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祭拜道衍(1/2)
走出养心殿的郑和,在门外正瞧见默默等在那里的银朵,郑和望了望她,内心之中担心她的婚姻之事是小,担心她在权利的漩涡之中越卷越深才是真。
皇上,太子,汉王,这些人他太了解了,他真的害怕有一天,他看着自己最心痛的小师妹,落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他更加的害怕,有一天,她会走到他的前面,去见师父。
“好自为之。”他侧身走过,只淡淡的说了这四个字。
好自为之,她怎不知师兄的意思。她一步步的卷进权利的漩涡,她怎不知步步荆棘,可是家族曾经的荣耀,帝王业之后的苍凉。儿时,握着他的手,许下的承诺,她都不会忘记。一切的一切,就算是搭上性命,她也要走下去,告诉所有的人,大明的江山不仅姓朱,还有那些英雄的儿女,献上了锦瑟的年华与生命。
“郡主,回去休息吧!”马云悄然的站在了她的身旁,低低的声音,宛如午夜的莲花。
“嗯。”她轻轻的答了一声,目光却不由落在了朱棣所在的主殿,灯光依旧亮着,述说着帝王不知疲倦的雄心。
次日的清晨,天蒙蒙亮,银朵就被朱瞻基从温暖的被窝里拉了出来。好在她的起床气不重,也适时的想起来,今天皇上口谕了朱瞻基陪她去拜祭师父。道衍的墓塔坐落在西南城郊,从皇城出去少说也要二个时辰。
银朵无精打采的被宫女围着梳洗打扮,朱瞻基这边翻箱倒柜的找衣服。因为是出门祭祀,只是简单的描了一个淡妆,选了一套色调淡雅的曲裙。
祭拜的物品,太监们已经准备好了。出宫时,刚刚卯时三刻,银朵依旧的神情恍惚,朱瞻基不免责怪道:“表姐,你如此没精打采,道衍师父见了,也会生气的。”
“师父最心疼我了,生气也是生你的气,天不亮就把我折腾起来。”银朵打着哈欠,骑在马上。北方的春天天寒,朱瞻基还不忘给她系上一件披风。
他无语的笑笑,懒得跟她逞一时口舌之快,每天清晨是她最迷糊的时候,等过一会儿,清醒过来,又是一副冷脸。
两个人只带了十几个锦衣卫,赶着开城门之时,向城西而来。
清晨的阳光斜斜的照在田野里,农田里有几个老农在辛勤地劳作。朱瞻基勒住了缰绳,指着老农对银朵说道:“你看,这么早就有农民在劳作了,而你还在睡懒觉。”
银朵也停在了路边,北方的早春,杨树刚刚伸出枝叶,绿油油的一片,衬托着田间劳作的农民,不由让她叹了一句,“真辛苦。”
“大明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有何辛苦?”朱瞻基遥望着万里河山,满心的踌躇满志,这片富饶的土地终有一天会紧紧的握在他的手中。
年轻人好高骛远,可现实总是不尽人意。
银朵指了一个锦衣卫,道:“叫个农民过来。”
二人下马,不多会儿,锦衣卫带着一个看起来很憨厚的老农来到了二人面前,“老先生,不要紧张,我们只是有几句话,要问问你。”银朵一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摸样,倒是让老农有些不安。不过当朱瞻基身边的锦衣卫无双塞给老农一块碎银子之后,就彻底改变了。
“你们为何如此勤劳耕作?”朱瞻基情绪索然的问道。
面对这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农民猜想这或许就是一个出门游玩的公子哥,于是真诚的回答道:“我们春天耕种,夏天耕耘,秋天才能收稻子,如果任何一个时候偷懒,这一年的生活就没有着落。连田租也交不起,要养活老婆孩子,只能每天不停地干活了。”
银朵很想笑,农民的一席话彻底的打了朱瞻基的脸,他叹了口气,这才明白,这些人拼命的干活,并不是为了江山社稷,只是要活下去而已。
这样的回答使他十分尴尬,望了一眼满脸窃笑的银朵,只好打圆场地说:“那你们冬天可以休息吧?”
这次轮到农民叹气了,他说:“冬天的时候,官府的徭役就派下来了,我们还得去出力气呢。”
银朵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基儿,看见了吗?这就是你眼里的太平盛世。”
此时连无双都无语的看了看满脸尴尬的朱瞻基,为这个可怜的皇太孙感到羞愧。
“盛世的背后,同样是百姓苦。”银朵翻身上马,一拉缰绳,“还愣着干嘛?走了。”
西郊的田野,远远的就能望见师父的墓塔,高十丈,八角九级,象征着师父的德高望重。
来到墓园之时,阳光已经洒满了每一个角落。顺着神道,来到墓塔之下,迎着阳光向上仰望。
墓塔最下面是八角形基座,基座上立有两层八角形须弥座。须弥座式塔座束腰浮雕寿字和菊花、莲花和西番莲花。中间塔身,四正面雕仿木隐作隔扇假门,其它四面则雕有仿木棂假窗。塔身往上是九层叠涩檐,各角都悬铜铃。在微微的春风中,声音悠扬,宛如梵音缠绕。
正面门楣之上嵌方石一块,其上楷书:“太子少师赠荣国恭靖公姚广孝之塔”。
“有一天,我若死了,就将我埋在师父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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