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告白(1/2)
银朵并没有等到皇上回来,就出宫了。皇上怪罪下来,自然有人会替她解释的。
离开京城的头一天晚上,蓝枫来了。
这一点银朵并不觉得稀奇,不过此时的蓝枫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初出江湖的笨小子,锦衣玉带,俨然一副权贵的打扮。
“二姐。”他还是叫他二姐,不过他们都知道,世上没有不散的筵席,以后大家各奔东西,又身处大江南北,再见面之时,或许已然是暮年。
“坐吧。”
“听小沫说,你们要回南京了。”
“是的。”
蓝枫顿了一下,道:“二姐,至此一别,再相聚就难了,我也没有什么可送你留作纪念的,所以我今日来,就是想告诉你一些关于我师父的事情。”
“嗯?”一听这个,银朵来了兴趣。
“太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只能告诉你,我师父那个人很奇怪。他做事一向不考虑后果,而且他喜欢研究******药。更让我觉得诡异的就是,他除了我这个男徒弟,还有一个女徒弟,叫婉儿。”
“淫贼收女弟子?”这真是挑战思维极限。
“是的,而且我师妹是一个花痴。我出山多半也是受不到她的骚扰,如果二姐在江湖上遇到一个叫做婉儿的花痴,就是我的师妹了。她做事一向随心所欲,而且擅长使用各种迷药。二姐,到时,一定要小心。”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不过银朵还真的记住了一个叫婉儿的丫头。
离开北京那天下着蒙蒙的秋雨,天气有些冷!银朵抱着阿三躲在车里,车外是李殊沫,口中还在说着,“明天皇上就要册封朱瞻基为太子了,为何要今天启程?”这孩子虽然是归心似箭,不过有热闹不看,却又觉得有些可惜。
李贤并没有跟着她回南京,因为他在国子监的一些课业,到冬天才能结束,于谦不想他半途而废,所以强留了他到冬天,不过年前还是会回南京的。
离开北京城,银朵并没有告诉朱瞻基,天下已定,就算是朱高煦想造反也要寻思寻思自己有没有当年成祖皇帝的魄力!师父交给她的任务,她已经达成了。权利和对朱瞻基帝王的爱情,她需要的只是远离!她是小姑姑生命的延续,她的薄凉、清冷早深入了她的骨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北京,再见,朱瞻基,再也不见!
朱瞻基,你君临天下,相思,四海为家!
不知行了多久,车外传来声声马蹄声,一个淡淡儒雅的男音响起,“车内可是相思表姐?”
“圻儿?”相思掀开车帘,见朱瞻圻此时立在车边,冰冷的雨滴顺着他的额头滴落,“圻儿,进车里来,不要再外面淋雨!”
“嗯!”他将僵绳丢给手下,跳上马车,银朵又招唿小沫,“到最近的驿站投宿!”
“圻儿,你怎么也离开北京了,你父王不是刚刚进京朝觐吗?”银朵握住朱瞻圻冰冷的手,他温和的脸上带着笑意:“表姐,我现在已经不是汉王世子了!”
“这话从何说起?”
“父王入朝,称我不孝,将我窥报朝中情况一事全部上奏,并将我向其通风报信的数十封密件也呈交皇上。”朱瞻圻闲闲的说道,好似讲述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一般。
“你父难道不知,这些足可以定你死罪?”银朵觉得有些心痛,这孩子所作所为,明明就是在自掘坟墓。
他的嘴角划出一道冷笑,“先皇祖在世时,他便知道我与他有间隙。将我留在北京,也是恐出了意外,有我这个世子替他挡灾。先皇祖北征之时,我每密信与他皆称,朝廷将发兵征乐安。挑唆他起兵造反。不过很可惜,他都不相信。”
“他封王二十余年,处心积虑,怎会轻言上你的当。”银朵无奈的摇着头。
“只怨我年少,心智不成。”朱瞻圻苦笑。
“然后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皇上想来也不会轻饶你的。”银朵又将话题转到了他的身上。
“皇上召我进宫训斥,在父子兄弟之间,谗言陷害,挑拨离间。父王又说我在先皇祖面前就曾经诋毁他,何况是陛下面前,我的罪过应该被诛杀。皇上念我年幼,命我守护凤阳皇陵。”朱瞻圻学着皇帝和父王的呵斥竟然是笑吟吟的。
“险些被诛杀,你竟然还笑的出来?”相思斜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可心中却是沉甸甸的。
面对银朵的冷潮热讽,朱瞻圻却不动怒,依旧笑道,“表姐应该恭喜我,我与父王不和,世人皆知,以父王的本性,不知那日谋反,今我守护凤阳皇陵,何知不是因祸得福。他人不知便是罢了,表姐怎能不知,想来是表姐从来未将我这个表弟放在心上!”
银朵点了点他冻得通红的俊脸,“你啊!失去了爵位,还竟然如此坦荡!”
“我从未恨过生在帝王家,只恨得是晚生了几年,让表姐心里只识得太子哥哥,却向来没有我!”朱瞻圻深情的望着银朵,在她的朵颐间轻轻一吻,贴在她的耳边,“金陵的皇宫,我永远记得,你在表哥的身旁嬉戏,你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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