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龙出鞘(2/5)
只懂汴梁城里的血还没干透!议和?议你娘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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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杀!杀光金狗!元首有令!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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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债血偿?!拿什么偿?!十万新兵,甲胄不全,能挡得住金兀术的铁浮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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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不住也得挡!难道像太上皇一样摇尾乞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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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竟敢非议上皇?!此乃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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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的上皇!称臣乞降的懦夫!不配为我华夏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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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粗鄙武夫!祸国殃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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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匹夫!信不信老子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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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吵!谩骂!推搡!恐慌!不同阶层的代表撕下了“共治”的脆弱面纱,将各自的立场、恐惧、利益和盘托出。江南士绅的畏战求和、军中代表的复仇狂热、地方贤良的茫然无措…各种声音如同沸腾的油锅,在巨大的穹顶下疯狂碰撞、炸裂!空气中充满了唾沫星子和绝望的气息。那幅悬挂在元首席后方、巨大的“滴血剑颅”战旗,在喧嚣中无声地垂落着,仿佛也被这混乱压得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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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弓着腰,如同受惊的虾米,小步快跑着穿过嘈杂的坐席通道,脸上毫无血色,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中央元首席侧下方,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努力拔高试图压过周围的噪音:“元…元首!城外军营急报!韩将军派亲兵来报,金…金军先锋铁骑,已过符离!距应天…不足两百里了!游骑…游骑已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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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如同在滚油中泼入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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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议事堂,有那么一瞬间,陷入了诡异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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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争吵、谩骂、恐慌,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扼住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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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多双眼睛,带着极致的震惊、恐惧、茫然和最后一丝侥幸,齐刷刷地投向了那中央孤高的黑铁座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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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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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接到王德第一次耳语(关于军营急报)起,就一直闭着眼。仿佛周遭这足以将人逼疯的喧嚣,只是过耳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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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无意识地、一下下地敲击着冰冷的铁质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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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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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
>
>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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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轻,却在这突如其来的死寂中,如同重锤,清晰地敲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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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两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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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兀术的先锋铁骑。符离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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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不是恐惧,而是那封绢帛上颤抖的“乞活”二字,在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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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和?乞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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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那被掳走的“父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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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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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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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敲击扶手的手指,猛地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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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豁然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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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目光,如同实质的、淬炼了万年寒冰的刀锋,瞬间刺破议事堂中凝固的恐慌与喧嚣!冰冷!锐利!带着一种尸山血海中淬炼出的、不容置疑的毁灭性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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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议事堂的温度,仿佛瞬间降到了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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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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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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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缓缓地,从黑铁座席上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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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黑色的劲装与大氅,衬得身形挺拔而肃杀,如同出鞘的绝世凶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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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缓缓扫过下方那一张张因恐惧而扭曲、因震惊而呆滞的面孔——江南士绅的煞白,军中将领的赤红,地方贤良的茫然…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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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个冰冷、清晰、如同金铁摩擦般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在死寂的议事堂中响起,每一个字都像冰坨砸在青石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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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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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不高,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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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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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扫过那些刚才唾沫横飞、此刻却噤若寒蝉的士绅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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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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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只有粗重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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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踏前一步,站在座席边缘,居高临下,俯视着整个沸腾后又陷入冰封的议事池。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裂,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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