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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4/4)

回去之外,还要与我毫无瓜葛,更不准再拿我写的书来治我的罪,要是有其它皇亲国戚寻我麻烦,你得负责替我摆平。」她提出附加条件,一点也不跟他客气。他眼神微暗,好心情又被她一句话给摧毁殆尽,轰得连灰渣也不剩。他冷哼:「你赌不赌?」「赌呀。」这么有胜算的赌局,有利于她,不赌才是笨蛋。「赌期多久?」「一……不,两个……三个月。」「太长了。」她皱皱眉,不太满意。「相知相处原本就要一阵子时间。」他的理由光明正大。也对。「好,就三个月。如何认定胜负?」毕竟他们可不是赌大赌小,一把骰子落盘就能定输赢。「三个月后,由你来开盘。」「开盘?」「只要你说你心甘情愿属于我,我就赢了。」「这个赌局好像对你比较不利哦。」只要她嘴硬,他根本毫无胜算。「你若爱上我,说不定我想驱赶你还赶不走,我一点也不担心。」「是吗?」她怀疑他的过度自信。「女人一旦爱上,不都如此。」他见多了缠人的女人。「七王爷,别说我坑你,让你输惨惨。这样吧,这三个月内,在我的容许范围里,我会对你百依百顺,不与你作对,你呢,就放马过来吧。」论自信,花盼春也不输人。她倒想瞧瞧李祥凤要用什么方式使她对他心动。想想……还真期待。「成,你接招吧。」赌约开始,买定离手。始公始公北圹下好注的当天夜里,他在她房里过夜,沐浴过后的两人身上有同样的香气但他只是抱着她——因为她只准许他抱着她。或许是碍于赌约的缘故,他想巴结她,不敢惹她不高兴,所以未曾像以往霸道侵占她——花盼春是这么想的。毕竟三个月后,她可是宣布谁输谁赢的最大关键。两人和衣躺在杨上,几桌燃着一盏小烛,照亮床头,花盼春披着如瀑长发,慵懒娇媚的眸子几乎已要完全闭上,不过她很清醒。写书养成的坏习惯,让她夜晚总是比白天更清醒,她喜欢在安静的深夜,自己磨着墨,身旁没半个人吵她,她可以沉浸在天马行空的幻想境界,与她笔下的主角们周旋厮杀。今夜在脑子里打转的,不是书里的桥段,而是他低沉的嗓所缓述的故事。「也就是说,你父皇发觉到你的好本领,开始事事都找你出主意,而你也就这么一路帮到现在?从九岁开始?」「嗯。」「你父皇真糟。」这是她听罢后的第一个想法。「他是很糟没错,但他还是达成登上龙位的心愿。」「结果你被牺牲掉了。」「牺牲?我可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儿臣,太子之位也几乎是笃定非我莫属,谁敢说我被牺牲掉?」在众人眼中,他可是挟持着无人能动摇的巨大权势,一路长大成人的。「当你手里拿着男孩子最喜爱的木兽玩具,却为了你父皇的野望而舍下它时,你的童年就被牺牲掉了,不是吗?」一想到有个小男孩在那样的情景下,放弃他应得的童趣,花盼春便觉得……想为他长长叹口气。他自小便是皇亲,锦衣玉食,吃的用的都是最顶级精致,他的一件玩具价值兴许便是寻常百姓家一个月余的花费,可是寻常百姓的孩子总是满田地里跑跑跳跳,对孩子来说,游戏不是以玩具的优劣来决定,一块破瓦也能让大家追着它踢上一个晌午,但就他而言,他拥有的东西很多,却都没带给他身为孩子所该享受到的快乐。李祥凤微怔,但随即声音冷硬,「你不会以为我很在乎那种小事吧?」「你不在乎吗?」她张眸看他,那双眼晶灿得像正在穿透他的灵魂。「我现在要多少木兽玩具就能有多少木兽玩具,我一点也不屑。」「你现在几岁?」「你问这做什么?」她打量他,目测完毕,「我猜三十二到三十五。三十多岁的男人当然不会对木兽玩具有兴趣,可是九岁的那个你呢?」「……」花盼春突然撑起上半身,俯首与他相望,笑容咧开,像个孩子似的。「我们明天去放纸鸢好了。我技术可棒的,大姊和小妹都输我,我的纸鸢总是飞得最高最远。」怎么忽然冒出这句话?李祥凤拢蹙着眉,但瞧见她那样笑,胸口暖烘烘的……她的长发垂悬在两颊,同样的,也披散在他面容间,似绸若纱,烛火照射下,绺绺分明,让他探手去抚摸把玩。「那是蠢小孩在玩的。」「你不会是因为没玩过,怕玩输我丢脸吧?」她用眼神和笑容在挑衅他。「谁会玩输你呀?!明天一早我等着和你好好拚一场,你到时可别哭着求饶!」斗鸡斗狗斗牛都不算什么,斗纸鸢听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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