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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内伤(1/2)

银朵记不得自己是如何离开养心殿的,只记得,朱瞻基抱着她,一直一直的喊她的名字。

只记得前一个时刻,她跪在龙案前,连吐了三口鲜血。

醒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窗外也没有一丝的光亮照起来,银朵有些害怕,害怕失血过多,她会失明。她不停的叫着:“来人啊,来人啊!”而话语在喉咙里,就是难以发出声音。

她胡乱终于在床头摸到一个茶壶,使出全身的力气,丢了出去。这一声“脆响”,在黑暗里格外的清晰。

“相思,你醒了?”黑暗里传来了焦急的声音,是朱瞻基。

“小五,我是不是看不见了,怎么这么黑?”银朵向着声音的方向问道。

“今晚阴天,不要害怕。”朱瞻基小心的点燃蜡烛,放在床头,看着冉冉升起的光亮,银朵才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小五,陪我一起睡,好吗?我害怕。”

朱瞻基端来一杯暖茶给她,银朵却抓住他的手不放。此时的她,没有了平日里的锐气张扬,让他不禁想起了那个初入京都的小女孩,懵懂不安的眼神,紧紧的拉着她的钦叔,一时一刻的不敢松开。

“恩,不要怕,小五会一直在你身边。”

朱瞻基宽衣躺在她的身边,紧紧的依偎在一起,这么多年,只有他的怀抱会让她觉得温暖,只是这个怀抱,却不会永远的只属于她一个人。

她比他还要偏执,偏执的连她自己都有些觉得可怕。

她吐血了,她又醒过来了,她不知道细节,却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说,不代表她不知道。

身体的深处空荡荡的,凝结不起一点的真气,万剑归宗又一次回到了原点。当日里,她利用戒色和尚庞大的内力逆流奇经八脉,她以为找到了捷径,可还是错了,至高的武学容不得半点的虚假。越是纯粹的事物,越是洁净,越是不容任何人玷污。这就好比她一直追求的爱情,就算是她知道朱瞻基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可是她依旧是受不了他身体的背叛。

“相思,在想什么?”朱瞻基贴在她的耳边问道。

“在想小时候,师父教我们武功,我总是偷懒,可师父检查功课的时候,我总是比你做的好,我一直以为是自己聪明,后来才知道,是你故意比我差,这样师父就不会惩罚我。”银朵的嘴角划出一道微微的弧线,一个人如果开始回忆小时候,是不是就是老了?

想当年,岁月已不在。

“你真的比我聪明。”朱瞻基将她往怀里拉了拉。“相思,你知道吗?我一直等着你给我生一个儿子。”

“你没有儿子,怨我了不成。”银朵在他的软肋狠狠的掐了一下。痛的朱瞻基直皱眉头。

“只是你生的,我才会喜欢。”

黑暗里,银朵望着朱瞻基的眼睛,温柔如水,这种眼神只有对她的时候,他才会表现出来,她知道他是爱她的,从幼年从来就没有变过,可是……她不能生孩子,她不敢告诉他,她更害怕见到他失望的眼神。

“给我生个儿子,我只要我们的儿子。”朱瞻基请求道。

“等我从大漠回来,我们就生儿子。”她违心的回答,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朱瞻基的心思,没有人比她更懂。

“不要多想了,睡吧,一切的不愉快,都会过去的。”

银朵真的是累了,身心俱惫。

当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朱瞻基已经不在身旁了。她起身坐起,就有宫女穿梭而过,服侍她喝药,目光穿过内室的屋门,她却望见李殊沫一个人默默的跪在厅中。

她的头有些痛,还是抬手向外面指了指,问道:“他怎么在外面?谁让他进宫的?”

“回娘娘的话,是太孙殿下带进来的。”一个一等宫女回答道。

银朵无力的点点头,指了指他,“让他进来,你们都退下去。”

李殊沫也是习武之人,初回南京时,也是听临天说过,郡主受了很严重的内伤。那时候,他却觉得无所谓。是的,郡主一直都是强势的存在,就算没有武功,也无人敢动她,有时候,连他都忘记了,郡主除了身份高贵,还是一个武林高手。

可是昨天,他才知道,郡主也会脆弱。她强行使用内力为李景隆续命,明知有违天道。却为了他,可以与亲生父亲多说几句话,不理不顾。

李殊沫走到她的病榻前,缓缓的跪下,“郡主,都是因为我,你又受了内伤。对不起。”

“起来吧!”她柔弱的笑笑,想去伸手扶他起来,却没有半点力气。

“郡主,惩罚我吧!你这样,我心里更难受。”李殊沫忍不住委屈的哭叫道。

“小沫,你怎么还像小时候那样任性呢?”她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一直认为我们是本家,突然间不是了,你觉得我们之间生疏了,可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将你当成亲弟弟看待的。南京的临安长公主,何时都有你的一份子。”

“郡主,我不是这个意思。”李殊沫急了,他根本不是瞧上了临安长公主府的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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