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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6节(3/4)

,在这样漫长而又嘈杂的夜晚里不知有多少战士寻找到了自己生命完结的答案。

阴蔓的天空还在垂泪,不知道她在为谁哭泣着。

又一个燃着爆响的巨大火球在一个山丘顶端高高地屹立在苍穹下面,张院长朝山顶凝视片刻后右手颤抖着在腰间掏着什么。

刚把医生拉起来我准备喊院长的时候,赫然看见他毅然从腰间拔出一支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不!”

我绝望地扔下医生嘶喊着踉跄奔跑上前,竭力伸长自己的手试图夺下他手中的枪。

太迟了。

张院长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毫不迟疑地扣动了扳机。

清脆的枪声击碎了我最后一丝希望,子弹无情地穿透了他的头颅。

老人失去支撑的身体悠然栽向水面。

当医生爬起身来跑到我身边的时候,张院长瘦弱的身躯已经无力倒在我的怀中。

半张着嘴,双手无力地垂向地面,老人沾着点点雨滴的灰白头发轻轻地在夜风中摇摆。

旁边的水洼里汽油还在热烈地燃烧,火苗被掠过水面的夜风摆弄着。

“院长!”

旁边的医生目茨俱裂地紧紧抓住了院长的肩膀,泪水满脸纵横。

医生执意要自己抱着院长的遗体,坚决不让我搭手。无奈,我跟在有些腿脚打晃的医生后面踯躅回到队伍里。

院长自杀的消息很快传变了整个医院和警备部队,周围的人纷纷围了上来。

张院长的遗体被这个悲痛欲绝的医生小心地放置在卡车后车厢里。

老人安详地躺在一张毛毯上,失去了生命气息的瘦弱身体似乎平贴着车厢地板。

“敌人是怎么知道我们位置的!不是隐蔽得好好的吗?”

一个在爆炸前呆在队列后面的护士哭着问周围的人们。

“是那个白胖小子的女朋友。她的狗突然跳下车子,然后她又下车又喊又追,大家怎么喝止都没用。敌人肯定是用传感器探测到了什么东西。”

一个浑身湿透的平民男子痛苦地说道。

“那个女人在那里!”

一个士兵怒不可扼地一把抓住了刚才说话的男子。

“不,不,不知道。不过那个叫郑小明的白胖小子在那边!”

平民男子惊慌地结结巴巴解释道,边用手指着后面墙角。

“是谁允许你们带狗的?”

战士不依不饶地继续揪住他的领脖子怒喝着。

“不,不关我的事。是那两个人要,要带着狗。我们劝他俩,他,他俩说我们多管闲事,还说什么狗有狗权。”

“**你妈的狗权!”

战士已经愤怒到极点了,一把扔下这个满头大汗的男子朝墙角扑去。

浑身湿透的郑小明正躺在地上接受治疗,嘴里还痛苦地哼哼唧唧着。

愤怒的战士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抬腿就是一大脚。

“我让你要狗权!我让你要狗权!”

郑小明被这个战士踢得满地乱滚,边抱头哭叫边高声求救,嚷嚷着解放军打人什么的。

可此时周围再也没有一个好事者上前替他解围,都冷眼看着这小子被战士踢得满地乱滚。最后还是赶到现场的指挥员严厉地制止了战士的发泄。

无论这个战士怎样痛打肇事者,我们的损失却永远无法弥补回来。院长自杀了,医生护士还有伤员平民们伤亡大半,最糟糕的是我们的医疗器械和药品几乎损失殆尽了。

可无论怎样医院必须按计划转移,没有在刚才仔细检查出发队伍的指挥员铁青着脸清点完人员物资后指挥大家继续上路。

今夜对冯先生同样是个肝肠寸断的夜晚,他的亲生女儿在刚才的轰炸中遭遇了不幸。没有任何办法,当第一颗炮弹在队列中爆炸的时候卡车上所有的人都疯狂地试图弃车奔逃,冯先生被拥挤的人群推搡着倒在车厢角落里,炸弹掀翻了卡车,众人纷纷落水。虽然紧紧拉着冯先生的两个孩子和他都奇迹般没有受什么伤,可他的女儿却因为溺水而死。被两个抽抽嗒嗒的娃娃拉着的他一路上都神志恍惚地抱着自己女儿冰凉的躯体。

我无法找到任何可以安慰他的话语了。

逃兵连长果然没有动弹,自始至终地端坐在吉普车上。无言地挤在他身边,我任由车子颠簸着将身体左右摇晃。

快抵达指定位置的时候车队停止了前进,我跳下车走到路边大口地喘息着。

阴悝的夜空仍然凄雨菲菲,旁边水洼里散发出难闻的牲畜尸身腐烂后的味道。没有戴夜视仪,我看不清周围的情形,只是模糊中感觉到不远两边崔嵬的山梁已经和这厚重漆黑的雨云纠缠在一起,分不清那里是头尾,那里是边际。炮火距离我们好象远了很多,可我总感觉它时刻跟在后面追逐着,随时会在顷刻间笼罩下来。迷茫的云雾中交织着喷气式战机发动机的轰响,或远或近。

前面有人在挨着卡车焦急地询问,有没有懂光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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