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一章抢为荣，劳为耻？（2/2）_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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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一章抢为荣，劳为耻？（2/2）

“这里的胡人，人数不少。”看着看着，邱言创造一点端倪，注意到有些人虽是中原打扮，但披头散发，眼神中有着一点野性痕迹，知道不是中土人士。

“是的，这里是边关重镇，并不禁止商旅往来，毕竟养军也需钱财。”肖健简略说了一下，浅尝辄止。

邱言心里明了，没有追问什么朝廷军饷的问题，草谷钱粮之物，批拨下来，层层递进，每层的人都要沾一点利益，到最后难免会有亏空，而边境的兵将，却也不能喝西北风，当然要想措施寻找进项。

不过，邱言要写《武经总要》，免不了要搞明确边境军镇的潜在形势，是以又道：“不过，这样一来，胡人探子进城，未免会有隐患。”

“世上的事，没有真正万全的，总回要有风险，能做的只是尽量把持变数而已，”肖健说着，往远处一指，那里是北城门所在，“就似乎此城大门，平日只有两个时辰开启，你与庞姑娘来时，应当已经创造了，就算是白天，城门依旧紧闭，来往之人要受严格盘查，交出保金，将姓名、籍贯，或者部族所属，登记造册。”

说到这里，他低语道：“这些事情，朝不会批准，但即便驻军不做，也会有其他人做，反而失往把持，倒不如我等接手。”

“哦？这样看起来，确实很是周密。”邱言点了点头，又看了眼四周集市，看到了不少贩卖牲口皮肉、渔猎之物的摊位，“我记得史家典籍曾说过，大漠之间，多冷多风，畜牧畋渔以食，皮毛以衣，转徒随时，车马为家。想来胡人来此，所交换之物，也以此为多。”

“正是如此，状元公果然满腹经纶，连北疆的习俗都有懂得，你所说的这句，固然也在史家典籍上，但科举的时候基础不会浏览，很少会有人注意。”肖健赞了一句。

邱言笑着摇头：“肖公子这可就错了，从前科举，或许不会浏览，可如今官家对这些很是关心，说不定下次科举，就会有相干的标题出来了。”

李坤意在兵制改革，朝廷诸官心知肚明，连带着军方也有所懂得，但基础没人会批准，由于会影响到军方、尤其是边军的利益。

肖健听了邱言的话，也只是笑了笑，并不接下往，反而指着几个胡人搭建的摊子，说道：“北边的胡人，大部分都被柔罗所统辖，除了杀掠掠夺之外，还会豢养牛、羊、马和骆驼，他们的牧场有冬、夏之分，夏日便在漠南放牧，冬日则会迁徙，往往柴薪易得、朝阳背风的牧场，如今夏季将至，是以这城外的胡人未几，过来市易的也是少数。”

邱言点点头，说道：“秋冬避冷，春夏避暑，随水草，就畋渔，岁认为常。这些书上的句子，果然要亲身感受过了，才干懂得其中深意。”说话间，在他心头，酝酿着的斑斓概念，越发清楚，一道道脉络在其中延伸。

肖健又是夸赞邱言见识，而庞倩茹却是若有所思。

就这样，三人来到城门，守城兵卒见了肖健拿出的令牌，就开启城门，可随着城门开启，外面的一点吵杂声响也传了进来——

“我等柔罗人进城卖物，还要受中原人管制？真是笑话！你们中原人，除了会耕地，还有什么能耐？打仗又比不过我们，不懂抢钱抢粮，只会默默积累钱财，岂不就是猪猡？连你们的天子，也要安抚我汗，我等部族稍有异动，你们就要心惊胆战，现在居然敢口出狂言，让我交出一些当做保金？惹恼了我，也不卖了，直接就抢！”

这话一传过来，立时让肖健面色变更，而庞倩茹则露出感兴趣的样子容貌。

“抢为荣，劳为耻？好蛮横的道理，在中原城池门前，却说出这等引人愤恨的话语，莫不是嫌命长了？”

反倒是邱言，眯起眼睛，心底生出异样，捕捉到一点不同于中原的人性，亦有一点无名怒火升起，源自血肉身的本能。欢迎您来出发点（qidian.）投推荐票、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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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一章 抢为荣，劳为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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