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幕 曾经沧海难为水(4)(1/9)
来市拍戏已经三天。>
今天夏忧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到了夏芝芯被安葬的墓园。>
墓园很幽静,并不太多的墓碑,听说出事之后,楚怜心的妈妈只来认领了端木云的尸体,至于母亲的就一直留在了医院里。后来,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高擎人写下委托书托人来将妈妈的尸体领走、代为火化,并将骨灰带回故乡安葬。之后他将安葬地点寄到医院,委托医院将地址转交到她家人手里。>
此刻,仿若历经一辈子的等待,她终于站在了母亲的墓前。环视着眼前静谧安宁的美丽墓园,她欣慰的叹息,母亲一生命苦,好在死后遇到个好心人可以在这样一片美丽安宁的静园入土为安。>
“这上面的人是你的妈妈么?”>
突兀的声音令她愣怔,迟疑着侧头,看着身旁这个不久前来到这里的男人。>
他显然也是来拜祭他的亲人,大概是生了病,带着宽沿墨镜、口罩、连衣帽、厚毛呢大围巾,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完全看不清相貌。>
有些不适应这样被陌生人突然闯入的境况,她有些惶然的点点头:“对——”>
“这上面是我的妈妈。”男人扬了扬下颌,指着他身前墓碑上的照片很快的接道。>
他的声音很清亮、很好听,却凭空让人觉得不安。>
一阵冷风掠过,她冷不丁打个寒战,甚至有种感觉,好像这个人从始至终站在这里,就是为了等着和她说这样一句话。>
她望着男人身前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中人笑靥如花的模样竟有几分母亲年轻时的模样,让人无端觉得亲切。>
“你的母亲,很美。”她由衷的说。>
可是对方却再也没了回音。>
此刻两人之间充斥着分外静谧的空气,刚刚的风掀起的小小流波很快的归于平静,花团锦簇的墓园里突然响起悠扬的口琴声,她一惊,侧眼一看竟是身边的男人吹奏的,他就那样一直的吹着口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周围的一切早已离他远去,或是不过是将他和他母亲的墓地围拢在一起的幕布,那琴声悠扬悦耳、余音渺渺,可是夏忧却总觉得周围渐渐升腾起来一丝难以言喻的诡异、一丝寂寞疼痛的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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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忧从墓园回到酒店已经是傍晚时分,衣服也没换下,便疲软的倒在床上,胳膊肘一痛,竟是压上了提包中的硬物,她将帆布包向旁边推去,打算小睡一下,却被意料之外的声音打断。>
“喂——”格外柔细的女音从包中传来。>
她蓦地一愣,听出是手机的声音,还开启了扬声器,大概是她之前忘了锁键盘,刚刚一磕碰恰好按了某个联系人,慌忙翻出手机,看到拨通的号码,心一颤,连忙僵声开口:“请问,凌雪彻在吗?” 既然都打通了,就刚好和他道声谢,为了母亲还有之前救她的事,她没想到他会同她做了一样的事,这么多年都没有更换电话号码。不可遏制的悸动只是一瞬,随即被理智掩埋,刚刚的声音虽然很短促,可是她很确定是楚怜心。 下意识瞥了眼墙上挂钟,这个时间早就该收工了。>
“阿彻在洗澡,请问你是——”>
楚怜心这样问,就代表着他手机里没有保存她的旧号码……>
她匆匆又狼狈的挂断电话,怕再说下去对方会听出她的声音,她不想变得更加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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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凌雪彻的房间。>
望着他手机上显示的‘夏忧’的通话记录,楚怜心毫不犹豫的按下了删除键。>
浴室里传出了凌雪彻的声音:“你在和我说话吗?”>
“没——没有,是朋友来电话。”她边说着,边将他的手机放回原处。>
不一会,凌雪彻洗好澡从浴室里走出来,慵懒俊魅的脸孔上还微挂着湿漉漉的水珠,别有一番性感魅惑的风情,叫她的心脏止不住漏跳了两拍。>
“不好意思,挑在这个时间洗澡,不知道你要过来。”他拿出替换装的剃须刀片,安放到把手上,自顾自刮起新长出的胡渣来。>
虽知他此刻脸上的和暖不过如同平常般客套,可他唇畔流淌的疏浅笑痕就是让人移不开视线,在室内稍显昏暗光线的映衬下,他的人宛如天神下凡般尊贵迷人,空气中仿若混入了一股微醺的气息,叫楚怜心一时间几乎难以控制自己苦苦隐忍的情愫。>
他随手将屋内的顶灯打开。>
乍然间的一室明亮令她猛地收回散掉的心神,有些僵硬的上扬嘴角:“没关系,是我没有提前打招呼,我本来想在楼下的大厅等你,但acky说你今天不打算出门了,要在房间里看剧本,所以我只好上来找你。”>
“干吗一副见外的模样?小时候不是经常这样呆在一起么?怎么现在反而变拘束了?”他佯装真的不明白原因的模样,边说着边从冰柜里递给她一罐饮料,“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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