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夜中闲谈(6)(1/2)
记得曹牧文还从一本介绍王守仁的书中见到过一张关于“十家牌法”中“家牌”的影图:躁坑保湖唐甲的牌则属于后者,“躁坑保湖唐甲第九牌。本户家长李高其,年六十九岁,系章州人。妻周氏,子明通,妾刁氏、官氏,女兴、发,嫂陈氏,侄九道,弟明昌,五十一岁,弟媳刁氏。保长廖清和。同治八年十一月给。遵用木牌悬挂。”这里李高其及其一妻两妾和子女姓名皆写得十分详尽。这种登记方式又称“烟户门牌”。烟户,意指人烟户口,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户籍的意思。《清会典》在“户部尚书侍郎职掌五”中对此有详细解释:“正天下之户籍,凡各省诸色人户,有司查其数而岁报于部,曰烟户。”也就是说,报于官府备案的户籍,谓之烟户。至于哪些没有向官府申报的户籍人口,不论在过去还是现在都只能称为“黑户”了。
保甲之制是由官府制定并大力推行的制度,所以各地在印制门牌时,多加有知县的告示,盖有官印,以视郑重。光绪二年广东清远县正堂刊于牌上的告示便是一例:“署清远县正堂何,为清查保甲给发门牌事:今将城乡墟市责成各绅耆父老及乡正、街正查明户口,填给印牌悬挂,以便稽查。如有为奸窝匪之人许,即报官拿究。各宜秉遵毋违。这种门牌是当时所谓“十家牌法”具体化表现。在今天它已经一分为二,变为街巷的门牌号和户口本。前者用以辨识和寻找,仍然挂在各家和各街巷的路口;而后者则用以证明你的存在和身份,是你的户籍证明。
传统社会中的保甲制度不存在了,政府不再需要依靠保甲制度来督征赋税和徭役,新中国建立后,政府的行政机构已经建立到了乡镇一级,行政机构完全取代了过去的保甲制度,承担着国家对民间社会的管理和乡里赋税的征收。但是从保甲制度那里继承来的户籍制,仍然是一种对城乡居民的控制手段,限制着人们的自由迁徙和人口流动,是人们还没有根本摆脱封建人身依附关系的一种表现。
所以说,你要是以为时至今日没有了封建保甲制度,那可就太幼稚了!你只需要拉开抽屉,找出家里的户口簿,这就是封建残留,来自哪里?最初便是来自宋代的保甲之法,到了明代便由王守仁加以改造,适应明代中叶纷乱的社会。所以,如果你不理解,打开户口本你就全明白了。
曹牧文想到此处,心中有些兴奋的咚咚跳,自己的户口本早就找不到了不过今天能够见证后世户籍制度原初的创始人跟自己谈论此事,也真是一种命运的捉弄吧!曹牧文吞下口水,问道:“咱们大明也是一直沿袭宋代的保甲制度来协助县乡管理地方的,但是就是让晚辈来看,时至今日也是出现了诸多弊病。”
“正是,你说的不错。”王守仁立即答道,“我明朝立国之初,所采用的保甲之法均是来自宋代,有的地方甚至是照本宣科的,但是却不知道经过有元一代的影响。现在的情况已经大不如以前了。”王守仁缓缓的说道。
“大人您说的是,只不过有些事情并不是一蹴而成的,多少事情不就是在仔细思量,多方研讨之后才得到的。”曹牧文想过之后,回答道。
“牧文,你说的自然也对。关于现在保甲之法的变革,我也是多方做了探讨。虽然我与罗钦顺对于‘气理之学’上有着多般的不同,并且往来书信中经常会有辩驳攻讦,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于他文采和思想的欣赏,当然”王守仁说道此处,笑了笑,“他也是这么认为我的。呵呵。”
“呵呵,无论是大人您还是罗钦顺罗大人,您们都是大家前辈,无论是谁晚辈可都是望尘莫及的。”
“你小子也是会说话。”王守仁笑着道,说罢便又饮下一杯酒,“我自早便有改进保甲法的想法,只是此时还得从长计议。不过从长计议总是要议的,时至今日,已经有了主意。”王守仁的话匣子好像一下子打开了,便徐徐然的说个不停,曹牧文自然不会打断,自己也是非常但兴趣的,所以便认真地听着,不是还应和一二,并且点头称是频频,不是他假装如此,而是他真的听得入了神才会有这般反应。
王守仁继续说着:“这个罗钦顺从我多年之前初见名声,心学在数省传播之后不久,便来信向我讨教了。我自然是来者不拒,虽然我不能认同他亦如他不能认同我一般,我们往来多次,虽然相互讨论的多了,所谓上下天文,四周地理,人之本心,林林总总不一而足,但是万辩不离其宗,其实不少地方我们还是可以找到共同之处,但是就是这个‘宗’,我们是无论如何也是无法相互探讨的,因为一开始探讨便可以知道结果就是没有结果。”王守仁如此说着,神色有些戏谑,“我们也都知道,以我们现在的身份,无论从心里还是信上都绝对不可能认同对方的‘理’所以,我们就只能书信往来了。哈哈。”
“看来,大人和他交流的多,只不过也只能做个永远无法见面的朋友了。因为一见面估计还是相互攻讦。”曹牧文有些失落的说,王守仁和罗钦顺在历史上是否见过面他不得而知,只不过一想到两人对面时的场景,倒是让人心中莫名产生一股子激动。是作壁上观看两位哲学大家相互激辩所带来的变态式的舒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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