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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别开生面的和离(3/4)

她想起母亲后腰处也有类似的疤痕,形状像半残月。

接着苏宁和庄寒雁便是把傅云夕让进了暖阁。

暖阁里炭盆噼啪作响。

傅云夕裹着毯子仍止不住发抖,手指在茶盏上敲出断续的节奏。

正是那日在破庙里,庄仕洋听到“青铜鼎声”时的反应。

“苏夫人,当年裴府地牢......”傅云夕的视线落在庄寒雁发间的金凤簪上,“关着三个孩子。我,黄维的儿子,还有………………”

他突然剧烈咳嗽,血丝渗进指缝,“你舅舅的遗孤。”

庄寒雁手中的姜汤泼洒在裙裾上。

母亲从未提过阮家还有血脉存世。

“庄仕洋用那孩子的命要挟黄维伪造密信。”傅云夕突然抓住她手腕,“你母亲的双腿不是庄家打断的,是她在诏狱为护着我们......”

窗外惊雷炸响。

苏宁突然冷笑:“好个忠孝节义的故事!那傅大人接近我夫人,是为报仇还是为密账?”

傅云夕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颤抖着从怀中掏出半片染血的账册:“为这个。”

发黄的纸页上赫然记载着:【景和十二年腊月,庄仕洋献寒潭香十坛,换阮氏女为妻】。

“寒潭香......”庄寒雁猛地站起,“所以福寿全......”

“是认亲的暗号。”傅云夕苦笑,“那日庄仕洋若肯尝一口周如音送的菜,就会知道......”

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浑身是血的陈嬷嬷滚下马背,手中紧攥着半截断:“小姐!大事不好了!夫人......夫人被周姨娘的人绑走了!”

庄寒雁眼前一黑。

那断簪正是今早她亲手为母亲簪上的,簪头暗格里藏着银钥匙。

雨幕中,三匹马先后冲进忠勤伯府。

庄寒雁的白马率先撞开庄府侧门,迎面撞见周如音正指挥婆子们往马车上搬箱子。

“我母亲呢?”长剑出鞘的铮鸣惊飞檐上宿鸟。

周如音抚着鬓角轻笑:“姐姐说要去找宇文大人,我自然……………”

寒光闪过,庄寒雁的剑尖已挑破她咽喉处的皮肤:“再问一次,人在哪?”

“柴房......”周如音瘫软在地,华服被泥水浸透,“可......可她是自愿...………”

柴房的门锁被苏宁一剑劈开。

昏暗角落里,阮惜文安静地靠在草堆上,膝盖处的衣裙渗着鲜血,手中却紧握着本烧焦一半的册子。

“娘!”庄寒雁扑过去时,发现母亲嘴角噙着诡异的笑。

“找到了......”阮惜文将册子塞进她怀里,“你外祖的日记。

她突然剧烈咳嗽,袖口滑落的手腕上布满针眼,“周如音这个蠢货......根本不知道她翻出来的是什么......”

傅云夕突然跪下来查看阮惜文的膝盖:“是旧伤崩裂。”

他撕下衣摆包扎时,庄寒雁看见他后颈也有个“阮”字烙印,与母亲腕上的针痕组成完整图案。

“当年诏狱的记号。”阮惜文虚弱地抬手抚过云夕的烙印,“三个孩子......阿云最倔,挨打时都要挡在弟弟妹妹前面……………”

院外突然传来庄仕洋的嘶吼:“贱人!把名册交出来!”

他提着刀冲进来,官帽歪斜,眼中布满血丝,“那上面有先帝的......”

苏宁的佩刀架住他脖颈:“庄大人,您现在的样子可不像朝廷命官。”

庄仕洋的刀咣当落地。

他盯着阮惜文手中的册子,突然发出夜枭般的笑声:“你以为赢了吗?当年你父亲就是拿着这个......”

话音戛然而止??云夕的青铜短剑已刺入他肩胛。

“这一剑,替阮御史。”傅云夕转动剑柄时,庄仕洋的惨叫声惊起飞鸟,“下一剑,替你毒杀的庄老太爷。”

庄寒雁却按住他手腕:“够了。”

她从母亲手中接过册子,在庄仕洋面前缓缓展开,“父亲可知这是什么?”

发黄的纸页上,赫然是庄憾良的亲笔: 【吾儿仕洋献毒计于裴府,今饮酒,方知畜生不如】。

“祖父的绝笔……………”庄寒雁将册子在庄仕洋脸上,“从来不是什么谋逆证据,是您的弑父供状!”

雨不知何时停了。

阮惜文在众人搀扶下站起身,拐杖重重敲在庄仕洋跪着的膝盖上:“这一杖,是替我那早夭的孩儿。”

她又举起第二杖,“这一下,替被你污蔑成鬼胎的雁儿......”

杖影纷飞间,庄寒雁恍惚看见十五年前的母亲,那个为救女儿甘愿被敲碎膝盖的年轻妇人。

如今她终于挺直脊背,将半生屈辱悉数奉还。

“我们走吧。”阮惜文打完最后一杖,疲惫地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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