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如昔咖啡馆(2/3)
说,拨了一个电话给工厂的人事课长。不一会,对我说:“让谈笑明天去工厂报到。”
姚望拨电话、讲电话、挂电话,我一直呆呆地看着他。当他再一次坐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好象在他讲电话的那一瞬间我是不认识他的。那样陌生,象是一个公司的最高执行经理在行权时的一丝不苟。这时候的姚望不是我熟悉的,可是我却认为这是他身上魅力的元素之一。他拿起来电话的时候,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他讲电话的声音果断、有力,给人无从抗拒的魅力。他侧着脸,好看、坚挺地鼻子是最明朗的线条。最后,他将电话轻盈地挂上,透着成年男子的调皮神情。
我依稀记起,有次在办公室,谈笑同白盈讨论过姚望,说他:“开朗、阳光、帅气还兼具王者气质。”以前我并没觉得姚望有王者气质,可是就在刚才那一个瞬间,奇迹般地,我象看到一个阿拉伯王子在讲电话。
我想到杜寞。含蓄、内敛、个xing而xing格孤傲,杜寞大慨只是这样。
我想:严格来讲,姚望在外表上是比杜寞略胜一筹的。
……
自从无意中撞见谈笑开始,我不再回避去“如昔”静坐。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整天。
现在是三月初,我的心里没有半点喜悦,相反的倒有一种失落。我失落了什么吗?不知道。我问自己:之前有得到过什么吗?应该未得到过吧?
有一句话是:失去永比未得到痛苦,而且痛苦得多了。我不能确定自己是否有着那么深的痛苦?
能肯定的是,这样的失落不是来自于姚望,他很爱我。那种爱足以把任何一个有感情的人溶化。我已经不上班了,上个月姚望就替我把工作辞了。他说不喜欢自己的老婆在外面抛头露面,他希望我做个全职的好太太。
天,又黑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开始恐惧晚上的到来?一到晚上姚望的脸便清晰起来,他总喜欢把脸贴在我的脸上说:“老婆,我们可以再提早点结婚吗?老婆,我们可以‘先上车再买票’吗?”
每每看到我吃惊得跳起来,他便恶作剧的大声叫:“丫头,这是迟早的事啦,你害什么羞耶?……”
这时候,我便会没有理由的难受起来。我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我爱这个人吗?我要嫁给他吗?嫁给这个叫姚望的男人?
我知道自己没有答案。抑或是?根本不愿意找出那个答案?
被爱总是幸福的。聪明的女人永远会选择那个最爱自己的男人结婚。
最爱自己的男人?姚望?……啊,他应该早已经下班了。想到这,我跳了起来,走到门口才发现忘记付款。我折回去招呼服务员付完款出来,却又发现手提包没有带出来,我再度折了回去拿包。出来的时候,越想越觉得好笑。晚上见到姚望我得告诉他,他所珍爱的丫头原是一个这么迷糊的人。习惯xing地叹气,使尽甩了甩头,朝停车场走去。
车停在“如昔”的专用停车场,那里停着无数漂亮的小车,我的也在其中。曾经我做梦都想拥有一辆这样的小车,而此时却非常怀念散步过来喝咖啡的那段时光。可是,我现在又根本没有勇气步行到这里来,住的地方离这里实在太远。
钻进车里,我并不急着开走,只是拿香水喷喷头发。玫瑰香型,这是姚望的最爱。我试着闻了闻头发上的味道,微笑着抬头……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从眼前一晃而过……是,杜寞?……是的,那件衬衣是我熟悉的蓝sè。
打开车门,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偌大的停车场只有我一个人,我跑到门口急急地问保安:“刚才有人走出去吗?有吗?或者,有人开车出去吗?就在刚刚。”
保安纳闷地回答没有啊。
我不死心地追问:“真的没有吗?你确定没有吗?”
保安的头摇得象电风扇,让人看着头晕。
我想我是病了。重新回到车上,我俯在方向盘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手机响,姚望问我:“你在哭吗?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我说含糊其词地答:“没什么,真没什么。我马上就回去了。”
姚望极不放心的问:“你在哪呢?我去接你,我看不见你就是会很担心。”
我说:“不用你来接,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曾经我也拿这样的话应付过杜寞的担心,不过那似乎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老远,便看见姚望站在[易忆居]前的霓虹灯下等我,我停了车让他上来。三月初的深圳也有凉嗖嗖的风,我掩饰了自己的情绪埋怨他:“在房间里等不是一样吗?怎么老拿我当小孩子看待?”
姚望微笑着说:“有人说娶一个老婆回来是娶一个女儿回来宠的你知道吗?”
我笑骂道:“反了,我只听说过嫁一个丈夫,等于要去照顾一个‘逆子’。”
姚望一本正经地说:“老婆,我会照顾你的,你放心好了。”
我们住在[易忆居]。我把车停在靠南面的那个角落里,对着我住的那个窗户。刚走下车,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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