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是是非非(2/3)
归原主便是了。”
带着哀愁,她说了句:“妾身会一直等您回来。”
信纸上的笔迹很是陌生,苏姽婳并不曾见过,可……
听到家奴匆忙的声音,苏姽婳转身看着他,疑惑的问道:“何事?”
将军从边疆派来的人?
“果真是伍子轩打了败仗吗?”
不过,一想到苏姽婳四百多年来都一直坐在树下等着伍子轩,陆月夏就为她感到心酸。
自言自语了一句,陆月夏还是不敢相信百战百胜的伍子轩会死在战场上。
加快脚步朝两名婢女走去,离她们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苏姽婳就已经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那位壮士醒了吗?”
左边的婢女在踌躇了一番之后,还是走上来朝苏姽婳欠身一行礼,随后低着头,说道:“夫人,那名壮士已经离开了,只是留下了一份书信给您。”
晕倒在了门外?
看到苏姽婳还戴在头上的白玉簪,伍子轩想起了那日他从柳儿手中接过这白玉簪时,通透的白玉几乎被鲜血染红。
苏姽婳拿着书信心不在焉的回到了房间。在门被她关上的下一刻,她靠在门上,像是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一般顺着门颓然滑坐倒在地上。
看着苏姽婳坐在河边大石上的消瘦倩影,陆月夏这才恍然的反应过来,原来她现在所在的枫叶林便是四百年前的将军府内的舒颜院。
见这两婢女只是干站着不说话,苏姽婳更是急的。
希望将军再次归来的时候,妾身与将军心病都会因为对过去的淡忘而渐渐消失。”
相似的湖,一模一样的大石,只是整座舒颜院都被人种上了枫树,变化着实大的让人难以反应,这也难怪了她一直没有反应过来。
碍于苏姽婳是伍子轩的夫人,沐隐的妻子也就没好拒绝,便是随手找了几本沐隐平时手抄的诗集送给了苏姽婳派去的下人。
“什么?”
虽说战争无情,刀剑无眼,可是这样对苏姽婳、对伍子轩来说也太不公平了吧?
小心翼翼的将书信放进袖子里,她失落的自言自语了一句:“战争究竟何时才能结束啊?”
又是四月过去,已是六月初夏,舒颜院里的花儿开的正鲜艳,蜂飞蝶舞,确是一番好景象。
“奴、奴该死!”
惆怅的目送伍子轩驾马领兵而去,苏姽婳紧蹙着眉,喃喃自语了一句:“有些话,无需将军亲自道出口,妾身也是明白。
苏姽婳坐在大石旁读着伍子轩派人从边疆寄过来的书信,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
难以置信的望着她们,苏姽婳生气的问:“怎么能离开呢?我不是吩咐过你们,一旦壮士醒过来,便要立刻来通知我吗?”
似是不相信伍子轩会就这样战死在沙场上,她第二日派人去沐府要了几本沐隐平时的手抄和没什么用的信件。
“是!”
苏姽婳越想越不安,可是床榻上的男人还没有苏醒,她也只有耐着性子等待了。
那一夜,苏姽婳蜷缩在地上,哭了整整一晚。
她本就不善言辞,又不好出府走动,自然是更加寂寞了。
两名婢女在应承完,便悄悄离去。
“夫人。”
将军为什么会派人赶回来呢?
还站在院子里的苏姽婳将手伸出厅廊外,感受着淅淅沥沥下落的雨滴,心不在焉的自言自语了一句:“此时,边疆也在下雨吗?”
心不在焉的离开客房,苏姽婳心里悠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信纸随着苏姽婳的手中飘落在地上,陆月夏很清楚的看到信纸左角下的落款人是——沐隐。
“是!”
不想再跟两个人发火,苏姽婳听她说那位壮士在临走前给她留了一份书信,便问:“不是给我留了一份书信吗?东西呢?”
在伍子轩出征之后,整间将军府内能做主的人也就只有苏姽婳了。
语毕,她将头靠在伍子轩的胸前,轻舒了口气,两撇柳眉却越蹙越紧。
苏姽婳嘴角扬起一丝浅笑,说:“即是这样,那将军便拿去吧,也当是妾身也好。”
“怎么会这样?”
家奴迟疑的看了她两眼,说:“有一名穿着铠甲的壮士晕倒在了府门外,奴才想是不是将军从边疆派回来的人。”
苏姽婳拿着沐隐平日里手抄的诗集,和着昨日壮士留给她的书信,一个字一个字的对了下来,发现这两份书信的笔迹确是处于同一人之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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