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寸步不离(1/2)
青悦停止了那可能再度给她带来伤害的举动,轻放下了她,望着那动了动的眼皮,放低了些声音地冲那门外唤。
“是!”
随官是跌跌撞撞地推门而进,战战兢兢地躬着九十度的身子,双手抱拳在身前。
“打盆水来,少放些盐,水温不能太烫。”
青悦的语气明显比先前好了许多,望着那眼皮最后还是沉下,安躺着依旧没什么知觉的人儿,那心如刀绞,而这声吩附之后,那些随官赶紧应声,快速地退出堂去,不敢有任何的松懈,赶紧地去操办太子的交待。
谁下的手?如此的重?
轻抚那脸蛋儿,不敢触向那个奴印,青悦是用力地握紧了拳头,收回了手,眼神一收,牙关咬紧地瞟了一眼那门边战战兢兢的人,他沉着脸起了身,双手背于身后,思索了一会儿,侧身冲那门边打开了他那寒意逼人的开音。
“不管是谁,我要你血债血偿!”
青悦的眉心蹙起,那眉下眼神带着凶煞冷烈之意。
“去,跟进青鸣处理的事儿,及时回报!”
“是!”
听青悦的命令,随官也是抽了个人退去的,余下的依旧连头也不敢抬地守在那门口,那心也是忐忑关的。
他的声音?
失去知觉的南宫玄依隐约地醒了些,听那冷寒的声音,她又是用力地撑了撑眼皮的,可是她怎么用力都睁不开,那眼皮很沉,她只得无力地安躺着,享受那身子那巨烈的痛楚,然后慢慢地意识又淡了去。
水打来了,水温刚刚好,放到了床榻边,随官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又轻轻地合上了的。
试了一下水温,倒是放心地又坐了回去,轻拎了一把湿帕子,缓缓地扶那人起来,扶的时候再触着那伤,心里又是一阵地纠结,其实后宫之中自从南宫玄宁来了之后,这样惨烈的事比比皆是,可是他从来未之动容,也是漠视的态度而过,可是唯独她,轻褪着那染血的纱衣,那种窒息之感又来了。
“千防外人进来伤你,你倒是好,一个兔子就给引了出去?南宫玄依,你要喜欢那东西,就跟本太子说,本太子给你满园的放着,也不至于会伤得今天如此?”
轻责之中带着的是无限的宠怜,青悦好容易地才用浸湿了衣衫,褪了那衣物,可是看那遍体鳞伤,那痛心真是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咬着牙关清洗了一次帕子,再次地轻拭着那伤口,动作极为小心,生怕再给她伤害,倒是擦去了血迹,那皮开肉裂更是触目惊心,青悦是提了好大的劲才起忍住了那刀绞的心痛,给她上上的那药,最后给她全身缠好绷带,又小心地放下了她。
“哎!”
替她掖好了被子,青悦重重地吐了口气,是想吐些郁闷,可是那胸口还是依旧地堵,放下白瓶,拿起蓝瓶的时候,青悦的手顿了顿,看那小脸上的奴印,手是使劲地捏紧了那瓶子,刚松开的心又一阵地拎紧。
“报太子,王爷那边已经严刑审过那些老妇人了,主谋是纱织郡主!”
随官报得都有些颤巍巍的,让青悦倒抽了一口气,狭长的凤眼微眯,透出了那嗜血的杀念。
“打入死牢,听候发落!”
青悦的拳头握得很紧,语气中没有半分的退让。
“是!”
随官听命令是紧张吞咽唾沫,半分不敢迟,赶紧地去宣旨。
纱织!
青悦好半天才平静了一些,回头看那人儿惨白脸上的奴印,那鲜色的伤痕,更是让他胸间一阵的起伏,低头看那手中的蓝瓶子,想着那薛纳的话,想着那遍体鳞伤的折磨,他真是忍不下心给她上这瓶药,伸手去轻抚那奴印之下那光洁的皮肤,那刺目的伤痕让他最后下了决定。
她不是奴,是他的人!
用帕子轻擦那伤口及边缘的那血迹,那干裂的唇让他又叹了口气,那应该是为了不让自己惨叫出声造成的二度伤害吧?这个倔脾气的丫头,在南宫玄宁那里就受了不少的委屈,没想到到了这宫里,就是有他保着,还是这般地多磨难。
“是哪般的痛才会咬成这般,就是惨叫出来也没人会说你没出息的!”
轻念着打开了药瓶的盖子,可是他还是犹豫了一下,看那惨白的脸儿,好半响才深吸了一口气的继续举动。
“下次不管本太子走哪,你都得寸步不离地跟着!”
话音一落,那染了药的棉球刚上了南宫玄依的脸,那锥心地痛是猛地将她就像是从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了般,一睁开眼,那沙哑的声音刚开,又像是怕人听到,又要闭上,青悦是眼快手快地将自己露着的手臂送到了那丫头的嘴里,硬是不让她再次的忍耐而伤害到自己。
嗯?
痛!
脸,就像烧一般,南宫玄依没有嗯声,只是咬紧着某人送到嘴里的那柔软,强忍着那比之先更剧烈的疼痛,眉心纠得很紧,眉下的眼神是透着那痛苦的,小手是用力地拽着那嘴边的手臂,很是用力,像是一种发泄一般,那筋骨全部地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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