未来老公。我现在在老家镇的大码头前继承了我爷爷留下来的两层楼大茶馆,当上了茶水掌柜。

我们老家偏居在湘西一角,是一个镇,镇上那青石板路在我时候从河边铺到镇后,那叫个古香古色,一派好风光,可惜等我中专毕业来当茶水掌柜的时候,镇早就换新颜大改造。

但再怎么改造,我家的茶楼可没人动,大家那是风水眼。

为什么是风水眼?就是站在我们家的大门口,可以清楚看到河对面的九白塔。要是有激光射线的话,我估计这两个东西能是平行的,在一个直线上,只是中间隔了一条河。老爷子当年死守着这块地,打死都不能动,听是九白塔镇住了河妖,而我家茶馆正好在风水眼上,一动了,整个镇子都不安生了。

老爷子对风水宝地那是相当有研究,周围哪家建房都得找上老爷子,商量一通,才敢做决定。所以,老爷子守在这茶馆,客人多半是为了打听那块儿风水宝地适合居住,那块地适合墓葬。

从此以后,一提到这茶馆,街坊邻里都想到老爷子的看家本领,那些老头老太太都笑呵呵的大谈特谈,没事儿就上陈老头茶馆一坐,没准死后还能为自己物色一块风水宝地呢。

我爸和我妈是矿山技术人员,常年在深山老林里一呆大半年的找新矿,我从给爷爷带大,爷爷住的这个楼,上面是起居卧室住房,而下面一层就是老茶馆。

每天用茶炉子烧着开水,糖果和瓜子都放在柜台后面,杯子一排排放在柜台上,来客的时候,一般会对我爷爷喊:“老陈头,二两瓜子,三块钱糖,茶杯三个。”

爷爷坐在后面也不抬头,直接:“自己倒水,那个,立儿给他们上糖和瓜子。”

我叫陈立,天生就不是一个读书的料。好不容易上了个中专,学的是会计,我爹的意思是将来回来管理好茶馆的生意,就要学会计账。

开什么玩笑,就我们家那个茶楼,那些个熟客,你只要会一百内的四则运算就足可以应付,要学什么会计,我怀疑我爸嫌我没有隔壁老王家的孩子考的好,非要让我学会计气死王叔账做不好,年终老陪钱。

唉,果然爸爸都是和隔壁老王有仇的,可是牺牲的是我这个当儿子的。

会计学了几年,我果然学成归来,每天和茶客打交道,几块钱的糖和瓜子是有点涨价,但涨这个价还是一百内的四则运算就可以记账了。我回来天天守着柜台,老茶客的荤段子我都听的要反胃了。

于是,我手一拍,正准备和家人,这个家祖产业我就不要了,你们爱给谁继承谁给去,这个时候我的堂哥大黑进了茶馆。

我堂哥大黑人不错,镇上人都这样评价,就是脑子缺点东西,缺的是智商。

他进来,找到我爷,对我爷:“好东西,老爷子,你就收着。”

我心头一惊,这么久了。居然不知道我爷爷还干这种事情,要是被人查到,这事可是要坐牢的。什么事,看大黑那脸我就能知道,一脸亢奋,一夜没睡,不是去了寡妇屋,就是挖了人祖坟。

但大黑真的打不过镇上的花寡妇,只好是去挖了坟。

这一段时间,镇上要修公路,于是,被划了路的坟都纷纷在搬迁。

有人搬家,就有人偷东西,镇上的二流子们坐不住了,这种就跟桔子红了,不到别人院子里捡几颗下来都不好意思从别人家门前过一样,大家都在挖坟,不去坟里捡点东西好像不自在。

纷纷三五成群,到了晚上,两眼发光的去挖别人坟,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我们这地方穷了千儿八百年了,还能有什么值钱的坟不成,摸出来的都不过是一些含在尸体嘴里的玉珠子,手里的银戒指,发钗等,从未听过有什么好货。

我们做茶馆的这种事情见的多了,很多二流子有了东西会来我们茶馆里等着看有没有人来收。

爷爷不喜欢他们,他们带着死气。

“摸坟就摸坟,还把尸气带了整条街,臭都臭死了。”爷爷很不爽,总要赶他们走,他们也不敢得罪爷爷,就跑了。

我看着大黑顶风来挨爷爷的刀,我也只好在心里给他上几柱香,果然爷爷开始抽木片,准备开打。

大黑脚一软,忙:“老爷子,不是坟里挖的,是真宝,是好东西。”

爷爷慢慢把木板放下:“你的脑子里缺根筋,还能找到好东西。”

大黑得意:“王八还有咬死猪的时候,我怎么就不能走运。”

爷爷伸出手来:“好,看你走了什么运。”

大黑从身上摸出一个东西来,用布包着。

看着左右没人注意到他,慢慢打开。

里面是一个圆环,像是金属片,又像是乌木雕的,上面雕着一只眼睛。

我看着那一只眼睛,感觉稀奇,用手摸了一下。

爷爷在旁边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摸了上去,触到这东西的时候,却发现触感柔软,这像金属又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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