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镜像(1/2)
齐文放恭恭敬敬给洛祁渊行礼:“多谢洛师叔解围。”>
洛祁渊只赏给齐文放一个眼神,抬脚进了不云洞,同样赏了立在洞里恭迎的花崇一个眼神。>
洛祁渊嫌弃地扫了不云洞,不满道:“穷成这样!连把椅子都没有?”>
南宫曜垂头丧气,确实穷,“您老担待!”>
洛祁渊木着脸睨了南宫曜一眼,摇了摇头:>
“快死了,没用了!”>
南宫曜:“……”>
洛祁渊自己变出一把通体莹白的四方椅,翩然落座,支着下巴,盯着南宫曜。>
“黄泉之中有种花,名叫彼岸花,传说中,彼岸花能生死人肉白骨凝神魂,将在世间烟消云散之人,从新带回来。彼岸花长在人的血液里,需用人的血肉培育。”>
彼岸花在人体生根发芽!光是想想纤细的根须在身体里发芽,生长,最后破骨而出,南宫曜就觉得恐怖。>
“啊!”>
一声尖叫,南宫曜将大腿蜷缩于胸前,两臂紧紧环抱着自己,清晰感受到灼热的岩浆在替代血液在身体里流淌,泉水喷发般一遍遍凌迟着他每根神经。>
不云洞忽然阴气大盛,南宫曜整个人一动不动。>
洛祁渊一掌打过去,南宫曜一个鲤鱼打挺避开,身形如鬼魅,漂浮在半空中,双目布满赤色血丝,如墨黑发漫天飞舞,眼角血珠顺着脸颊缓缓滴下,苍白阴森地小脸两道血甚是诡异!>
花崇大惊,噬魂献祭咒!>
齐文放愣在原地,女妖!>
“南宫曜”眼珠微转,毫无人色的脸上露出嗜血的森然,片刻后闭上眼睛,周身阴气散尽,南宫曜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重重摔在石床上,深度睡眠的南宫曜婴宁一声,翻了个身,面朝着石壁酣然入梦。>
南宫曜这一觉非常沉,眼皮似有千斤重,如何都醒不来。>
在梦里,他又飘了起来,整个人没有实感,双脚软绵绵找不到着力点。>
忽而闻到一股浓烈甘醇的酒香,南宫曜迷迷糊糊不知节制,过量吸入后,南宫曜东倒西歪,神志清醒,身体不由自控。>
一阵天旋地转,一双强而有力地大手,横在他纤细的腰肢上。>
“夜殇?”>
南宫曜背后贴紧紧着夜殇厚实的胸膛,腰间大手将她固定在他宽阔的怀中,夜殇低着头,两人距离极近,男人薄唇似是贴着他的骨膜低语,沙哑沉缓。>
“是我。”>
背后的人,身子冷如冰,南宫曜打个寒颤。>
夜殇身形一顿,推开些许距离,长臂仍旧稳稳环着南宫曜。>
忽然,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慌不择路向他跑来,迎面就要撞上,南宫曜压下心中异样的感觉,急忙向后退。>
身后的夜殇身形稳健,像是一堵墙般,固若金汤:“这里是七彩织梦魇石的境像,并不是真的。”>
南宫曜疑惑:“七彩织梦魇石?”>
夜殇:“境像已开始,且先看下去。”>
小姑娘蹦蹦跳跳穿过两人身子,似是没有看到两人,投入一中年男子怀抱,中年男子笑着接过小姑娘,一把抱在怀里,询问小姑娘:“几日不见,幼娘可有想爹爹?”>
七、八岁的苏幼娘笑起来,嘴角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甚是可爱:“幼娘想爹爹,幼娘最想爹爹了!爹爹有没有给幼年带好玩的?”>
苏老爷抱着苏幼娘往屋子里走,佯装生气道:“幼年是想爹爹了,还是想好玩的,爹爹还比不上好玩的?哼!”>
小小的苏幼娘眼珠在眼眶里打转,早慧的她,自是知道爹爹不是真的生气,“幼娘最想爹爹!”>
苏老爷大笑,点着苏幼娘的鼻尖道:“鬼灵精!来,看看爹爹给幼娘带了什么好东西。”>
这样父慈子孝的情景在苏幼娘年幼时发生了无数次,苏幼娘虽然母亲早亡,却有个疼她入骨的父亲,她的前半生可谓是活在蜜罐里。>
境像转换,在苏幼娘十五岁这年,苏府举办了一场热闹繁华的及笄礼,当日,花天锦地的苏府,鼓乐喧天,高朋满座,这般盛况空前的宴会,羡煞无数未及笄的闺阁女子。>
十五岁的苏幼娘,肌肤白似初雪,腰肢细若柳枝,如锦缎般柔软顺滑的墨发间别着一只通体发亮的莹白玉簪,衬得少女容颜愈发娇俏动人。>
南宫曜瞳孔张开,这张明艳动人的脸庞,与西瑶镇客似云来客栈门口红衣女妖重合!>
苏幼娘原本竟然是人!>
苏府以酒酿为基,百年经营,到苏老爷这一代,已是家财万贯。苏老爷膝下空虚,只得苏幼娘一女,这样的情况,通常是会招胥入门,生下的孩子随母姓。>
苏府确是个例外,苏老爷在苏幼娘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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