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初为侍从心自忐(4)(1/2)
想来有些可笑,自己连自己的出生之地都忘却了,说起来真是让人汗颜,曹牧文看着王守仁,后者似是明白了。
身份文牒上写的都是假的,自是当不得真,但是有的东西确实真的,无法伪装,无法造价,王守仁这番想问,自是想知道那一丝真正的东西。曹牧文却不想回答,不是不想,而是无法回答。
他正色道,“先生,我无法作答,我自小便离家,一直到现在也再没有见过家父了”王守仁听了,问道,“怎么?”说罢略一思索,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问道,“看样子,你小的时候也甚是辛苦吧。”
“呵呵”曹牧文淡淡笑了笑,回答道,“先生这么说,倒是相符。我们家只是普通百姓,每年辛苦,也只是基本度日而已我的父亲您自是不可能听过,就是知道了名字也没有什么意义,因为万千天下人,都和我们一样,知道哪一个没有什么差别,因为我们大同小异。”曹牧文略微皱眉,思量着说道。
“嗯,你说的有理。”王守仁颔首同意道。
看来曹牧文一番话打消了王守仁继续相问的意思,看样子,曹牧文之前,也只是一介草民,和这天下万万千的百姓一样,又有什么区别呢?王守仁看曹牧文的话语,语气里似是不想具体给人透露,人人都有本难念的经王守仁这么想,自己也何尝不是没有呢?旁人自是难以企口,自己又怎好相问?
曹牧文此时却是说道,“先生,在下自幼算是奔波过不少地方,倒是自己小时候的家乡竟是还有得少许记忆。”曹牧文说道。
“哦,既然可以聊的话。”王守仁提起兴趣,问道,“说说也是无妨。”
“我就是在着南昌出生的。”
这话倒是让王守仁略一吃惊,“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王守仁问道,“是不是你这次调往这里,也有这份原因。”
“哈哈,这个倒是没有,只是这些幼时的事情,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再想起来,我都不知道我是否还记得幼时的这些事。记得从北京知道自己被调往这里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我竟然被调到了自己的老家。”曹牧文答道,“要不是刚刚先生一番询问,我仔细的回想一番,这才回忆起来,原来我还记得,我自己竟然都不知!哈哈,倒是好笑。”说罢,曹牧文笑了起来,王守仁看着他,后者的笑声里,透露着一种略带悲酸的自嘲。王守仁看了,心中也是微微叹气。
曹牧文说道,“我的老夫倒是没什么可说道的,到死先生的父亲,却是鼎鼎有名了。”王守仁听闻,摆摆手,说道,“家父现在还在京,倒是去年已经退闲在家中,不问政事了。”
王守仁又道,“若说我的今天,其实没有家父自幼的教导,我很难有今天的成就每每念及此处,自是感慨。”
“先生与父亲倒是感情深厚,自是令人钦佩万分。”曹牧文略一躬身,说道。
“呵呵,你倒是不必如此恭维,你这么一说,我与老夫倒是多年没有见面了,只是书信往来。这么一想,倒是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了。”
“先生这么说,倒是让我情何以堪。和您比起来,我与老爹,却是连几分缘分也没有”曹牧文说道此处突然怔了怔,说不出话来,一片静默。
王守仁何等人也,自是察觉到了对面年轻人语气中的变化,知道是他想起了小时候可以算得上不堪回首的往事,便一是语塞了,王守仁摆了摆手,说道,“是不是我的话让你想起了你小时候的往事?若是如此,那么就让我来讲讲吧。”
王守仁的话一说,曹牧文回过神来,“呃那么就请先生讲讲吧。”曹牧文一边说,心中还在想着,算了!有什么值得想的,既然忘记了,就如此这般吧。
“先生请讲,我倒是有些想了解先生与父亲的事情了。”
“要说到家父,倒是有些闻名。我小的时候,待我也是严格,父亲一生工于学问,也高中了状元,所以对我的教训,也是重视的紧。”这一点曹牧文自是知晓,王守仁也是出自世家,其父,其祖皆是当时文坛中人。
王华其人,字德辉,号实庵,晚号海日翁。曾读书龙泉山中,学者又称他龙山先生,浙江余姚人。要说他最大的成就,便是明宪宗成化十七年辛丑科进士第一人。授翰林院修撰,官至翰林院学士,正德年间南京礼部尚书。曾任明孝宗皇帝的老师。他为人秉直,不与权阉刘瑾同流,是个刚正不阿的正直君子。他知识渊博,能书善写,是一位很有才气的书法家,至今在东阳卢宅存有王华书写的隶体门联:“衣冠奕叶范阳第,诗礼千秋涿郡宗。”王华登第成为新科状元后,授翰林修撰。弘治中累官学士、少詹事。因才学出众,器度不凡,在讲幄最久,孝宗特别器重,曾命赐金带,四品官服,眷赐日隆。预修《大明会典》、《通鉴纂要》,
擢礼部右侍郎,仍兼日讲官。武宗即位,刘瑾专权,朝中大臣纷纷争走其门,皆是趋炎附势,希望自己之后可以仕途通顺,不被刘瑾掣肘,而王华独不往。刘瑾素慕王华为人,曾两次派人对王华说,他与王华有旧,王华若能去见他一面,可立登相位。王华操持坚定,不肯趋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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