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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2/3)

克正蹲在他身边,舌头伸得长长的,正在用一副讨好的、近乎谄媚的神色看着他。

莫延嘴角抽搐起来。

他伸手在脸上一摸,不出所料地发现那其实都是达克的口水,刹那间恶心地胃里翻江倒海幸好他最近的两顿饭都没有吃。有心把这些重新抹到达克身上,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只格兰芬多狗根本不会在意。无计可施地他只好郁闷地变出清水洗了洗脸,将就着用袖子把水擦干净。

肚子又响亮地轰鸣了一声。莫延揉揉难受的胃,但却一点去吃饭的心思都没有,干脆枕着手臂又躺了下来,心想就这么一直看着天空其实也挺不错的。

但是显然有人不这么认为。

达克见他明明醒了还不去吃饭,气恼地用头使劲顶他的肚子。

莫延推开他。

“达克,别闹。”

达克扭着脖子要把自己的头从莫延手中解放出来继续骚扰,但莫延一拉一带就让他跌倒在一边。达克气哼哼地后退两步,一个加速后跃起扑倒,重重地砸在莫延身上,痛得他闷声一哼。

事实证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是纸老虎。

莫延无奈,只好坐起来,揪揪达克的耳朵。

达克得意洋洋地站起来,晃晃脑袋示意莫延跟上,率先往城堡走去。

莫延搓搓手,无声地冷笑一下,抓住达克的后腿把它狠狠甩出去,在黑狗摔得七荤八素不及反应之际,抽搐魔杖默念了一个【统统石化】。

黑狗侧躺在草地上,还保持着挣扎着要站起来的模样,看起来有种悲壮的味道。

世界终于清净了

莫延揉揉脖子,有些酸痛,但还是又躺了下来,却不再闭上眼睛。

正确的记忆告诉他那时候,大师兄沉默地端了饭菜进来,看着他吃完,又一声不发地端出去。原本莫延在醒来的时候还想撒娇哭一场,但看了大师兄的样子,却一个字也不敢说。听着厨房里面传来洗刷的声音,反而盼望永远都不要洗完才好。

但时光就是这么悖逆的东西:当你想要它快一些的时候,它会慢入蜗牛;但当你渴望它慢一点的时候,它却会快如飞梭。

莫延现在就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一点仿佛只用了两秒钟,大师兄就又站在他面前。莫延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神,紧张地听着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手指无意识地狠命揉搓被单。

然后

然后发生了什么呢?

莫延茫然的看着高远的天空,心中很有些迷茫。

十多年来,那一天的事情他却从来都不敢回想,死亡时瞬间的疼痛像是刻在了骨子里,一经触碰,就痛入骨髓。

然而如今,当他想要回想的时候,无论他怎么回忆,却都发现自己记不清后来的事情了。他只是大概记得,他曾跪在师门牌位前,却死都不肯承认说错了;他记得他们不知怎么就发生了争执大师兄脾气好,莫延又一向都听他的话,他们以前从来都没有红过脸。可是那一次,他们吵得很厉害,最后甚至动起手来。从祠堂打到院子,又从院子打到正屋莫延的枪技都是大师兄传授,但现在他正是一生中最有活力的时候,大师兄却已经四十**了。最后大师兄的枪脱手,但在莫延的枪尖点到他肩膀上的时候,却发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在自己的眉心。

莫延惊讶地看着大师兄,跟他现在的动作比起来,他更奇怪大师兄怎么会掏出一把枪呢?

他看着大师兄,黑亮亮的眼睛真实地传达了主人的疑问。

然后他的表情转为凝重。

莫林拿着枪的手修长而有力,指甲修理的十分妥贴,里面没有一丝污垢。

然后莫延回忆起一些他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的事

大师兄的手很干燥,手掌内部分布着薄而细的茧子手上有茧,一来是长久练习的结果,而来也是为了使握住武器的时候不至于打滑。莫延自己的手掌上就有一层厚厚的茧,但大师兄的却很薄这绝不是他练习比大师兄更勤快的缘故,而是而是因为大师兄经常修理手上的茧。

练长枪的人,修理自己手掌上的茧做什么?要知道长枪在使用的时候经常会和手掌产生剧烈的摩擦,厚厚的茧才能更好的保护双手,也能使打斗的时候不会因为不适的反应而影响发挥。

只有那些需要精微控制自己的武器的人才需要经常修理手上的茧子。

比如玩匕首的、飞刀的、九节鞭的以及,另一种枪。

莫延玩过手枪和狙击枪。最开始是林宏波教他,但林宏波也只是懂个皮毛;后来左目也曾经教过他一段时间。当时左目还曾经说过,如果想把枪练好,拥有一个精微的手感是主要的,他首先就应该把手上的茧子修理掉至少三分之一。

那时,左目还向他展示了自己的手干燥的,修长的,分布着薄度均匀的茧子就像大师兄的手!连茧子的位置都几乎一模一样!

“如果你站在我这边,枪神不也就是我们的人了?单单就是为了这一点,也值得冒这一险。”

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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