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治强生于法,弱乱生于阿(1/2)
“我看过机关图,所谓灶囊,实在就是风裘,”少年闻言一笑,面露得色,“那邱生所制,与我十岁时做的风囊类似,比起大兄更是大大不如,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过粗笨,应用时需一人栏杆,一人在下推囊。”
老人摇了摇头:“准儿,你拿邱言与非儿比,有失偏颇。”
被称为“准儿”的少年笑道:“可我说的是事实,那邱生纵然有些天份,但年已过弱冠,就算转而专研,成绩也是有限。”
老人还是摇头:“你的眼界不够,看事流于表面,只是看到机关图简陋,却不知那种结构却更轻易被人记住、学会,这鼓风的灶囊到底是给人用的。”
“就算如此,也不足以阐明他的天份,比得上大兄!”准儿兀自摇头。
老人叹了口吻,又道:“就算这灶囊结构粗笨,可你却没有看出,那张机关图中有未竟之意,明显没有将胸中所想全部写下来!”
准儿不认为意的道:“世叔,我看是你想多了。”
老人见准儿的样子容貌,知道对方是年轻气盛,少年心性,怎可能轻易服人?何况,那邱言还是个儒生。他也不说破,只是道:“你看过了灶囊的机关图,不知那虹桥的摹本,可曾见过?”
“哦?这个倒是未曾见过,但一座桥梁而已,如何能看出本事?”
准儿正说着,却见老人从怀中取出一卷画轴,在桌上摊开。
怪异的是,画上一片漆黑,不见其他色彩。
可准儿眼中闪过光华,眼眸霍霍生光,随后脸色变更,一脸惊奇:“这是什么桥?”
“那邱生称之为‘虹桥’。”老人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在漆黑的画轴上,“此桥宽二丈四,跨七丈五,拱矢一丈五,每拱由六根木梁相错排列,邱生称此法为‘叠梁拱’,能将二十二排拱架横成桥身,相邻而架,横向联接。不用其他支撑,远远看往,仿佛飞虹过河!”
“这……”准儿瞪大眼睛,“此法虽能固定桥身,却是舍易求难,为何不用桥柱支撑?有哗众取宠之嫌!”
“所以说,你的工夫还不到家,机关学不能纸上谈兵,要学以致用。你道那邱生为何要弄飞虹桥?是因那水口镇的桥架在急流上,每年七、八月份山水一涨,就要冲坏桥柱,柱石一往。桥身何在?”
听了这话,准儿头上竟流下冷汗,盯着眼前画轴,眼眸微颤。嘴唇颤动,似在盘算什么。
本来,这虹桥是邱言北上途中。途经一个名叫“水口镇”的村镇时留下的方法。
这个时候的桥梁,多为柱木桥,就是用柱子抵住桥身,架起桥梁。
但是,此法在水口镇却分歧适,由于汉水过镇,水流湍急,夏季一到,就要垮桥,如今八月刚过,桥身又垮,重建时邱言恰好途经,打量几眼,留了张结构图。
水口镇尚在剑南道境内,当地的官员也知道邱言的名声,再加上魂道、神道的干涉,毕竟是建了起来。
此桥,不需桥柱,自然就不用担心被急流冲击。
事后,那桥被乡里乡亲命名为“邱生桥”,又叫“邱生虹桥”。
过了好一会,满头大汗的准儿长舒了一口吻,道:“不错,这种飞虹桥,的确不一般,让我来想,也未必能够想出,只是我却不信那邱言一个做学问的儒生,能想出这种方法,确定是有着传承,不然他设计出这样的飞桥,为何不声张?反像是没事的人一样,悠哉游学?”
老人又叹息一声,道:“这才是让人心惊的处所,那邱生留下灶囊、虹桥,翩然离往,一副尽不在意的样子容貌,显是志向并不在此,没有将这些看的太重。”
这话一说,准儿的脸色顿时丢脸,自己寻求的事物,在旁人眼中却不受器重,换了谁都会不快。
更让他难以吸收的,是这个不器重机关学的人,一路游学,偶然为之,却能留下引人赞叹的事物,这种反差,使得准儿隐隐妒忌,莫名的生出敌意。
老人似乎没有注意到准儿的脸色,兀自说着:“况且,他虽未刻意张扬,可虹桥、灶囊就摆在那里,日日流传,扬名天下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而且,这还是个不错的资格,日后他若是为官,说不定能以此为资本晋身。”
“哼!”准儿闻之,冷哼一声,“风裘之法,古籍上早有记载,不过由于后代神道昌盛,这才吞没在历史长河中,这邱言借此成事,实乃取巧!再说那虹桥,不过就是因地制宜,等我机关术大成,碰到同样情况,一样能有所作为!”
这番话,他说的英气干云,最后却又话锋一转,沉声道:“世叔,我们先不回往了,往东都转一圈!”
“哦?”老人眉毛一挑,心知激将法起了效果,但脸上却不动声色,“要往东都?可是,你先前不是说……”
“先前是先前,如今改了主意!儒家杏坛论道,东都遍布书院,各方云集,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岂能错过?我田准要往看一看,现在这儒家里面,有什么青年俊杰!”
老人略作迟疑之态,最后点头道:“也好,那就往那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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