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兄弟会面(1/2)
“它这是什么意思?”瞧着阿三洒脱的离开,陆离露出满脸的疑惑。这猫吃完了鱼,就完了?难道两个人说了这么半天,都被它吃了进去?
朱瞻圻眉头紧锁,阿三应该不是玩恩负义的猫,就算是它不想跟去,也应该表示一下,跑得有些莫名其妙。朱瞻圻散开眉头上的阴霾,喘了一口粗气,“我猜想,阿三的意思应该是没有危险,放心去吧,不要打扰它睡觉!”
“它就‘啊’了一声,就有那么多的意思?”陆离不敢相信朱瞻圻的解释,不过还是安慰道:“你放心的去吧,我要留下来保护郡主。”
“我知道。”朱瞻圻整理了一下仪容,淡然一笑,向等在外面的小太监走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已经浪费了好一会儿时间,想来此时的皇帝已经等得有些心烦了吧!
小太监弯腰向朱瞻圻行礼,引领着他到中军龙帐。英国公等大臣未到之时,他们都住在阳武侯薛禄的前锋大营,银朵怕热,他们的帐篷搬到了林边,与中军龙帐相隔了有二里的距离,朱瞻圻跟着小太监走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到。可想每次朱瞻基来看银朵,来回却是二刻钟的时间。营内不可骑马,就算是他是皇帝,也不能例外。
二人到达龙帐之时,从里面正巧走出一个人,竟然是一身戎装的刘安。朱瞻圻向其微微点点头,让开了道路,随后被小太监引领着进了龙帐。
龙帐之中,灯火通明。朱瞻基金冠金袍,端坐正中的龙案上,批阅奏章。他额头宽阔,剑眉入云,鼻梁高挺,薄唇朱红,明亮的烛光,衬托着这位少年天子,英气逼人。
“皇上,人来了。”小太监轻唤着主子,害怕打扰了他的工作。
“知道了,下去吧!”朱瞻基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朱笔,走下龙案,朱瞻圻微微的低着头,思索了半刻,跪在地上,行了君臣之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瞻基走到他的近前,朱瞻圻只能看见他明黄的袍边,和腰间落下的金黄流苏。
“起来吧!”他悠悠的开口说道。
“谢皇上。”朱瞻圻起身规规矩矩的站好。
“表姐好些了吗?”他开口的问道。
“还在睡着。”他回答。
朱瞻基“哦”了一声,又不在说话了。
两个人站在龙帐之中,一个低着头,目光谦和,一个仰着头,高贵傲慢。
“不知道皇上宣臣下何事?”朱瞻圻率先开口问道,他没有时间跟着朱瞻基在这里熬着时间,他还要回去陪银朵,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她醒了没有。
“很着急?”朱瞻基淡漠的问道,回身端起一杯凉茶,坐了一旁的椅子上小饮了一口。
“担心表姐醒了,找不到我,该发火了!”朱瞻圻轻轻的回答。
“不用拿她说事,你出来了,那个叫陆离的自然要留下。”朱瞻基目光浅淡,神情自若的喝着凉茶,然后缓缓地抬起头望向朱瞻圻。他穿着月白色的长袍,正中绣着青色暗花,袍边镶着暗色的金线,白玉的头冠穿过一支同样质地的玉簪,腰间的月白腰带上,镶着几颗淡色的玛瑙,腰间的装饰,是一块乳白的玉佩,服饰与他是汉王世子时,相差无几。
“这身衣服,是表姐帮你选的吧?”朱瞻基突然问道。
朱瞻圻点点头,“表姐喜欢我穿白色,说与我的气质很相配。”
“她以前也这么跟朕说过。”朱瞻基清冷的说道,朱瞻圻心中一寒,自然明白堂兄的用意。
“白色太清淡了,不适合皇上现在穿着。”朱瞻圻很委婉的告诉朱瞻基,她喜欢的只是过去的你,而不是现在的你。
朱瞻基仰头大笑,“堂弟啊,不要自作聪明了。不管朕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她的心里也只有朕一个人。”
“爱情不等于婚姻,婚姻也不等于爱情。正如皇兄说的,不管你是何种身份,表姐心里都只有你,但是你们却注定了不能相守。她能来乐安,便说明了一切。她本可以远远的避开,朝廷的大军,难道踏平不了一座小小的乐安城吗?可是她来,便是证明她心中放不下,害怕这场战争,妨碍到皇兄的江山社稷。可是皇兄也应该知道,待你解决掉了我父王这颗钉子,你的帝位将坚如磐石。待那时,等待皇上的,或许就是今生的永别。”朱瞻圻说着话,下颚轻轻的抬起,不再低眉顺,表情恭敬。“没有人能取代皇兄在表姐心中的位置,就算是她找来一个与皇兄面貌相似的梁秋水,百般溺爱,可所有人都知道,那不过只是一件替代品罢了。”
“不要说了!”朱瞻基突然打断了他的话,与此同时,他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听见响声,锦衣卫紧张的涌了进来,朱瞻基怒吼道:“都给朕滚出去。”
茶杯中的水溅了一地,朱瞻圻弯腰一块一块的拾起来,丢在一旁的桌子上,待他走了,自然会有太监过来整理。他转身看向全身发抖的朱瞻基,此时的他右手紧紧地扣着桌角,表情怒而狰狞。朱瞻圻一脸的平淡,悦耳的声音响起,“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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