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玩具(1/2)
“就像你说的,一件玩具而已。”
“可我连当一个玩具的资格是不是都没有?”
“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天下那么都美人,你不要,你非要纠结我干什么?”
临天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美人虽美,可她们哪一个在我生病的时候,端来一碗药汁。哪一个在我失败的时候,给我鼓励。哪一个在我不能自立的时候,给我一个家?那天我已经说过了,你为何还要回避?”
“你这不是爱,是报恩。”
“你怎么总结都好。”临天从被窝里爬出来,穿上衣服,起身,又说道:“我今天心情不好。”
“你要去杀谁?”
“那两个丫头。”
说完这话,他就向门口走去。
“你给我站住。李殊沫要结婚,你去杀紫薇宫的人。”
“他结婚,与我何干?”
“你不气我,会死吗?”
“以后,你如要送我女人,见一个杀一个。今天这两个就是开始。”
“你个混蛋。”
临天推门已经出去了,银朵连忙起身去追他,这个疯子,因为失去了内力,银朵的眼睛在黑暗里,已经不如以往那般明亮。慌乱中,竟然踢到了凳子,摔了出去,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毯,可是腿上的疼痛,加上心里的委屈,让她忍不住,眼泪就溢出来,她突然觉得活的好累,真的,好累。杀吧,杀吧,最好把我也杀了,这样就解脱了。
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久,有人将她抱了起来。
“不要哭了,我没杀她们。刚刚吓唬你的。”
银朵锤着他的胸膛,然后环住他的脖子,哭起来。
临天抱住她,任由她把眼泪都蹭到他身上。他刚刚确实生气了,动了杀心,可是当守护他的暗卫,焦急的跑过来对他说:“她在黑暗里,跌倒了,还哭了。”他就不顾一切的跑回来。
“不要哭了,你闻闻,我身上没有血腥味,我真的没杀她们。”
“那你以后也不许杀她们。”
“只要你不哭,永远也不会杀。”
临天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能感觉到,因为内力的缺失,她的性情越来越不稳定,如果没有强大的支持,他不知道她能挺到何时。
“那你会要她们吗?”
“不要得寸进尺。”
他将她放在床上,点燃蜡烛,腿上只破了皮,并无大碍。拽过被子,扶她躺下,还是不放心,向外面看了看,天还黑着,只有丑时三刻。熄了蜡烛,爬上床,将她搂在怀里。
银朵想推开他,可当他的声音响起,“不要闹。”她立即收回了手。黑暗里她搜索不到他的目光,也能感觉他目光里时而流露出的不可置疑的阴狠。
“今天不行了,明天晚上等我!”
“我们就算是做了那种事,就能改变事实吗?”
“不,我只是不放心你和李殊沫,你们两个实在是太不着调,我害怕哪天你们给我下了春药,我受不住,就和那两个丫头同房了。”临天的话,贴在银朵的耳边,她忍不住咧了一下嘴,这个想法确实是出现过。她在他的面前真的是没有秘密。
“同房就同房呗,给你生两个儿子,多好。”
“以后可能会,但不是现在。我的第一次必须给你,让你的气息留在我的血液里,刻在我的骨头上……”
时间一下子停止了,这句话是如何的耳熟。
十年前的那个早上。
“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你的第一次,我的气息就会印在你的血液里,刻在你的骨头上,不管时光流逝,岁月变迁,你的心中,只有我,只有我……”
银朵的大脑里象炸掉了一般,不,不,我不要想。
临天紧紧的抱住她,贴在他的耳边,不停的安慰:“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说起这话。
十年前,那一年,他不过九岁。像往事无数的早上一样,他到她的房间,给她请早安。
可看到了,却是一出血淋淋的场面。
她拿着长鞭,衣裳不整,抽着先皇最痛爱的长孙。鲜血的顺着他的嘴角一丝丝的流出,光洁的肌肤上,伴随着每一鞭的落下,都会出现一道血淋淋的痕迹,宛如滴血的玫瑰。
“你抽吧,只要你解气。明年我便大婚,我不知道我们还有多少的日子可以在一起。我只想你的气息留在我的血液里,刻在我的骨头上,让我****夜夜,时时刻刻,在那些没有你的日子里,还可以思念你,还可以感受你……”
那一天,他站在门口,看着这场血淋淋的鞭打,没有人敢阻止,没有人敢上前。但是他还是看见了,每一鞭的落下,他在她的眼中,看见的是血泪,与不可抗拒的无奈。
这场私刑,直到皇宫里的内侍到来,才算是结束。
那之后,他很久没有见到她。后来,他听李殊沫说,那段日子,他们一直在一起,享受着属于他们最后的时光。
永乐十五年,皇太孙朱瞻基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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