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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旗渡河(2/5)

们,脸上难掩激动与潮红。那座象征着国耻的城池,终于回到了手中!虽然只是一座被反复蹂躏过的空城废墟,但其象征意义,足以撼动天下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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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盘旁,一张巨大的黑漆木板上,用白垩书写着最新的战报与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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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宪按刀立于板前,刀疤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声音平直地念着最新汇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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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路军刘光世部,自出师以来,大小十七战,阵亡将士…四万吏手有些发抖,连忙躬身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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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亳州以北,泥泞的官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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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的春雨终于停歇,铅灰色的云层裂开缝隙,漏下几缕难得的、带着暖意的春日阳光。然而道路依旧如同巨大的烂泥塘,车辙深陷,人马难行。空气中弥漫着湿土、腐叶和尚未散尽的淡淡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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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庞大的队伍正在泥泞中艰难跋涉。这是中军主力派往归德前线轮换的一支新编营队,约万人。队列中多是刚入伍不久的江南及新收复区的子弟,脸上还带着稚嫩和对前路的茫然。押送粮秣器械的辎重车队陷在泥里,民夫们喊着号子,用肩膀和木杠奋力推抬,汗水和泥浆混在一起,顺着脖颈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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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策马行于队伍侧翼的高坡上,由韩世忠亲率的数百名玄甲亲卫铁骑拱卫。玄黑的大氅在微风中拂动。俯瞰着脚下这条在泥泞中艰难蠕动的长龙,眉头微蹙。行军速度太慢了。归德的金兀术像只缩进硬壳的老龟,时间拖得越久,对需要速战速决的宋军越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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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阵极其突兀的、激烈的喊杀声和金铁交鸣声,夹杂着战马的嘶鸣,从东北方向的一片河滩树林后传来!距离官道不过数里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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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世忠豹眼一凝,立刻举起单筒黄铜望远镜(江南巧匠献上的贡品,数量稀少)望去。只看了片刻,他虬髯怒张,猛地放下望远镜,声音带着惊怒:“元首!是金狗的游骑!在围攻一队…好像是我军的小股溃兵?人数不多,但被围在涡水河滩上了!看旗号…像是个‘岳’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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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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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动。在这个时空,这个节点,姓岳,又能被金军精锐游骑围杀的宋军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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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人?”我的声音依旧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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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狗游骑约三百,全是轻甲快马!被围的…顶多百十人!快撑不住了!”韩世忠语速极快,带着焦急,“看衣甲破烂,像是苦战已久!那打‘岳’字旗的汉子…好生悍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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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望远镜的视野延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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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浊的涡水河滩,泥泞不堪。一小撮宋军被数倍于己的金军轻骑团团围住,如同惊涛骇浪中随时会倾覆的孤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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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军骑兵穿着轻便的皮甲,策马在宋军步卒周围快速盘旋、穿插,如同戏耍猎物的狼群。他们利用马速,不断抛射出一轮轮箭雨,箭矢带着尖啸钉入宋军简陋的盾牌和血肉之躯。每一次突进,锋利的弯刀便带起一蓬蓬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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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围的宋军,早已是强弩之末。衣甲残破褴褛,沾满泥浆和黑红的血污。许多人身上带伤,步履踉跄,却依旧死死围成一个摇摇欲坠的圆阵。盾牌破碎了,就用身体去挡!长枪折断了,就捡起石头砸!嘶吼声沙哑而绝望,却透着一股死不退后的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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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阵的最前方,一杆残破的“岳”字大旗,被一名身材魁梧、浑身浴血的汉子死死擎在手中!旗杆深深插入泥泞的土地,如同定海神针!那汉子未着全甲,只穿一件半旧的赤色战袄,多处破损,露出虬结的肌肉和翻卷的伤口。他手中挥舞着一柄沉重的长柄朴刀(一种类似大刀的长柄武器),刀光如同匹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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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金军骁骑试图从侧翼突入,战马嘶鸣,弯刀带着恶风劈向那擎旗汉子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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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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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汉子不闪不避,猛地发出一声炸雷般的怒吼:“金狗受死!”他竟以左臂硬生生格向劈来的弯刀!同时右手朴刀带着全身的力量,如同开山巨斧,自下而上,反撩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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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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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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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刀砍入汉子左臂肌肉,深可见骨!鲜血瞬间飚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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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那柄沉重的朴刀,却后发先至,狠狠劈中了金军骁骑战马的前胸!刀锋破开皮甲,斩断筋骨,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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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唏律律——!”战马惨烈嘶鸣,轰然向前扑倒!马背上的金军骁骑惊呼着被甩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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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踉跄一步,左臂鲜血如注,脸色因剧痛和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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