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煮酒(2/3)
何湛察觉到他的变化,心惊着正要往后退,却不料被宁晋一把捉住。
“宁晋!!我跟你,你都这么大了,叔不想再打你啊!!尊老爱幼,尊!”
宁晋拖着何湛就往内室走,另外一只手解开自己腰间的衿带,将何湛推至床边。何湛见宁晋真没有动手的意思,也不敢太过挣扎,只眼看着宁晋钳住他的手腕,用衿带一圈一圈绕住,死死绑在床柱上。
这这是什么意思?
宁晋不去看何湛的眼睛,推着他的肩膀让他背对自己,手臂牢牢环住他的腰。他低头咬住何湛的耳垂:“叔怎么能骗人呢?”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何湛敢拍胸脯保证,近来不曾有一件事是欺瞒宁晋的,他问心无愧!
宁晋舔着他的耳廓,何湛腰间发酸,脚下险些站不住。宁晋:“不是好两个月的么?叔算算,你走了多少天?”
何湛绝口不提自己贪图玩乐的事,厚着面皮:“公务繁忙,我也没想到”
何湛背脊一凉,想狡辩的话终没敢出口。屋中烧着地龙,本就比外头热,何湛只着单衣,宁晋不费吹灰之力就扯掉他的衣衫。
“一百一十八天。”他吻了吻何湛肩头的疤痕,眉头皱起来,“走了那么久,可这一处,怎么总不见减轻呢?”
何湛看不到宁晋的脸,只能看到墙上两人叠合在一起的影子。沉默片刻,他轻声:“臣故意留下的。”
宁晋环着何湛的手一僵:“为什么?”
何湛狡黠地笑了声,没有回答。
“是因为凤鸣王?”生死关头,他都肯挡在宁祈面前,宁祈对于他来,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何湛微微仰起头,解释道:“是因为你。”
他今生受得伤,是宁晋曾受过的。以后,凡是他能替宁晋挡住的,他愿都能挡在他面前。
宁晋抱了何湛好久好久,那四个字已最合他心意,纵然宁晋心中有再多疑问,都不敢再去问。
何湛咬牙承受着宁晋的进入,映在墙上的影子沉浸在明亮又温暖的红烛光里,如涌动在欲/海中的波涛,沉浮上下,永不止歇。起初何湛尚能扶着床围站住,直到他的力气被宁晋一波接一波地抽离出身体,宁晋才解开帮助他手腕的衿带,按着他半跪在床前。
一夜红浪翻。
事后,何湛不大能下得了床。
宁晋醒得比何湛早,手缓缓与何湛的手相扣,他看到何湛腕上的红痕,心中五味杂陈,万番滋味。他心疼得厉害,可他又能察觉到自己内心近乎疯狂的愉悦感,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
有点可怕。
宁晋将折子交由赵庭训去处理,只留在府上与何湛厮磨,以至于接连几天,何湛都没怎么能出南阁子。
何湛心中也念着宁晋,刚开始也容他如此放肆,却不想这人竟敢一直得寸进尺。终于,何湛在宁晋又抱住他的时候,伸腿踢了宁晋一脚,板着脸道:“放开!”
如此正颜厉色,吓得宁晋不敢再动,些些委屈着喊了声:“叔疼”
踢一下就疼了?你叔我还疼呢!我跟谁哭去!
何湛也不跟刚才一样呵斥他,温声:“想出府走走,我这双腿都快走不动路了。”
宁晋见何湛没有再发落他,喜形于色:“好。”
除去于常丰,何湛可算松下心中这根弦。宁晋在处理政务方面也逐渐上手,从一开始忙得焦头烂额,渐渐变得游刃有余,如此一来,两人都算清闲下来。
宁晋来雍州近两年时光都未曾好好看过雍州的风光,之前何湛的行程也是半途终止,宁晋就决定以微服私访的名义同何湛一起四处游玩。
雍州与京都之间,山长水阔,遥遥不见。可近来朝廷中出现一次大变动,甚至都波及到雍州地界。
几个月前,皇上下令彻查朝中官员家底,实则是惩治贪官。查来查去,吸血的蚊子的确打死不少,可不想最后却查到颇得皇上宠信的门下侍郎身上,一干人等入狱,搭了三代仕途。
贪污案中止,此番已引起朝中上下动荡不安,没过几个月,皇上突然提拔大学士董子仪为门下侍郎,负责推行新政。
旨意推行到雍州,宁晋和何湛再没了游玩的心思,只得回到天济府待命,静候京都传下的新政。
转眼又到了一年隆冬,侯府梅园的素心腊梅迎了一夜的寒风,悄然绽放。淡黄色的梅花晶莹剔透,似玉雕成的。
宁晋到南阁子来,请何湛去赏梅:“素心腊梅开得正好,去梅园煮碗酒喝?”
何湛欣然答应。
梅花果然开得很好,何湛折了枝梅花执在手中,偕宁晋走进梅园深处的洛书亭。
宁晋差人温好酒,亲手替何湛倒了一杯,静声:“等新政夭折后,再去绍梨看看吧?”
温酒沾唇,何湛挑眉,颇有兴致地问:“这么快就断定新政会夭折?”
“叔觉得呢?”
“臣这次想先听听主公的见解。”
“动科举,失士族;动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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