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不知好歹(1/2)
手里的玉佩像是包袱,她是迫切地想要丢掉,还没有等青悦把话交待出来,南宫玄依已经迫不及待地把东西递到了他的跟前,语气极为平淡,微垂的眼皮下的眼神依旧死静。
凤佩?
那是他给她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从她那里收回来,俨然就像默认了她就是它的主人,可是看她这般嫌弃的递回,毫无留恋,再加上那执意像是完成任务就要离开的意味,更是让青悦收紧了眼神,愤怒蒙着双眼,极为不屑地拂袖。
“即然麻烦,扔了便好!”
“唉唉?那太子,那可是……”
那可是给将来太子妃的信物,小两口使气,也不能拿那东西出气啊?回来的薛纳听青悦的话是急了,正要上前阻止,却被那青悦一个利眸给停止了所有的掺和的举动,焦急地在一旁擦着手,眼睛不时地给那南宫玄依使着眼色,像是在暗示着把那个东西收好。
“好!”
这是宝贝,什么宝贝她是不知道的,看薛纳在一旁焦急的举动,她知道,这东西她丢不得,但是青悦那不冷不热的态度,却让她也带了些不悦,看了看手里的那宝贝,她是想也不想就抬起了手,一个欲扔的举动朝向那湖里。
该死的女人!
就是在一个抛的姿势后举之时,青悦却伸手用力地抓住那近在咫尺的死倔的丫头,是用力地一把拎她回了身,那力道应该重,让她的五官拎成一团,青悦是不自觉地放松了一点力道,可是还是把她扣在了身前。
“南宫玄依,你就不知好歹吗?”
不是他要留它,而是还得留下,青悦是真不想再看到她有任何的三长两短,后宫是乌烟瘴气的,他一旦回宫,就不可能天天地守着她,她的生命必须得有个保障,而这东西出自太子,见物如见人,暂可能给她某些方便,他已经极力地为她着想了,可是看那一点也不领情的女人,青悦是真的有种血液直冲脑门的感觉。
“您舍不得了?”
他前后不一的举动,俨然是她赢了,可是她一点喜悦也没有,只是依旧用那双死静的眼神望着那个人,唇角微微地勾起,带着一抹挑衅意味,像是在嘲笑他的虚伪。
“南宫玄依,你是这世上第一个敢挑衅我的人!”
在她的眼前,自己那无比高傲去哪里了?看那抹挑衅和嘲笑,青悦红眼地怒视着那个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稳不住情绪的女人,那字字从他的牙缝之间出,带着他的压迫力。
“那么呢?”
南宫玄依是死过的人,那些威胁双算得了什么呢?只是他越激动,她越是淡然,唇角依旧挑衅着他的压抑。
她在挑战自己的极点,而他真的动容了,青悦急促地吸了几口气,用力地丢开了她,那力不小,她连连地退了两步,狠狠地撞到了那个榔柱上面,痛,让她猛地清醒了些,她居然挑战那人的极限?可是为什么呢?痛,到处都痛,痛着让她咬紧了牙,半垂着眼皮,藏着那泛着委屈的眼神。
“没关系,带着你现在这份骄傲去争夺女相之位,不要又成了‘落迫的凤凰’,落人笑柄!”
他是没略过她那极力藏在眼皮下那晶莹的委屈的,他心软了,可是他出口的话依旧带着他刚才的愤怒,南宫玄依,一个可以让他瞬间撕掉自己冷静的女人,青悦倒抽了一口气,可是心里还是不舒服,不自觉地看了一眼她的委屈,是情不自禁地想要伸去扶她。
“落迫的凤凰不如鸡?真是谢谢太子的提醒,托您今天的吉言,他日我落迫,请您避我远点,由我自生自灭,生死再无往来!”
过去的点滴浮上脑海,本是变得脆弱的瞬间,又被他的冷嘲热讽给激起了些什么,南宫玄依深吸了一口气,把那些委屈全塞回了肚子,死静的气息又占满了整张脸,看他伸来的手,是毫不犹豫地把那玉佩放到了他的手里,转身就先离开了。
她?
看着那手里的玉佩,青悦用力地抽了口气,可是那胸间的堵更是厉害,可是想再塞回她的手里,抬起头,人已经走远了。
“无情的女人!”
这是青悦这一辈子最大的挫败,那狂怒是袭击了他最后的理智,看那瘦弱的背影,他是拳头收紧,疾步地追了上去,用力地拽着她的手臂,把她大力地拽上了马车,把是用力地她丢在了车内,还没等那被撞得失去方向的南宫玄依回身,修长就俯压在她侧,用力地捧起了那小脸,带着他的狂怒,平视着南宫玄依。
什么?
恐惧,像是要吞食了她般的眼神,南宫玄依瑟瑟地缩了缩身子,想要逃脱,可是所有的挣扎却都是白废,只得由他霸道迎头而驾,这时的她才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她拽紧着他的臂袖,等待着他的责罚临头。
“知道怕了吗?”
青悦几乎是咆哮的,看那清澈的黑眸中的恐惧,却没有一丝的喜悦。
怕?怕什么呢?她只不过就是一个苟且的蝼蚁,被那些强大一而再,再而三地玩弄在手心,好玩吗?
南宫玄依突然笑了,松开了那因为刚才突来的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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