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七章 身世之谜(1/3)
很快,一个身着灰色长褂,花白头发的人被阿莫尔根等反扭住双手,押到卧房门前,“跪下!”一名侍卫一脚踢在他膝弯处,这人应声跪倒,头颅被几双手牢牢摁住,前额触在地上。
“求求众位大老爷了,救救我的儿......唔......”此人身材瘦削,无力挣扎,脸部虽被摁住几乎贴在地面,仍在奋力话。
“让他抬起头来。”顺治走到房门口,吩咐道,阿莫尔根忙揪住他后脑的长辫子往上一拽,令他直起身来,面部朝向皇帝,众人方将他的面相看分明。
“老王,怎么是你?你刚才什么?”多义一旁认出,此人却不是门房老王是谁?老王来这里已经有段时日了,平素沉默寡言,寻常人见他总不话,只当他是哑巴。
“王爷,你与子龙最是要好,烦请你向皇上求求情,救救我儿!”老王操一口纯正的京城官话,虽面对当朝天子,却并不如何慌张。
“老王,你糊涂了吧,胡什么?”多义喝道,又朝顺治跪下,道:“皇上,这人是爵爷府上的门房,怕是年纪大了,有些失心疯......”
“你别了,我来问他。”顺治打断多义,道:“你既朱爵爷是你儿子,有何凭据?”他此时亦盯着老王脸上打量,从他眉目间还真是看出些朱子龙的影子。
“唉,来话长......”老王一声长叹,眼望前方,瞬间满腹心事的模样,他扫了眼躺在床上的朱子龙,道:“眼下救人要紧,耽搁不得,我只好拣紧要的了,我儿一出生,右脚即是六趾,老人有言,道是男丁六趾不吉利,我便服他娘,当即用刀断了一趾,你们只管看去,那地方如今尚有一块大大的疤痕。”
顺治朝一旁的张祖龄呶呶嘴,张祖龄会意,进去看得片刻,出来朝顺治点了点头。
“只此一处,或为偶合,你还有何旁证?”顺治问。
老王想了想,道:“我儿天生具异象,月子里我给他理胎毛时看得分明,这孩子头上总共长了四个旋儿,顶门三个,前额一个,千真万确,你们只管验看。”
顺治平素与朱子龙近身相处,哪里有闲情留意这个?闻言心中好奇,亲自进屋看了看,果见朱子龙顶门上赫然三个发旋,只前额被剃成光皮,发旋虽不明显,但寒毛萌发处,漩涡轮廓依稀可辨。
顺治返身朝老王喝道:“你可知道,若犯欺君之罪,可是要人头落地的!”
老王点头应道:“人决计不敢欺瞒皇上,若刚才话语不实,任凭皇上处置。”
顺治盯着老王的脸又仔细看了看,终于下了决心,吩咐道:“汤若望,你只管采他血为是,朱爵爷是死是活,今儿咱们合伙赌上这么一把!”朱子龙寻常喜欢将赌挂在嘴上,顺治此时记挂他的伤情,情不自禁出了他的口头禅。
汤若望点头应了,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大羊皮箱中取出一样奇怪的物事,那物事两头尖细,中间粗大,两头系一头磨尖,细若粳米的中空铁针管,中间一个粗大的羊皮囊,通体以羊肠管密封相连。他取出一支粗大的蜡烛,用火石点亮,边将两头铁针管置于烛火上炙烤,边道:“你们取物来垫高。”
不一刻,几名侍卫取来几张高凳,上置一张圆桌,让老王于圆桌上高高躺下,汤若望将铁针管的一头刺入老王左臂血脉,一头刺入朱子龙左臂血脉,待老王的血流入羊皮袋稍盈,便以手将血挤压至朱子龙体内,如此间隙不断,近二个时辰后,老王脸色渐变苍白,而朱子龙颜面渐渐有了血色。
其间,张、陈二位太医亦未闲着,张祖龄从药箱里取出自家祖传秘制疗伤膏药,陈升接了,双手异常麻利地将朱子龙伤口的污物清理干净,将药膏心翼翼填塞在朱子龙前胸后背的伤口上,那药膏无比灵验,本还在渗血的伤口立时止血。陈升再以干净棉布将他躯体牢牢包扎妥帖,手法稳、准,快,朱子龙连眉头都未皱上一下。直到此时,两人方显得配合默契,在心里暗暗佩服对方确非浪得虚名。
汤若望不停替朱子龙把脉,又细细观察他脸上血色,看看差不多了,将针管从二人手臂上抽出,道:“好了,朱爵爷补血已足,有没有救,过得片刻,就看能到效果了。”
老王躺在高桌上,犹自着“再取些罢”,不肯下来。汤若望安慰道:“血尽够了,且宽心下来罢。”,反复劝,他方下来,因失血甚多,步态蹒跚。
过不得半盏茶,朱子龙醒转,睁眼问道:“我这是在哪里?口中甚渴,喂我些水来。”
顺治高兴得跳了起来,一叠声吩咐下去,道:“我们就在你家中,朕要告诉你,你子命大,活过来了,咱们这把算是赌赢了!”这话得真情流露,眼眶竟有些微微湿润。他自居于宫中,虽兄弟姊妹众多,但彼此间或碍于皇家刻板的礼法,或互有心照不宣的竞争,兄弟姐妹间的情感并不亲密,此时此刻,他实在已将朱子龙当成最亲近的兄弟看待。
“谢皇上。”朱子龙嗓音微弱。
“你这家伙,跟我客气什么?”顺治满面堆笑,若不是朱子龙伤重,都想在他肩上锤上一拳。
一会张祖龄端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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