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年醉遇褚侯爷(2/3)
吧若是能醉死了,也是好的妍儿随着您跟二舅母上京,匆匆一别,便是三个月又十日,舅舅您不知晓,在松年的心里,这百多时日当真是如同过了百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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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哥儿你……”周二老爷瞧着这已经哭红了眼的外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孩子该忘了就忘了吧妍儿她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她一个女儿家,尚且拿得起放得下,你,你一个男子汉,况你母亲和你妹子也就能指望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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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年痛苦地摇着头,“若是能忘,甥儿又怎会千里迢迢,以拜师求学为借口匆忙北上?”他握住周二老爷的手,“舅舅,听人说那梁王爷竟闹到了圣上跟前,要求娶妍儿?那梁王妃还满城里散布谣言诋毁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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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这些个不如意都过去了妍儿身正不怕影子斜,如今又对了太后的心思,封为了郡主,这孩子也算是熬出头了,倒是你呀,年哥儿,玉芬侄女儿虽说同她四姐姐用了些个手段,可你就瞧着她待你的一片诚心的份儿上,日后,日后,你,你善待她些个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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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舅甥二人本是在酒楼的角落中,店内客多喧哗,他们的声音并不高,论理儿旁人是听不到他们这一番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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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是巧,褚二爷校场点兵,定在八月十六那日出征,今日正有几位至交好友请他喝酒,褚二爷本是习武之人,听见有人依稀唤着妍儿,便头一个儿想起了周府的七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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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舅舅,妍儿曾书写了两句诗赠与外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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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年自嘲一般地笑了笑,“妍儿上京前,派了观棋前来,一是归还外甥曾赠与她的诸多物件儿,再一,就是索回她曾给外甥的那些个诗句、书画等物,可是,舅舅,天不允我我要顾着宝蝉,我,我负了妍儿,那些物件儿便是仅有的念想了,甥儿怎么舍得归还?我,我舍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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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已年纪有十六、七的男子趴在桌子上哽咽难止,褚二爷与好友推杯换盏之际,那耳朵却是留意着旁边那一桌儿的字字句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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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哥儿你,你就莫要哭了,妍儿的性子与她那姨娘像了七八分,当日她不肯与玉芬同入你林府,连你母亲许的正室之位都不接,她是个不肯委曲求全的性子你,你当日就不该应了玉芬为平妻这桩事儿,妍儿瞧着柔顺,实则最是个刚毅倔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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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老爷摇着头,轻轻拍着林松年,“罢了天涯何处无芳草芬儿虽不如妍儿生得好,却也是个清秀佳人,你日后善待她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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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待?”林松年那双已经醉得发了红的眼睛眯起来,他冷笑了几声儿,“我如何善待于她?她们姐妹以宝蝉相要挟,横刀便断了我与妍儿的情分,二舅舅,松年纵是个泥人儿,我也是有土性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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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年痛苦地低声嘶吼着,用力拍着自己的胸脯。“我与母亲肯给玉芬一席栖息之地,已是,已是对不起我们林氏列祖列宗了,宝蝉她,她自知晓了这其中的关窍儿,便再不肯多说一句话,终日里坐在闺阁之中以泪洗面,二舅舅,她,她,又有哪个肯善待了宝蝉?善待了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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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老爷的脸色也涨得通红,他欲再劝劝林松年,却听得相邻的那桌上,一个人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儿,“周大人,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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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喔,原来是褚侯爷”周二老爷欲举手抱拳,又觉着不妥当,忙起身要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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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人莫要如此,本候也是偶尔听了这么一耳朵,见这位公子痛苦非常,心中实在不忍,这回身儿一瞧,却是周大人您在此饮酒。故而本候冒昧询问一句,可有本候能襄助一二的?周大人还请莫要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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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侯爷同桌儿饮酒的此时也都放了杯盏,侧身儿探头儿瞧过来,“你,你是哪个呀?听,听听人私语?哼。”林松年已有些醉糊涂了,他冲着褚慎昀一抱拳,醉眼迷离地都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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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褚侯爷,实在是对不住,这,这是下官的外甥,他今日贪杯,已是醉迷了,有不敬之处,还请侯爷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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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侯爷趁势细细打量了眼前的这位少年公子,见此人生得颇好,虽已醉迷了,口中有些胡乱言语之势,却仍是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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