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出走
朱子龙在房中静养得几日,自感伤势已愈**。他担心拉下功课太多,央告了慧明禅师一声,自己回到了练功场。
慧明禅师没有多言,只是嘱咐他循序渐进,切莫贪功,牵动伤情。
受了觉远这一掌,朱子龙方知护体真气之重要,他这几日刻意加强了这方面的习练。
这日,朱子龙正在练武场上挥汗如雨,山门值守僧忽然慌慌张张跑来,对朱子龙道:“朱公子,别院那位姓季的姑娘在门外,硬要进来见你,劝也劝不住,你如何是好?”
朱子龙以为季晓婉前来探望他的伤情,喜出望外,道:“那快让她进来呀!”
阖寺僧人都知道朱子龙这次受伤,实是由这位暂居别院疗伤的季姑娘而起,值守僧人先还怕他别有想法,见如此,只得回去叫她。
季晓婉面容憔悴,不待朱子龙开口,就拉住他的手苦苦央告:“朱哥,我听觉远师兄被重重责罚,此事都是我的过错引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去找方丈大师求求情,别这么重罚他,好不好?”
朱子龙看着季晓婉眼里还有红丝,许是几日没有睡好,怜惜之心大起,忙应道:“我这里,真不跟他计较。只是,这处罚决定,是戒律院做出,我去可以,只怕不顶用……”
“可以的,朱哥,可以的,你去,就那天他只是无心之过,现在你的身体也好了,请你向方丈大师求求情,觉远师兄天资超人,你让他以后专门干这挑水扫地的活,不是要了他命么?”季晓婉话里几乎带着哭音。
朱子龙见季晓婉对觉远如此用情,心里伤痛至极。他与她朝夕相处这许多时日,可以既有亲密无间,也有患难与共。没想到,正是他对她满心满意时,她却忽然失忆,视他如同路人。
这情感的巨大落差,直如在朱子龙身上插入一个硕大的吸盘,将他的心灵抽得空空荡荡,无依无靠,悬在半空。却又无可奈何。
他生性随和,耳根子又软,被季晓婉缠不过,隔天果真找到慧智方丈,替觉远求情。
慧智方丈听朱子龙把话完,双手合十,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朱公子不计前嫌,实乃宅心仁厚。只是这寺中赏罚,不能朝令夕改,如同戏言。请恕老衲不能收回成命,善哉善哉。”
朱子龙听方丈如此,如何再敢多言。
又过几日,朱子龙睡到半夜,忽闻警钟长鸣,有人一叠声唤道:“方丈有令,走了觉远,大伙火速于广场集中,协同搜查缉拿。”
朱子龙急忙起床,随同一众僧人举着火把,房前屋后,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却一无所获。
至黎明,众人才将昨夜发生的变故弄清。
半夜,觉远私自从面壁的枯木崖上溜下来,潜入藏经阁,盗走了十几本高阶武功秘笈,被人发现后又打伤了执更的僧人,连夜下了少室山,不知所踪。
慧智方丈恐众多秘笈落入魔道之手,贻害武林,于是紧急派人知会各大门派,又派出智胜等少林四子,奔赴东南西北四路,全力追踪缉拿觉远。
慧清禅师自责识人不慧,将觉远引入少林,终成此患,宣布闭关谢客,要凭脑海中记忆重写被盗的秘笈。
朱子龙用过早膳,正在给汪汪喂食,慧明禅师忽来到他房前,告知别院刚刚派人报信,是季晓婉昨夜今晨亦不辞而别。
朱子龙知道季晓婉的出走与觉远定有莫大的干系,一颗心直往下沉。他想起她体内的毒素还未除尽,不禁忧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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