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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这一剑,我为自己而斩!(1/3)

演武场的火舌舔着藏经阁飞檐时,陆寒踩上了宗门大殿前的汉白玉台阶。

血腥味裹着焦糊气往喉咙里钻,他踩过一具魔教弟子的尸首,玄铁靴底碾碎了对方腰间的幽冥铃。

那是秦昭的标记。

下方广场上,百余个黑衣修士举着火把围成半圆,刀枪映着火光,像一片倒插的荆棘林。

七曜剑在掌心发烫,烫得虎口发红。

陆寒望着最前排那个缺了半只耳朵的刀修。

方才这人砍断了外门弟子阿柱的胳膊,此刻正用刀尖挑着阿柱的储物袋。

他忽然想起三天前阿柱还蹲在伙房外,往他手里塞烤红薯:“陆师兄,这是最后两个,我给您留的。”

“退下。”

他开口,声音被夜风吹散。

广场死寂片刻,接着爆发出哄笑。

缺耳刀修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哪来的小崽子?老子砍了三十七个玄天门狗,还差你这??”

话音戛然而止。

七曜剑的清光劈开夜幕时,陆寒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出剑,不是为了保护苏璃,不是为了替萧师尊挡刀,只是单纯想看这些践踏同门的东西血溅五步。

剑风掠过缺耳刀修咽喉的瞬间,他看见对方瞳孔里映出的自己:眼尾发红,嘴角绷成刀刻的线,活像块淬了毒的寒铁。

“你们以为今日能踏平玄天宗?”

陆寒抬剑指向广场,剑身嗡鸣震得石阶上的浮灰簌簌坠落。

“那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剑意无敌’。”

哄笑声凝固在空气里。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白眉。

老人从藏经阁方向掠来,镇邪令在掌心泛着幽光,暗红咒文像活了似的爬满全身:“小子,你太天真了。”

他的声音混着金属摩擦声,陆寒这才发现他嘴角沾着黑血。

方才与萧无尘激战时受的伤,竟连内腑都震裂了。

白眉的枯指戳向陆寒:“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

镇邪令突然暴涨三尺,咒文里渗出的黑雾裹住了最前排三个魔教弟子,他们的魂魄被扯成细线,顺着咒文钻进令牌。

“从你觉醒剑意那天起,就是护道者棋盘上的弃子。任瑶的剑,任瑶的种,最后都要变成镇邪令的养料!”

陆寒的手指在剑柄上收紧。

他想起飞鸢咽气前攥着他手腕的手,想起萧师尊咳血时问心剑的裂痕,想起石阶下那扇刻着咒文的门。

原来所谓“剑灵计划”,根本是用护道者后裔的命祭这破令牌!

“我不是弃子。”

他一字一顿,七曜剑突然发出龙吟,剑身上浮起与萧师尊问心剑相似的纹路。

“我是执棋的人。”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自天而降。

那人身着月白广袖,腰间悬着块半旧的玉牌,陆寒瞬间认出。

是禁地石棺前见过的神秘人。

此刻他站在陆寒与白眉之间,月光落在他眉骨,将轮廓衬得像幅古画:“陆寒,你还记得我说的话吗?”

陆寒的呼吸滞住。

他当然记得,三天前在禁地,这人掀开石棺时说:“你母亲的剑,比你的更锋利。”

此刻神秘人抬手指向大殿飞檐,那里挂着盏被火烤得变形的宫灯。

“你的母亲,曾经也是这样站在这里,面对所有人。”

有什么东西在陆寒脑海里炸开。

他想起幼时在铁匠铺的夜,总梦见一个穿月白裙的女人,她站在云端,手里的剑比七曜剑更亮。

此刻七曜剑剧烈震颤,剑柄上的纹路与神秘人腰间玉牌发出同频的光??原来那不是梦。

“你是谁?”

陆寒的声音发颤。

“我母亲...她到底是谁?”

神秘人没有回答。

他的目光越过陆寒,落在广场尽头的演武场方向。

那里,萧无尘正跪在血泊里,问心剑插在身侧,左肩的伤口还在涌血,白发被血粘成缕。

但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像两团烧不熄的火。

“住口!”

愤怒的低吼混着剑气破空声炸响。

陆寒猛地转头,正看见萧无尘摇摇晃晃站起身,问心剑被他提在手里,剑身上的裂痕在火光里像道闪电。

老人的嘴角还沾着黑血,可他的脊背挺得比任何时候都直,像根宁折不弯的剑骨。

白眉的冷笑僵在脸上。

神秘人却笑了,他冲陆寒点点头,身影突然消散在火光里,只留下一句话,被夜风吹进陆寒耳中:“去问你师尊,任瑶是谁。”

七曜剑的震颤几乎要脱手。

陆寒望着萧无尘,望着他染血的白发,望着他握剑的手。

那只手曾经在他练剑时纠正过无数次姿势,此刻正因为重伤而发抖,却依然将问心剑指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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