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屠夫砍猪,咱这次真没砍错!(3/4)
。
陆寒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那命纹女子的腰间,她腰上挂着一枚小青铜铃铛。
她身上的命纹每动一下,铃铛便轻轻摇晃。
陆寒将声音压至极低,低如蚊鸣:“别慌。”
说着,他轻按苏璃手腕上的“太渊穴”,继续道:“她正在引动镇民的愿力,此刻妄动只会打草惊蛇。”
话音未落,大柱哥突然“闷哼”一声,仿佛嗓中憋着一股气流。
大柱哥的虎口裂开,渗出细小的血珠。金红色光芒从他手上的老茧中渗出,光芒所至,脖颈上的命纹被烧得冒起缕缕青烟。
寒背后的断剑在剑鞘中轻响一声。
他清晰地感觉到,那金红色光芒中蕴含着一种熟悉的剑意,仿佛与自己体内封印的上古残魂相连,犹如同根而生的两片枯叶。
“这怎么可能!"
那命纹女子丹砂般的红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喃喃自语:“洗髓七天之后命轮才应觉醒......”
话毕,她猛然抬头,目光在人群中扫视,最终定格在陆寒身上。
月光下,陆寒的净莲眼泛起淡淡金纹,宛如两潭掺入金砂的清泉。
正是这双眼睛,刚刚在暗中将她藏于大柱中的命轮锁悄然抽离。
“是你啊!”她这一声突然提高了,惊得老槐树上的乌鸦呼啦啦地四散飞逃。
青铜小铃“叮”的一声,刺耳地响起,供桌上的香灰瞬间飞扬,在半空中凝聚成一张扭曲的人脸。
刘婶手中的枣糕“啪”地掉落在地。
她双眼紧盯着那团灰雾,突然拽了旁边王伯的袖子,颤抖着说:“那、那不是阿铁给咱们修锅时的样子吗?”
王伯手中的酒壶“当啷”一声落地。
他眯着眼睛瞅着陆寒,寒正站在苏璃前方半步之遥,粗布围裙上还沾着未擦净的铁屑,哪有半分邪祟的模样?
王伯瓮声瓮气地说:“他前几天还帮我家孩子治烫伤了呢。”
他的声音如同铁锤敲击青石板。
“要真有邪祟,那也得是那个穿绿裙子的!”
这话一出,人群顿时像炸了锅般骚动起来。
李婶手中的香烛掉地,火星四溅,恰好落在那命纹女子裙角上,“滋啦”一声烧出个洞来;张婶紧握着陆寒修好的银镯子,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嘴里念叨着:“阿铁帮我修了三次农具,手都磨破了………………"
命轮术的金纹在半空中剧烈晃动,仿佛被火烤着的蛛丝。
命纹女子的脸色苍白如纸。她突然转头,目光投向铁铺方向。
那边飘来一股若有若无的残莲香,正是刚刚大柱体内金红剑意涌出的地方!
“好哇,原来你躲在这儿!”
她尖声叫道,抬手一挥,那青铜小铃“哗啦”一声炸成碎片,紧接着,一团黑雾裹着她,直扑铁铺而去。
陆寒的断剑“铮”地一声出鞘。
他心中明了,命纹女子的目标并非他,而是铁铺后屋那落满灰尘的剑匣。那剑匣中沉睡着半块上古剑灵的残魂。
此时,苏璃佩戴的玉坠突然变得灼热异常。
她反手握住寒的手腕,急切地说:“她要去抢残莲花瓣!”
“你好好护着大柱。”陆寒话音未落,便将苏璃推向人群,脚尖轻点,跃上老槐树。
陆寒的断剑发出金芒,如闪电般劈开黑雾,正中命纹女子的后背。
她“哼”了一声,身形晃动,却仍咬牙向前冲。
铁铺的木门在她学下如同纸糊,“轰”地一声炸裂,木屑四散。
就在此时,她的手指几乎触及剑匣。
“当啷!”
一把杀猪刀仿佛长了眼睛,从空中飞来,精准地钉在她脚边。
大柱哥紧握另一把刀,站在供桌前。
他虎口的血珠一滴滴落在青石板上,每一滴都闪烁着金红微光。
“我砍猪时从未砍偏,这砍人......”他抹去脸上的汗,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也不会砍偏的!”
命纹女子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直勾勾地盯着大柱哥身后,不知何时,村民们已纷纷围拢过来。
刘婶手持烧火棍,王伯拎着酒壶,连胆小的李婶也紧握着一块板砖。
月光透过老槐树的枝权,洒在他们肩头,那些影子叠在一起,竟比命纹术发出的金光还要明亮几分。
“走!”她咬紧牙关,瞬间甩出三枚命纹钉,随即一转身钻入地底。
黑雾散得极快,眨眼间,仅剩下供桌上半凉的猪头和铁铺前被劈成两半的剑匣。
陆寒落地,那断剑自动飞回剑鞘,剑鸣声中带着一丝惆怅。
刚才那抹金红色的剑意,显然是残魂在召唤同类。
“阿铁?”大柱哥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手中的杀猪刀微微颤抖。
他手腕上的命纹印记已淡得几乎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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