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宁王(1/2)
来到宁王府的时候,天空下着蒙蒙细细。叶轩撑着油纸伞,站在银朵的身旁,天气有些冷,银朵紧了紧披风。宁王府的门前,小厮已经等在了门口,见他们下车连忙冒雨迎了上来,“郡主殿下,里面请。”
宁王府的正殿前,宁王朱权欣赏着飘飘洒洒的冬雨,口中却说着,“这个时候,宁城,已经万里雪飘的吧!”宁王叹了一口气,不由的想起三十年前在北方的日子。
“王爷,相思郡主到了。”一个年老的仆人上前禀报。
“让他们进来吧!”宁王又叹了一声,“这个小崽子,定然又有求于孤王啊!”
宁王府鎏金的大门,巍峨壮丽,烟雨中,透着浓浓的岁月感,银朵反握住叶轩的手,“没事的,不要紧张。”
叶轩微微的笑笑,虽然他见过徐钦,见过徐景昌,这两位国公爷,可是皇室成员,他还是第一次拜见。
“郡主殿下,里面请。王爷,在大殿等你。”
银朵轻点额首,跟随着小厮向主殿走去。
步入回廊,叶轩将油纸伞交给随从,而银朵正向着王府的小厮打听道:“舅公的身子,还硬朗吗?”
“王爷的身子骨,还用说,就算是府里的年轻人都不如王爷。”提起宁王,府里的人一向自傲。
“舅公英姿自然是不减当年。”银朵跟着陪笑道,径直向大殿行来。
宁王朱权站在殿前,见银朵过来,伸手招唿道:“丫头,过来。”
身后的众人,见此都退到一旁。
银朵行了一个万福,走到宁王身边,朱权拉着她,低语道:“有好处没有?”
“松门山为界,鄱阳湖南边的码头,水域,航运都归舅公。邪宫在不插手。”银朵低低的说道。
宁王沉思了半刻,摇摇头,“好处太少。”
“舅公,从松门山以南,可是鄱阳湖的主湖区,南北三百里,东西百里。丰水季节,水天一色,浩浩荡荡,横无际涯,烟波浩渺;枯水季,小河淼淼,在宽阔的草洲上蜿蜒,夜来徐汊伴鸥眠,西径晨炊小泊船。秋荻片片,飞雪连天,候鸟出没其间,实实在在的人间仙境。我将这些都让给你,你还不满意,难道要找人断断吗?”银朵恐吓道。
“可你控制的河道,每天收的过路费,就不少吧?”宁王朱权不服气的反问道。
“那我每年上缴给国库的银子,舅公,你要不要也比一比?”银朵眼中露出凶光。
宁王嘴角一咧,“你和皇上的关系,可不是本王能比拟呢!”
“所以舅公你占的多了,就不怕那个人不满意?”银朵冷哼了一声,绝对不能让他觉察到她好欺负。这个老头子,向来吃硬不吃软。
“你拿皇上威胁本王?”朱权也有些恼火。
“舅公,你屡次三番的向魏国公施压,难道不就是为了鄱阳湖?现在鄱阳湖就在你面前,如果你不与我合作,可就是大逆不道了。”银朵也没有一丝的退让。
“二十年,二十年内,让京城的那个小子,不得以任何方式抢我的湖。”宁王恶狠狠的说道。
银朵也思考了半刻,如果用二十年的湖税拖住这个老家伙,倒是也合算,到时候,朱瞻基早已经控制了国家大权,银朵又斜了他一眼,这个老家伙其实也在利用她这个心理,毕竟他的辈分在那里,朱瞻基也不过是他的孙辈,银朵的眉头紧了紧,随后微微一笑,“这件事,我倒是可以答应舅公。不过,舅公,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二十年的时间里,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应该比我懂。”宁王的眉头也挤在一处,“舅公,不要生气,你也应该知道,鄱阳湖对我重要性,我需要银子,但不是为了我自己。”
“可你得到了什么?”宁王冷哼了一声。
“舅公,不用挑拨我和他的关系,在你们所有人的眼中,他无情无义,可是坐在那个位置,如果都是有情有义的,国家,朝廷,要置于何地?我宁愿他对我无情,但我能为他做的,一丝都不会落下。”银朵的目光中带着偏执。
“你李家祖上,听见你这些话,会不会气死?”朱权长叹了一口气。
“他们已经死了,是忠是奸,任由后人评说吧!”银朵无所谓的说道。
“竟然如此,就这么定了。松门山以南,都归我,二十年。”
“我会给皇上写折子的,你放心。”银朵说道,“收税可以,但要保证附近渔民正常生活。”
“本王没那么不识时务,心情好,也会上缴国库一些的。”宁王保证道。
“遇到灾荒,你也要自己挺着,不要找朝廷要银子。”银朵又补充道,朱权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这些我都会写折子报给他的。”
“小皇帝不封你为后,真是他最大的损失,如果有你在,不出三年,国库丰盈。”宁王鄙视的嘲讽道。
“不要忘了,我祖上可是大明第一功臣。”银朵又鄙视了回去。
“狡兔死,走狗烹。”
“飞鸟尽,良弓藏。”
“彼此,彼此啊!”一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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