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童戎山之变(2)(1/2)
听到周运的话,罗逸尚未回答,却听陆达叫道:“师弟你错怪师兄了,当年师兄是见你沉迷妖道,怕你坠入魔道,所以才苦心劝诫于你,可你却充耳不闻,师兄不得不将此事禀告于师父,那一天我也在师父的身边,师兄并没有那兔精的不是,他甚至还劝师父念在你的份上对那兔精从轻发落,但师父实在太疼你,觉得此事如果不能永绝后患,难保你将来不重入此道,所以才亲自去料理那兔精的。”
“不!”周运突然大吼道,他的脸上全是痛苦之色,眼中却是一片迷茫,似乎根本就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只是低着头,自言自语地道:“不,不会的···”
罗逸突然冷喝道:“孽畜,你的心里是不是还要责怪师父。”
周运猛然抬头,他看见大师兄的眼里射来一道寒光,瞬间觉得从头到脚一片冰凉,好似过往支撑他的信念瞬间崩塌,顿时浑身一软,便颓废地坐到地上,眼中的红光也随之消失不见了,口中只是喃喃地叫道:“云儿,云儿······”两行眼泪便不停地夺眶而出。
罗逸看着他的情形,不由紧紧地皱着眉头,陆达在一旁道:“掌门师兄,师弟一时为情所困,所以才迷了心窍,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但请您望在往日一起修行的情分上,还是从宽处理,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罗逸便道:“这些不用你,我自然知晓,难道我是那种绝情无义之人吗。”
陆达连忙道:“当然不是,是师弟我多虑了。”
罗逸叹了一口气,道:“处罚事,你看看他,即使过这么多年,依然沉迷不拔,枉费了师父当年的一片苦心。”
陆达也叹了一口气,道:“是啊,那现在该如何是好,总不能看着他这样不管吧。”
罗逸看着周运颓废的样子,突然想起他时候一闯了祸便跑到自己面前向自己求助的情景来,只是没想到两人今天却变成这种结局,心里不由又恨又痛,道:“师弟还是太软弱了啊,罢了,我再点拨他一回,至于能不能看破就在他自己了。”
于是他冲周运朗声道:“既然你这么痴念那个兔精,就让你再看看那兔精吧。”
周运闻言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罗逸,半晌后才颤声道:“师兄,你···你什么?她···她还没有,还活着吗?”
罗逸道:“你以为师父会乱造杀孽的么,她当年并没有犯下十恶不赦的大错,因此师父只是将他收了起来,封在封魔洞内,以除去它的魔性。”
“那她现在在哪里?”周运迫不及待地问道,似乎不抓紧一些,这好不容易看到的希望便就此烟消云散了。
罗逸道:“自然在你身后的封魔洞内。”
周运疑惑道:“在洞里?我刚才进洞时怎么没有发现?”
罗逸冷喝道:“你七窍俱迷,五识不清,哪里还能看到我道玄机,那洞内右侧的石台子上放着不少的桃木剑,其中第二排有一支刻着‘丁卯’二字的,便是封印着那兔精的木剑,你将它取出来。”
周运闻言早已踉跄着跑入洞内,不一会儿便心翼翼地抱着一柄二尺长的木剑出来,并将其放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然后冲着罗逸跪拜道:“师弟自知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罪,罪不可恕,愿意接受任何惩处,只望大师兄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大发慈悲,饶恕云儿,赐还她自由,师弟就算百世也不敢忘大师兄之恩。”
罗逸见他称自己为‘大师兄’,而不是‘掌门师兄’,不禁又想起往日的情形,但见他却是为那兔精求情,难免又气又恨,便冷哼一声道:“冥顽不灵的蠢物。”
着手指向那那桃木剑隔空一点,一道黄光便由他的指尖射到桃木剑上,只听“砰”的一声,桃木剑瞬间炸碎,然后清光一闪,在巨石上出现一只雪白的兔子来。
周运初时满含期待,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木剑,待最后发现出现在他面前的并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时,不由又是失望,又是惊惶,连忙看向罗逸,忐忑地问道:“师兄,这,这······”
罗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这兔精被封印在封魔洞内,已被化去大半的魔力,自然不能再幻化成人形了,只能重新修炼。”
“啊!”罗逸的话仿佛一个晴天霹雳击在周运的脑海里,让他忍不住地浑身颤抖,他瞪大了眼睛看向罗逸,脸上的颜色也随之变得越来越惨白,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总算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艰难地转过头看向那白兔,见白兔只是卧在巨石上,便用膝盖一步步地向前爬行,同时伸出双手抱向白兔,口中则温柔而凄迷地叫道:“云儿~”
不管是地上还是天空中,所有人都静静地注视着一人一兔,整个天地间只剩下周运那温柔而凄迷的叫唤,虽然并不响亮,却一字字地击入众人的心坎中。
“云儿。”
他是那样痴迷地叫着,他想起和她在木屋里生活的日子,他曾亲手教她弹琴,曾在纷飞的梨花下为她吟诗作词,曾在清明的月光下抱着她讲述那些有趣的故事,他依然记得,她曾为这些故事而发笑,开心的笑,肆无忌惮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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