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血溅(1/2)
邪宫中,安排了晚宴,只有他们一干人等,并没有外人。这是李殊沫特意嘱咐叶轩的,因为银朵不喜欢与陌生人交流。
银朵的右侧是徐景昌,左侧是叶轩,银朵吃的并不多,只陪着徐景昌饮了几杯酒。这几杯酒,被李殊沫注意到了,银朵是不喝酒的,因为她害怕自己醉,害怕自己会不清醒。徐景昌贪杯,不会注意。叶轩与她在一起时间短,不知道她的习惯。而秦慕白同样不了解,李贤那个家伙根本不会在意这个。所以整个席间只有李殊沫看见了,她喝酒了,而且还不少。
徐景昌喝的尽兴,一直在给银朵满上,满上,秦慕白也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了。可是碍于众人的身份,他不便开口。
银朵一句话也不说,只陪着徐景昌将酒一杯接着一杯的灌到肚子里,此时已经不仅是李殊沫和秦慕白发现不对劲了,连叶轩也发现了。
“二姐,你今天喝的有些多了。”叶轩提醒道。
银朵面色微红,神情有些迟钝,但是她并没有醉,还很清醒,淡淡的说道:“我从来也没有让自己醉过,因为我总是害怕醉了,就再也醒不过来。”
这话说的很悲伤,李殊沫的眼睛甚至有些红了。
“郡主,是我的错。”李殊沫说道。
银朵摇摇头,没有接李殊沫的话,而是对着李贤说道:“贤儿,风姿,慕白,妙妙笑笑,你吃饱了吗?我有话要跟他们说。”
李贤见状起身,“娘,我吃饱了,你们聊,我们先走了。”
林风姿和秦慕白也起身,有些担忧的望了一眼银朵,银朵挥挥手,“都走,我没事。”
“放心,有我呢!”李殊沫说。他们不在的时候,他又不是没照顾过她!
转眼之间,屋子里,只剩下银朵、徐景昌、叶轩、李殊沫四个人。此时银朵才开口说道:“邪宫的事情,我并没有生气,那个人想的比我们全面,他想要太平,还想要银子,不战而屈人之兵,是最好的选择。只是先祖皇帝在世的时候,我们习惯了以杀止杀,以暴制暴。可是武林还在,江湖还在,杀是杀不净的。”
“你能这么想,说明你懂了他的意思。”徐景昌抬起手,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有白天,就会有黑夜。有正义,就会有邪恶。很多年来,我一直不懂,为什么江湖上他们那么怕紫薇宫,因为紫薇宫当年以血正道,血染武林,杀到没有人敢反抗。这么多年过去了,朝廷百废待兴,恢复民力,江湖也应该变了风景。”银朵说完这话也饮了杯中酒,接着说道:“但是就算是变了,我也希望你们记得,江湖永远是江湖,这里永远不是讲仁义道德的地方,该杀的必须要杀,该死的必须要死。”
所有人都默默不作声,听着银朵将话讲完。
“我再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清理掉所有不听话的门派,然后再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清理掉所有天门和梦幻都的势力,包括曼陀罗山庄。我要看见白泽的尸体。”说这话的时候,银朵的面色冷若冰霜。
叶轩低着头,没有出声,他知道银朵这个决定是对的,可是他如果做了,如何对得起萧婉儿。
徐景昌不在意,白泽死活与他无关。
可是李殊沫知道,白泽与银朵是什么关系。
“郡主,这个?”别人不开口,李殊沫必须要开口,“郡主,白泽是萧家的女婿,如果我们这么做了,叶轩怎么办?还有萧别那个小子,白泽怎么也是他的姐夫。”
“我说的话,你不听吗?”银朵冷冷的反问道。
“我只是想能不能打断他四肢,废去武功,给他留条命,这样不管是对逍遥派,还是明月山庄都有一个交代。”李殊沫退缩了,他不能拒绝她的决定。
银朵摇摇头,“他的身份太特殊了,必须死。他不死,我一天都不能安宁。他比杨杨都让我觉得可怕。”
“我支持相思。”徐景昌为自己斟上一杯,又为银朵的杯子填满,“就算是你们不动手,我哥也会动手的,白泽必须死。”
“昌叔,我们今天不醉不归。”银朵又掩面将酒喝下,谁也没在意,她饮酒时,眼角的泪花。
玉枕清寒,十年如一梦。晓来酒醒,露染霜尘浓。掩帘轻挑,花似旧日红。低眉回首,人隔千万重。
还记得这首词吗?说好了,武夷山一别,再不相见,你死的时候,我会再去看你一次。然后我便彻彻底底的忘记你。
没有人再拦着她,他们都清楚,这个晚上,她的不醉不归。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她终于醉了,她抱着徐景昌喊:“钦叔,您这个大骗子,骗我说什么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你这个大骗子……”
徐景昌也喝多了,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银朵越说越伤心,然后还是打他,一拳一拳的落在徐景昌的身上,然后开始哭,哭完了又打他,口中不停的说着,“大骗子,三妻四妾……”
李殊沫和叶轩也有些微醉,但比起他们还好些,二人拉开他们,银朵依旧拽着徐景昌不松手,口中还是喊着,“徐钦,是个大骗子。”叶轩没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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