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 八方来贺，魂成第四境（1/2）
一苏醒过来，贺书长浑身登时冷汗淋漓，却下意识的自语着：“人性反馈？邱言？”
不过，白昭元的话，固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但能够听得明确的，在这屋里，却只有贺书长一人，其他人则依旧恍恍惚惚，被文思烟雾弥漫，心绪随着神思游荡。
贺书长这位江南才子、理宗高徒，在被邱言论败之后，痛定思痛，没有在失败中沉沦，而是总结教训，沉下心思游走民间，创造了反身格物的道理。
最近的一段时间，其人之所以四处寻找兴京书斋论道，乃是屈服了大陈先生的建议，在这个过程中，他或者和人切磋文法，又或传授自身所学，心头动机渐渐有了变更。
值得一提的是，不久前，他机缘偶合的见到了名神秘人物，得了套以讲学凑集人看的方法，有看成绩大儒之位，这才违背了大陈先生循序渐进的告诫，直接将主意打到了文馆上。
文馆最为出名的人物，就是白昭元。
如今看来，这个主意却让他接连受到了打击。
文比不必武斗，靠的不是身躯体格，而是意志、学识等内在品德，贺书长之前对文馆众人的说法，实在就是在蓄势，想要建立必胜信心，在气势上奠定上风。
可这信心还未建立起来，就被白昭元念合秩序的一幕直接破碎，这令贺书长意识到对方与自己已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了。
但这还不算结束，白昭元刚才的一句话，又让贺书长记起了之前的那次论败，忍不住就问道：“你说邱言？你成绩秩序，和他有什么关系？”
白昭元看了他一眼。缓缓摇头：“你虽成绩文心，但眼界停留在书本中与凡俗上，不能得见更深处的奥秘，今生所成有限。”
这话一说，贺书长的面色立时阴森下来。任谁被这么贬低都不会好受，更何况是他这等人杰？但贺书长到底胸有城府，知道轻重，便生生忍住，等候白昭元的下文。
果然，白昭元抬起手来。朝着上面指了过往。
正有一本书册悬浮其上，虚幻飘渺，不似真实，但贺书长顺势看往，依稀能从里面感受到金戈铁马的意境，除此之外。似乎还有阵阵喊杀声，飘忽不定，似乎从远方传来。
“这是什么幻象？难道是你念合秩序所致？里面似乎躲有一点秩序之力。”贺书长皱起眉头，他师从名师，自己也有背景，经过邱言之事后，也曾询问大贤。得知了人性秩序的事情，才会这番说法，不过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细节还是无法得知，只能猜测。
“这本书乃是人性典籍，我现在尚且没有能耐写出。”白昭元感叹一声，收回眼力，喃喃说着，不知是在给贺书长解释，还是在自语。“这书出自邱言之手，凭着此书，他已然能够名垂青史，与历史上著书立说的大贤并肩！”
“荒谬！”贺书长立时呵斥，“邱言固然有才有运。念合秩序、金榜题名，可毕竟是个后生，你这话即是是将他放在火上烤，不说旁人，就算是我理宗书院的两位陈先生，被人称为在世圣贤，那也是由于著作了几本书，开创先河，他邱言何德何能……”
“白某不是要与你争辩。”
白昭元还是摇头，眼中却绽放一点光荣。
“大小陈著书立说，这不假，可邱言著书立说，也未必就不真，你能看到此书，是由于白某正好念合秩序，异象相随，你又身具文心，才干不受影响，换了其他时候，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不妨仔细看一看，说不定能有感悟，说起来，我这异象本该惊动京城，却由于邱言成书，要有回应，反倒无法扩大，认真算是天意了。”
说到这里，他深吸一口吻，将眼力投注过往：“这书，对我也有赞助，它山之石可以攻玉。”随后，竟是不在言语，专注的观看起来。
“异象？这白昭元也引起了异象？不过，那邱言真的写出人性典籍了？”
说话间，贺书长再次朝那本虚幻缥缈的书册看往，由于心有所想，这一看，便过细了很多，果然从里面领会到诸多信息，那信息锋利如刀，一下就刺破心房，在心中酝酿感悟。
不过，这也让贺书永生出复杂情绪，回想当初论败不敌邱言，人生遭遇挫折，当然会有恨意，便有心要闭眼、抽身，不往看对方，也想自欺欺人的不往承认不如邱言，但终极理智还是克服了感性，他反而凝神静心的观看起来。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有这个机会，能摸一摸邱言的根底，又何乐而不为呢？白昭元说的不错，我贺家的典籍上，也曾经提到过，若有足以阐释秩序、增进人性的典籍出身，那念合秩序之人，又与典籍紧密相连的人或者事物，就会有所感应，其他人并不能有所感应，我之所以能看到这书，应当是由于身处白昭元合念领域里的缘故！”
意识到碰上了难得的机会，贺书长随即转念一想，又冷笑起来。
“不过，记载上也曾提到，人性典籍的蓝本，晦涩难明，但最是可贵，蕴含有最根本的奥秘，所以文字稀疏，一两本书就能概括，日后流传世间的，往往是经过稀释、注释的长篇大论，几十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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