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歌舞升平(1/2)
黑夜下的寝殿,笼罩在肃杀之中,门前的大红灯笼也照不进阴暗的大殿。
“跪下!”银朵端坐在躺椅上,脸色阴霾。
陆离立即跪在银朵的脚下,“对不起,郡主。”
“对不起?”银朵冷冷的反问,“你还知道对不起?”银朵手握戒尺,“伸出手!”
陆离乖乖的伸出左手,戒尺“啪”的一声,银朵厉声问道:“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知而不报。”
银朵又打了一下,又问道:“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与贤公子同流合污。”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干涉主子私生活。”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私自琢磨主子心思”
……
每打一下,银朵都要问一句,陆离都要回答一条,打到最后陆离泪流满面,他痛的不是手,是心。他终于体会到了,被主子打,是一种荣耀。也终于懂了,李殊沫为什么会哭!那是主人希望中的失望。
“别哭了!”银朵打到最后一下,放下了手中的戒尺,恶狠狠的说道:“把眼泪擦干净,给我滚!”
“是!”陆离从地上爬起来,他知道银朵还要去找秦慕白和梁秋水。
秦慕白的房间没有人,银朵又推开了梁秋水的房间,昏暗的烛光下,秦慕白正给手上的伤上药,一排牙印。梁秋水躺在床上,背对着秦慕白。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
银朵摸了摸秦慕白手上的牙印,笑问道:“他咬的?”
秦慕白无奈的笑笑,淡雅轻柔的说道:“没事,你怎么回来了?”
“梁秋水一闹,我怎么能不回来?”银朵走过去,坐在床边,问道“你将他拍晕了?”
“没有,他好着呢!”秦慕白起身说道,“你们聊吧,我出去瞧瞧。”
“恩,去吧!”
秦慕白走后,屋子里就剩下银朵和梁秋水两个人,梁秋水趴着不动,就跟死了一般,银朵淡淡的说道:“我答应朱瞻圻了。”
梁秋水肩膀轻抖,不说话。
“我最喜欢的还是你,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出现而改变。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银朵起身离开了梁秋水的房间。
梁秋水握住拳头,口中不停的骂着:“骗子,大骗子。”
银朵回到大殿,妙妙、笑笑、林风姿、李贤带着他们小哥们五个,都到了。不管发生何时,今天都是除夕夜。
妙妙拿出糖果,众人围坐在火炉旁,说说笑笑,好像刚刚在无法无天大殿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一般。银朵望向林风姿的时候,又觉得不是梦,她一直躲在一旁,握住衣襟,揉来揉去,心事重重,李贤走到她近前,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立即睁大了眼睛,偷眼瞧了一眼昏昏欲睡的银朵,脸色绯红。
银朵心情槽糕,满是烦躁,伴着南宫寒的噪音,昏昏欲睡。
银朵是被妙妙推醒的,身上披着披风,头还有沉。妙妙撇撇嘴,“少主,这么吵闹,你也能睡觉?”
此时此刻,南宫寒还在跟着众人吹嘘南宫世家,然后各种看过的段子,也不知道他怎么就那么有话可说。
“少主,已经子时了,国公爷派人过来说,一会儿要放礼花了,叫你过去。”妙妙搀扶起银朵。
银朵缕起额前的碎发,李贤正等着银朵,银朵有些没睡醒,指了指沐春风,“春风,去将你五师兄叫出来。”
沐春风轻点额首,向梁秋水的房间走去,凌萧然也追了上去。
妙妙为银朵系上披风,李贤则陪着银朵一侧,托起她的胳膊,“娘,我们走吧!”
“嗯!”银朵也不想去等梁秋水,相见不如不见。
无法无天大殿前,堆起了篝火,徐景昌没有娱乐方式,不知道从那里搬出了几个大鼓,带着人在火堆旁敲,传出很远。
银朵忍不住低骂了一句,“精神病。”
邪宫虽然景色怡人,可也不是府城县城,人口众多,歌舞升平。这一片居住的都是邪宫的家眷,也只是一个不大的村落。春节之时,整个邪宫,只剩下了公主府,定国公府的众人,和叶轩的嫡系。
因为叶辙的缘故,邪宫里的侍女基本都遣散了,想歌舞升平都没有舞,又因为银朵的缘故,徐景昌也不敢去星子县或许是九江县,请一些姑娘儿过来,只能自娱自乐了!
李贤等几个男孩子,见到徐景昌竟然翻出了这些玩意儿,立即也涌了过来,南宫寒跑的慢,还抢到了一个锣,一时间噪音四起。
然后不知道谁突然叫道:“妙妙笑笑,跳个舞吧!”
银朵才想起来,妙妙笑笑能歌善舞。
萧别那孩子也帮着朱瞻圻抱出了古琴,韦妙韦笑熬不住众人的起哄,跟着朱瞻圻耳语了几句,脱下了身上的披风,便站在了场中。
乐音响起,竟然是唐明皇作的《霓裳羽衣曲》,妙妙笑笑虽然久未合作,但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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