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六章 命悬一线(2/3)
外,俱随身带着治疗刀枪外伤的金疮药,皇上既有吩咐,另一名内廷侍卫和几名大理院随从都从怀里掏出了药瓶。
顺治从那名侍卫手上接过药瓶,倒出些药粉敷在朱子龙前胸后背伤口上,软剑狭锋利,虽从后背透出,但背上创口并不大,一会工夫,后背的血流亦渐渐止歇。
顺治忙得一会,双手沾满鲜血,他性喜洁净,抬头四顾寻找清水洗手,却见左近除了那座废院,并无人家。
那名宫廷侍卫察言观色,领会了顺治的心思,恭声道:“皇上,不若我们把朱爵爷抬到他的宅邸,家什水源俱齐,也方便些。”
顺治点头道:“的是,你们好生抬着爵爷,不得有何差池。”
众人齐声应了,七手八脚心翼翼托住朱子龙身躯四肢,不一刻即到了他的四合院,一群人乱哄哄刚进院门,厨房孟大娘和门房老王急忙上前询问,看到朱子龙的惨状,俱慌了神,连声追问怎么了怎么了,却哪里有人理会。门房老王还想近前看个究竟,被侍卫用刀逼住,只得眼瞅着朱子龙被抬进卧房,安放在床榻上。
又过得半个时辰,院外马蹄声密集响起,进来的除了祝光辉和钱侍卫,还有太医院的三位大夫,大内侍卫副总管阿莫尔根得报,亲自领着二名一等侍卫前来护驾。
顺治令众人出房,只留下三位大夫在里面。
“你们谁先来,倘救得朱爵爷一命,朕重重有赏!”顺治道。
胖胖的张太医与干瘦的陈太医对望了一眼,先走到了朱子龙床榻前。张太医生在塞北,出身医术世家,颇得祖学真传。陈太医长在江南,年轻时四处拜师游历,医术上亦有独到之秘,两人虽籍不同域,艺不同渊,却俱医术精湛,尤其擅长刀枪外伤之诊疗,并称太医院二圣手,有北张南陈之谓。俗话,一山不容二虎,不论公或私,寻常二人总有些暗中较劲,意见相左。
不料,历来喜欢互掐的二位太医轮流替朱子龙看伤诊脉后,结论惊人一致:朱爵爷血含奇毒,身受巨创,性命十有**是保不住了。
顺治听了二人所,哼了一声,问张太医道:“张祖龄,你给朕。”
“喳。”张祖龄躬身应道,“禀皇上,依臣之见,爵爷虽血中含毒,不能令人致命,并不打紧,致命在他所受贯通剑伤。”
顺治点头道:“朕也知道,人被刺穿心肺,岂有存活之理?救不过来,亦不怪罪于你们。”
张祖龄道:“皇上,问题并不在此,臣方才看得分明,朱爵爷心包位比常人略有偏移,故身躯虽被穿透,剑刃却侥幸从心肺间间隙透过,方得苟延性命至现时。”
顺治闻言大喜,道:“我呢,既如此,速速施救啊!”
张祖龄摇头道:“朱爵爷心肺虽未受伤,却失血过多,体血几近流干,这才是致命所在,臣刚替他把了脉息,不出意外,爵爷怕是撑不到明日天亮。”
顺治心情沉重,转头问陈太医:“陈升,你呢?”
陈升沉默片刻,不情愿地道:“禀皇上,该的都让姓张的了,臣的意思,与他差不多。”
顺治叹息一声,颓然坐在床沿,看着面色如纸,了无生气的朱子龙,心中凄然。
“陈大人,你的掐不多,是掐多少?”这时,有人用蹩脚的官话道,正是一直缩在屋角的洋太医汤若望,此人身形高瘦,金发碧目,语气腔调怪里怪气,听在耳里不出的别扭。
“对对对,陈升,你把话给朕讲完整!”顺治闻言眼睛一亮,从床上蹭地站起,疾声问道。
陈升忙拱手道:“禀皇上,臣早年在南方行医时,亲眼见当地巫医以人血灌喂重伤之人,此法效用如何,臣实无把握,眼下朱爵爷伤情若此,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大胆一试。”
顺治不置可否,张祖龄却大摇其头,道:“陈大人,你我现今乃内廷太医,这些旁门左道的事,多不靠谱,贸然试之,恐误了朱爵爷性命不,没的玷污了官家声名。”他是世家出身,一贯瞧不起陈升那些偏门野路子的搞法。
陈升怒道:“张大人,行与不行,只须听皇上示下,却要听你的话来?”
张祖龄鼻子里哼了一声,住口不言。
顺治面色犹疑,举棋不定。
“秦大人言几有理,在我们的国家,以人血替伤员补血,倒是现成之法,不过,不是喂在口中,而是滴灌入其血脉之内,其效早已应验。”洋太医汤若望这时又发话了,虽没把陈升的姓氏发音咬准,但话得很清晰。
“就是。”陈升意外地得到汤若望的支持,面露得意之色,立即出声附和。
顺治挥挥袖子,道:“你们别争来争去了,朕看着就这么办了,张祖龄,你去传令,着刑部即提几名死囚前来!”洋御医汤若望虽在太医院的资历没有张、陈二人老,但其通晓西学之天地理,自然数学,更兼救治过他那几近瘫痪的舅子费扬古,顺治对他的学识能耐是颇为信服的。
张祖龄应了,正欲出门,被汤若望拦住,他朝顺治拱手道:“皇上,那些死囚就不必来了,若要替朱爵爷补血,须得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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