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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已无欲无求(2/7)

内影响了公子的身体,方才听府邸众人传秦公子回府了,老奴便猜想着王爷该传唤老奴来此了,果真被老奴猜中了”

“咳。”司凛夜清了清嗓子,只是显得刻意极了,“你的话,太多了。”

谁知那老郎中嘿嘿笑了两声,只道:“老奴老了,王爷切莫怪罪啊,人老了就是话多,爱啰嗦。”

“你知道就好。”司凛夜尴尬非常,索性转过脸去不再看着,却不料那老郎中竟已提着药箱起身了。

“好了?”司凛夜问道。

“是,好了,王爷。”那老郎中道。

“如”司凛夜说了一半,便急急出了卧房,又加上一句:“随本王出来,本王有话问你。”

二人虽是站在院落之中,我却依旧听到司凛夜问道:“修染身子如何了?原该复诊,修染却因着有事离去数日,今日才归来,但本王见他瘦了许多,心中着实着紧,不知是否是余毒未清?”

“王爷真是对秦公子上心,血燃是何等剧毒,更何况秦公子独已入骨,单单是王爷最初给秦公子服下的解药恐怕都不易炼制,想必王爷也是废了一番力气罢。”那老郎中说着还伸手捋了捋下颌的长须银胡。

血燃的解是了,虽说有墨雪,可制作解药也不是易事,会的人也是少数,我凝神听着,想知晓司凛夜是如何做到的。可只听他道:“本王问你何事,你便回答何事!”

那老郎中这才道:“要说血燃之毒不好解,却在秦公子身上丝毫不得见。老奴想着,会否是因为当时秦公子失血过多,而秦公子又服下那生血的药,那新生的血液之中,并未染毒?”

司凛夜几息后才道:“你是说,修染正是因为失血过多,随失血也流出了原本血液之中的剧毒,而新生的血液之中是无毒的,是吗?”

“正是。”老郎中道,“早听闻说人在一定的情况下是可以全身大换血的,但也仅仅是听闻罢了,不料今日得见。这样的事太难把控,失血量和时机都极为关键。王爷能做到此,老奴实在佩服,只怕是许多医者也是做不来的。”

司凛夜听此,又静了几息,才道:“既是如此,老郎中便回去歇息罢。”

“哎,知道了王爷,老奴这就退下。”

如此不多时司凛夜便重返房内,我连忙闭眸假意睡着。

只听他问道:“修染,你可是睡着了?”

我没有应答。

随之秦修染便吹了烛火,坐在雕花太师椅上欲浅眠,并未上榻。我的心中,此时软的一塌糊涂,可与之俱来的,还是深深的自责。我...是个细作,不管从前,还是现在。

后来想着想着,我也便睡着了,直到第二日外面的喧闹饶的我醒来。

司凛夜已然醒来,看我转醒便问道:“修染,你醒来了?”

“恩。”我点点头。

“身子可还好?”

我刚想回答,便被房外的声音截断,一字未吐。

房外乃是诸葛洛歌之声:“王爷,妾身求见王爷!”

司凛夜微蹙了眉,起身走至门旁,拉开了门。只见以诸葛洛歌和白兰为首,后面一众侍卫带刀站满了滕云院。

“大胆!”司凛夜喝道,“带刀剑来此,反了不成?”

一众侍卫听此,面面相觑,倒是好些侍卫都将剑插进剑鞘。

诸葛洛歌见此,也慌忙垂目,不敢望司凛夜,“王爷,是妾身下的命令,切莫怪罪他们。”

“是吗?”司凛夜道,“那王妃可当真大胆!”

随着司凛夜一喝,诸葛洛歌身子一抖,惊骇失声。反倒是白兰说道:“王爷,切莫怪罪娘娘,娘娘此来也是心系王爷”

“心系本王?心系本王一大早剑指滕云院?”

“王爷”

“住口!”诸葛洛歌向白兰喝道。随后转向司凛夜却是变的温柔似水:“王爷不是说若妾身找到了秦修染是敌国细作证据,便可来找王爷吗?

司凛夜本欲转身,听此脚步微怔,回头而望,只道:“且说来听听。”

我心头一寒,不知为何司凛夜不信我,他分明那般护我,却又从不深信我。

我起身,出了房门,我不是敌国细作,可我想听听,那所谓的证据。

“修染,你怎的出来了?方才见你未睡好,眼下怎的不再休息一会?”司凛夜见我出来相迎。

“房外如此吵闹,我想听听王妃娘娘所言证据。”我道。

诸葛洛歌咬牙道:“王爷,我已找到秦修染是敌国细作的证据!”

她道:“今晨,妾身特地早起,只为带人清扫囹水院,想着秦修染回来了,总是该准备准备。”

“恩,是该清扫一下。”司凛夜点头道。

“可妾身却发现了这些东西”诸葛洛歌道,随即用肩膀顶了顶一旁的白兰。白兰点点头,便从怀中取出几个物件摆在地上。

分别是一把尖刀,一盒熏香,和一个小纸包。

“王爷,这就是秦修染要杀王爷的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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