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爷这炮灰当的 19 你的嘴是怎么回事(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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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都是繁华之地,街上喧喧嚷嚷,人声鼎沸,我心里烦乱得紧,坐在马车里颠得直犯恶心,便叫侍卫将马车往郊外驾驶。>>
为首的侍卫沉默了片刻,道:“主子,时候不早了,还是赶紧回宫吧。”>>
我掀起侧帘一角,只见侍卫头领在窗前站着,垂着头一副恭敬的样子,便冷冷道:“怎么,皇上规定好路线了么?”>>
侍卫头领有些犹疑:“这……奴才不敢违抗主子的命令,只是……”>>
我抬头看了看天色,时辰还早得很,云晔说等我回去吃晚膳,我至少还可以在宫外停留一个半时辰。>>
我放下车帘,冷声说道:“没那么多只是,去城外落日坡。”>>
侍卫头领又是好一阵犹疑,许久,马车转了一个弯,不紧不慢地往城外驶去。>>
说是城外,其实只是出了皇城附近那片高官显贵的聚居地而已。落日坡处在皇城与太平围场之间,是一处极开阔的斜坡林子。>>
在落日坡下了车,我漫无目的地缓步走着,两队侍卫在后头不远不近地跟着,倒是那个侍卫头领,亦步亦趋,我走到哪儿,他就陪着笑脸跟到哪儿。>>
我寻了一颗老树,贴着树跟坐下,背靠着树干,眯着眼睛看着西方。>>
日头还在西南天空挂着,距离落日的时候还早,侍卫头领见我坐着不动,有些急了,上前唤道:“主子,眼下离日落还早,您若是等,只怕得等到老晚了。”>>
我没做声,抱着膝盖径自出神。>>
侍卫见我不理会,有些急了,干脆利落地在我侧面跪下,惶然道:“主子,您若是执意要在这儿等日落,只怕赶不上晚膳了,皇上若是怪罪下来,奴才便有一百个狗头也不够砍啊!”>>
我冷冷地横他一眼,淡声道:“那我若是怪罪下来,你的狗头就够砍了么?”>>
侍卫浑身一僵,打了个哆嗦,跪得越发端正了。>>
我淡淡地摆了摆手,微微侧过脸,望着一地枯枝落叶,有气无力地说道:“闪边去,别让我瞧见。”>>
那侍卫不敢违抗,却也不敢走远,慢吞吞地退到边上一棵树后,藏着身子,露出脑袋盯着我。>>
我嗤笑一声,云晔可真是够小心的,防范得够严密。他曾说过,许我此后永不相疑,可他同样没有做到。>>
坐了许久,我估摸着得有半个多时辰,这时候我跑出皇城的消息十有**已经传进宫了,云晔心里必然已经扑通乱跳,做好随时将我抓回去的准备了。>>
我懒洋洋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揉揉酸痛的屁股,慢悠悠地往马车走去。>>
侍卫头领见我有了回去的意思,立时如一阵风一般从树后窜了出来,命人将马车赶过来。>>
我见那侍卫点头哈腰一脸狗腿的样子,随手一拍他肩膀,笑道:“不错嘛,反应挺快,人也够机灵,在哪个公公手底下当差的?”>>
侍卫的脸抽了抽,一脸尴尬:“回主子的话,奴才是宫中禁卫,不是太监。”>>
“哦,这样啊,我觉得你当太监应该比当侍卫有出息。”我加深了笑意,半真半假地瞥了他一眼。>>
“主子饶命!主子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求主子饶了奴才这一回吧!”他顿时出了满头冷汗,直挺挺地跪了下去,连连磕头,额头触到干燥的地面,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我放缓了声音,捏着细细的调子,斜着眼睛瞥着他:“哦?你错哪儿了?”>>
“奴才……奴才不该……”侍卫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话,一大滴汗珠自他额头滴下,在地上洇出一团圆圆的水迹。>>
我踩着他的背上了马车,他还跪着不敢起来,我慢条斯理地吩咐一声“起来吧”,他这才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晃了一下才稳住。>>
果然如我所料,刚转到朱雀大街,就见一队披甲执枪的禁卫军踩着整齐的步伐跑来,刚好将我们堵在半路上。>>
马车一停,侍卫首领下去与对方交谈了几句,双方合并成一队人马,加速往皇宫行进。>>
我今日接连吹了两阵冷风,头脑又觉得昏了,恹恹地靠在车厢里睡着了。>>
李全叫醒我的时候,马车已经停在了内宫与外廷之间的永昌门,他扶我下了车,又将我扶上肩舆,神色间小心翼翼的:“主子,皇上在御书房批折子,请主子随奴才到养心殿候驾。”>>
我不置可否,屈起一臂撑在肩舆扶手上,托着脑袋打盹。>>
李全见我不做声,语气越发惶然了:“皇上似有不悦,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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