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因何情根种(3/3)
情状,均是因为当日有人硬是要我二人中间作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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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年眼中的恨意浮现出来,他沉声说道,“如今既是木已成舟,覆水难收,我林松年也只得日日祈求着表妹她能遇着一世的良人罢了。一直以来,表妹她都恪守闺阁礼仪,还请您说话时,三思再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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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慎铭冷冷地哼了一声儿,别过头去。江恒为此时才约略有些听分明了,他的脸有些红涨起来,瞧着林松年的眼神儿充满了震惊,他皱紧了眉头,“林兄,这......”说出来的话,就有了几分责难疏离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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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生得倾国倾城,最难得的是敏慧灵巧,细腻温柔,这样好的女子,世间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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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年看了看褚慎鸣,“美人谁人不爱?更何况是表妹那般一个在逆境患难中仍能守住一颗赤子之心,平静端和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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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一口气,“那一年她才不过十二岁,病得都皮包了骨头,偌大的周府,到了她一个病人手里,却只得了那么几根儿人参的须子,还是断裂了的,我瞧着她可怜,这才常暗中接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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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她是日日都要遣人到嫡母处请安的,便是药材都凑不齐全的那些个光景里,她从未找她的嫡母吵闹过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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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褚三爷不屑地撇了撇嘴,林松年无奈地又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但凡送了药材补品给她,她都是嘱咐了丫头将那些个收下的东西登记造册了,算是暂借,待日后有了就加倍奉还于我。”他摇着头,苦笑了一下,拿起酒杯斟满了酒,一扬脖儿,灌入了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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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日子的磋磨,我只当她定是以泪洗面的。却不想,待我央了母亲前去探望于她,母亲说她中正平和,待人接物如从前一般无二,病才稍稍好了些,就趁冬日阳光好的时候儿,搬了椅子在院子中坐着瞧丫头们捉迷藏,满院子都是笑声儿,母亲说她虽受了苛待,难得的是并未心存了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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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年的眼泪已润湿了眼眶,他盯着褚三爷,“这样的女子,我怜她何错?我爱她何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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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褚三爷听了这一番话,气哼哼地扭过了头儿去,江恒为那眼神儿已变得又重新热络起来,一时间三人都默不作声儿起来。“三爷,可算找找您了。”褚国公府的管家泪流满面,跌跌撞撞上了楼梯,“三爷,出了大事了,二爷,他,他,他在阵前遇了埋伏,如今,如今生死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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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伯,你,你浑说些什么?”褚三爷腾地一下子就站起来,他双目圆睁,盯着老管家,旋即,他又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来来,倒酒莫要听雄伯浑说,二哥他也就是堪堪才到了苗疆罢了,怎么这山高水远,这一时就有了这么个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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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啊老奴,老奴纵是有上十个胆子,又怎么忍心诅咒二爷是,是监军的快马回报的呀,二爷他们日夜兼程,只用了十五日就到了那苗疆,与那云旺部战了几个回合,对方招架不住,竖了旗说是要降,咱们这边儿唯恐有诈,派了人出去探听虚实,谁想这人,这人,他贪慕钱财美色,竟是个奸细呀他,他回报说确实云旺部无力维持,真心要降,二爷出城受降,却,却中了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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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哥哥”褚三爷猛地大叫了一声,掀了桌子提了佩剑就走,林松年与江恒为忙跟着一并都风卷残云一般地出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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